067雙木非林嘚瑟

闊别幾個月,林司南再次出現在夜店,立刻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紛紛猜測着,他是不是忍不住出來辟謠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猜錯了。

因爲,林司南沒點“公主”作陪。

不止如此,在他周圍一米之内的範圍内,壓根就沒有雌性。

對于别人的勸酒,他也是笑的推脫,“開車了,不方便喝酒。”

可是這話卻沒什麽說服力。

來這兒玩的人,誰不是開車來的!

再說了,他林大少爺什麽時候這麽把交通規則當回事了。

實在推脫不過,林司南這才“意思”了幾口。

當然,前提是他知道甯心會來接他回家,否則的話,他中途就會随便找個借口離開了,根本不會再踏足這裏。

“司南,你最近怎麽回事啊?”幾杯下肚,就有人借酒壯膽将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什麽怎麽回事?”

“太安分守己了,一點都不像你。”

“人是會變的嘛。”林司南晃了晃高腳杯裏的紅酒,說出的話有些高深莫測。

以前沒變,是因爲契機沒到。

現在變了,是因爲他遇到了甯心。

“聽說你家裏給你找了個很厲害的未婚妻,是不是真的?”

聞言,林司南微微皺眉。

傳成這個樣子了?

他有未婚妻倒是不假,他未婚妻很厲害這是真的,但卻不是家裏給他安排的,他覺得這一點是有必要解釋的。

“我是自由戀愛。”他說的很認真。

但是,卻沒有人相信。

更加諷刺的是,他們笑的也很認真。

“你在搞笑嗎?”剛剛提問的那個人将滿口酒都噴了出來“你那不叫‘自由戀愛’,叫‘自由做愛’還差不多。”

“哈哈……”

“總結的太精辟了!”

在一群人的哄笑聲中,林司南的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那些人也就歇了笑聲,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面面相觑。

依着他們對林司南的了解,他并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不可能他們開幾句玩笑就把他惹火了,那是爲了什麽呢?

其實,他并不是因爲他們說了他而不悅。

而是因爲牽扯到了甯心,所以他才擺了臉色。

他們怎麽想他都沒關系,但卻不該把他對甯心的感情想到那麽不堪。

放下手裏的酒杯,林司南似笑非笑的掃過剛剛說笑的幾個人,眸光幽暗晦澀,讓人猜不透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忽然,一道傲慢的女聲響起,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喝杯酒吧。”喬曼将手裏的酒杯遞給林司南。

她是唯一一個,越過“禁區”坐在他旁邊的女人。

穿着性感的露背洋裝,酒紅色的大波浪卷發被攏至了一側,銀色的大圈耳環在燈光下泛着光芒。

嗅着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林司南不着痕迹的朝旁邊挪了挪,“多謝,不過還是算了,再喝的話就真的喝多了。”

“你的酒量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差了?”

“一直不太好。”

明白喬曼是在故意拿話激他,林司南并不輕易上套。

管他流量如何呢,反正别人怎麽看他又不在意。

何況,他并不想和喬曼有太多的交集。

以前他常逛夜店,這些公子哥都唯他馬首是瞻,而異性那邊,則是以喬曼爲首。

正是因此,之前有很多人明裏暗裏拿他倆“開涮”。

可事實上,林司南和喬曼的關系最多算是逢場作戲而已,從來都沒有發生任何實際的行爲。

要是換作從前的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胡說八道去了,但現在他都有了甯心了,當然得顧忌一下自己的名聲。

于是,他幹脆起身走到了高腳跟那邊坐下。

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是真的要和異性保持距離。

隻不過——

喬曼被他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拒絕,當然會覺得沒面子,不死心的再次端着酒杯走向了他,“我給的你也不喝嗎?”

“真是抱歉。”

“你……”

“我相信喬小姐也不希望将來自己的未婚夫喝别的女人遞來的酒吧?”

“未婚夫?!”喬曼皺眉,“你真的訂婚了?”

“嗯。”

林司南從來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人關注他的私生活。

他就奇怪了,他訂不訂婚和他們有什麽關系?!

“對方是什麽人?”

見喬曼的神色有些激動,林司南的眼神變的有些玩味,“我喜歡的人。”

說完,他低頭看了眼手機,暗想甯心怎麽還沒到。

不想才看完時間,就見到包廂内的人都朝門口看去,他下意識的轉頭望去,一眼就見到了推門走進來的甯心。

“我喜歡這個調調……”

有已經喝醉的人迷離着雙眼看向門口,以爲是新來的“公主”到了,伸手就要把人拽過來。

看着突然伸至自己面前的手,甯心卻一臉淡定的站在那沒有躲,連神色都沒變。

下一秒,包廂内忽然就響起了一陣哀嚎,卻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

面色陰沉的擋在甯心前面,林司南甩了甩手,瞪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沒說話。

“司南,怎麽發這麽大脾氣?”

“他喝多了,你别和他一般見識。”

一見這位好脾氣的大少爺忽然發了火,大家紛紛開始勸說,生怕事情鬧得更大,“誤會、都是誤會,算了算了。”

被打的人開始還不服,可等到看清林司南的臉色時,才瞬間慫了下來。

這位大少爺平時的脾氣太好了,好到他們從來沒見過他發過火,竟一時忽略了他本身并非什麽善茬兒。

隻是相比起顧安塵那種清冷的性子,他顯得比較平易近人而已。

但是今天之後,或許大家就會對他改觀了。

握着甯心的手往外走,林司南甚至都沒有和其他的人打聲招呼。

任由他牽着自己往出走,甯心覺得有點想笑。

他是喝多了嗎?

撒嬌打滾兒非讓自己來接他,結果她才剛到這兒,連話還沒說他就拉着她走,還在走之前把别人給打了一頓。

直到兩人走出酒吧上了車,甯心才笑着打趣他,“嘚瑟完了?”

一進到車裏,她就聞出他身上的酒味不是很重,明顯不是喝醉了的樣子。

這樣想來,他的行爲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你看出來啦?”

“我又不傻。”

“……”

不怼他不會說話的未婚妻。

抿了抿唇,林司南開始向組織靠攏,“我得讓他們都知道我是名草有主的人了,這樣以後就省得再應付他們了。”

“嗯哼~”甯心點頭。

“口說無憑嘛,你露個面兒會更有說服力。”

“哦。”

“生氣啦?”林司南忽然有點心虛。

“沒有啊。”

“那你怎麽對我這麽冷淡?”

轉頭打量了他一會兒,甯心忽然對他說,“我在想,要不要幹脆去買個戒指套在你手上。”

到時候别人一看他已經有主了,就不會再惦記他了。

不過,她比較糾結的是,他們是先買訂婚戒指呢,還是直接買婚戒呢?

聽到她說要買戒指,林司南就已經激動的不行了,更何況她竟然還打算直接買婚戒,他差點就直接開車去簡兮的店了。

好在……

最後控制住了自己。

哪能不和家長彙報一聲就私自把婚給訂了呢,這麽沒譜兒的事他可不能做。

雖然未來嶽父、嶽母的性格很好,但他也不能蹬鼻子上臉不是!

壓抑住内心的蠢蠢欲動,林司南準備直接開車回家。

可才發動車子,就接到了文靜打來的聽話。

透過手機聽到她明顯帶着哭腔的聲音,林司南的眉頭猛地皺起。

沉默的聽着她的話,他的神色一點點變的凝重。

開始的時候,甯心還沒太注意,但後來明顯感覺到車内的氣氛不太對,她站頭看向他,卻不禁愣住。

車外燈光交錯的映照下,他的臉色沉郁的可怕。

這是第二次,她在林司南的臉上看到不适合他的情緒。

他一直沒挂電話,她也就不好開口打擾他。

等到他終于結束了通話,車子已經穩穩的停在了他們家樓下。

“先和輝哥他們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可能得晚點才能回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飄。

甯心知他甚深,也就沒有追問。

隻說了句“路上開車小心”,她就下車進了樓裏。

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門口,林司南這才調頭離開,驅車回了林家。

剛剛文靜打電話來說,林染的母親在醫院病逝了。

林楦已經通知了林染,他正趕最近的一班飛機回國。

而就在這個時候,文靜卻和林楦大鬧了一場,後者一氣之下說了要離婚的話,生生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匆忙趕回了林家,林司南的眼底一片幽暗。

傭人都沒在,客廳裏一片狼藉,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台燈,文靜獨自坐在沙發上哭泣。

“媽。”

“司南,你回來了。”一見他回來,文靜趕緊起身。

“别哭了,爸他不會真的和你離婚的。”

要離的話早就離了,哪還能等到今天!

“他連離婚協議書都準備好了,怎麽可能不是真的……”一提起這件事,文靜就氣的臉色通紅,“他肯定是又在外面有女人了。”

“媽……”林司南的語氣中透着深深的無力。

在這段婚姻中,她究竟想要的是什麽呢?

如果是愛情,那早在父親第一次出軌的時候她就應該意識到,這是她注定得不到的東西。

更主要的是,林司南并不覺得文靜想要的是愛情,否則她就心死了,現在也不會左一次、右一次的鬧僵兩人的關系。

父親的确有錯,但她要是活的足夠清醒,就該知道怎樣做才能讓自己活的更輕松。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爲難了對方,也折磨了自己。

“我扶您上樓休息。”說着,他扶起文靜。

“雖然那個女人死了,可她兒子還在,你一定要抓緊,絕對不能讓林染成爲林氏集團的接班人,聽見了沒有?”

“以後再說,您先去睡吧。”他不覺得現在是聊這種事的好時機。

“不行!”

文靜嚴肅的拒絕,“你必須答應我,不能把财産讓給他。”

“媽……爲什麽一定要這樣……”

“我這是爲了你好。”

“就算您是爲了我好,可您有沒有關心過,這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那種‘好’啊?”

“你什麽意思?”文靜難以置信的瞪着他。

無力的歎了口氣,林司南搖頭,“沒什麽。”

他不想讓她在遭到丈夫背叛的痛苦後,又面臨和兒子之間的僵局。

再争論下去,注定不會有什麽好的收尾。

“我這樣爲你着想,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和你爸一樣沒有良心,早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該直接和他離婚。”

聞言,林司南的眸光猛地一閃。

他定定的看着文靜,一字一句的朝她問道,“您是爲了我,才沒和爸離婚的嗎?”

“我……”

被他問的一時語塞,文靜無言以對。

對視上林司南黯淡失望的眸光,她的心口不禁一澀。

心情複雜的移開了視線,她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終于将她送到了樓上去休息,已經是2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從林家離開之後,林司南并沒有直接回去找甯心,而是折去了醫院。

林染還沒到,有些事情他得幫着料理。

爸媽之間現在鬧得這麽僵,他也需要和父親談一談。

再這麽下去,難保母親不會抑郁成疾。

折騰了一大圈,等他終于回到自己的公寓時,已經到了後半夜了。

站在自家門前看着對面緊閉的門扉,他想着這個時候甯心應該睡着了在做夢。

本來……

還有好多話想和她說呢。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平時含笑的眉眼此刻不滿了愁緒。

開門走進自己的家中,林司南的關門的動作卻忽然一頓。

客廳燈光大亮,卻見此刻本該在隔壁睡覺的甯心坐在沙發上,懷裏抱着一個抱枕,神色淡淡的盯着電視屏幕。

她掩唇打了個哈欠,眼睛都困倦的眯起。

見狀,林司南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

聽到關門的聲音,甯心轉頭看過來,眼睛在瞬間亮了起來。

“回來啦……”說着,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話還沒等說完,就忽然被他伸手摟進了懷裏。

他的身上還夾帶着外面的冷氣,凍的她瑟縮了一些,卻并沒有推開他,而是同樣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腰。

手輕輕貼在他的背上,她像是要用自己的掌心驅散他的滿身冰寒。

“To—see—a—World—in—a—Grain—of—Stand—And—a—Heaven—in—a—Wild—Flower,Hold—Infinity—in—the—palm—of—your—hand—And—Eternity—in—an—hour……”

一顆沙裏看出一個世界,

一朵野花裏有一座天堂;

把無限放在你的手掌上,

永恒在一刹那裏被收藏……

甯心的聲音輕柔的響起,在甯谧的夜裏格外能安撫人心。

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林司南神色動容,不禁伸手将她擁得更緊。

這個夜晚,他有點寂寞。

如果可以,他很像她能像這樣陪着他。

哪怕什麽都不必說,就隻是這樣給他抱着就好。

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口。

窗外忽然響起了沉悶的雷聲,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想到了什麽,林司南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問她,“要是下雨了的話,你要留下嗎?”

即使,她住的地方就在隔壁。

心裏很清楚自己找的理由撇腳急了,可他想不出别的。

他本以爲甯心會拆穿他,誰知道她卻忽然望着他笑了,聲音柔柔的響起,“即使不下雨,我也在這裏啊……”

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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