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清風知夏跟蹤

聽溫知夏說了很多,連清風的臉上始終保持着散漫的微笑。

像是在聽一段有趣的故事,半點沒有身爲故事中主角的自覺性。

房中一時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連清風忽然轉頭望向溫知夏,“說完了?”

她凝眸,沒有回答。

連清風起身走到吧台後面,回來的時候手裏端着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了溫知夏,“不要告訴我你不會喝酒。”

神色微斂,她抿唇接過了其中一杯。

“知夏,我告訴過你,不要試圖分析我,因爲那麽做很危險。”連清風的聲音緩慢的響起,語氣溫柔到了極緻。

“坐以待斃才是真正的危險。”

“所以說,你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了,是嗎?”

“……并沒有。”

坦誠的說出自己内心的猜測,隻是她采取的一個手段而已。

她需要知道對方的底線在哪,盡管在談話的過程中,她很有可能已經觸碰到了。

“我無意探究你的隐私,我隻想知道,你扣留我的目的是什麽?”

“拐你上床。”

“……”

還真是格外的坦誠。

輕輕晃了晃杯裏的紅酒,溫知夏低頭掩住了眸中的思緒。

他的詞用的很微妙,“拐”……

也就是說,在她被誘惑之前,他是不會對她用強的,沒錯吧?

可她不明白,他執着于她的原因是什麽。

依照他的身價和地位,放出話去來個一夜情之類應該有大把的女人毛遂自薦,爲什麽要大費周章的把她留在酒店?

“連清風這個名字到底承載了幾個性格你不需要深究,你隻需要知道,現在和你在一起的這個人是我就夠了。”

他的意思,溫知夏很清楚。

無論他的雙重人格是真是假,站在她面前的軀體隻會有一個。

換句話來講,和她“發生關系”的就是連清風。

果然……

繞來繞去,這人腦子裏想的就隻有這麽點事兒。

垂眸放下手裏的酒杯,她靠坐在沙發上,眸色深深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直到頭頂罩上了一片陰影,她才恍然回神。

“想清楚了?”連清風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眸中隐隐帶着期待。

“沒有。”

“那就上床慢慢想。”

說完,他也不再和她多廢話,打橫抱起她就朝着床邊走去,将人放到床上之後,他就擡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眼見他脫衣服的動作沒有停下的打算,溫知夏整個人都僵住了。

“等一下!”

突然響起的聲音止住了他正在解褲帶的手,擡眸看向她,眼中帶着濃濃的疑惑,像是不懂她爲什麽開口阻止。

他聽話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卻朝她走近了幾步,“你要幫我嗎?”

一邊說着,他一邊握住了溫知夏的手。

“……”

永遠都在自說自話!

“我沒有要幫你,我隻是想讓你别再繼續脫了。”

“爲什麽?”

對于她的要求,他似乎很難理解。

他隻是裸睡而已,又不會對她怎麽樣。

溫知夏嘗試着把手從他的掌中抽出來,努力了幾次卻都是徒勞,最後幹脆放棄了。

“你要睡在床上?”她問他。

“當然。”

“我呢?”

“也在床上。”連清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身邊有一個女性的情況下,我并不覺得你裸睡是什麽明智的舉動。”盡管已經盡量表現的淡定,可說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溫知夏還是微微紅了臉。

俯身朝她湊近了幾分,連清風笑望着她微紅的臉,“你害羞了。”

“……”

她想,這并不是事情的重點。

大方的松開她的手,可他接下來的話卻令溫知夏剛松懈下來的神經再次繃緊,“知夏,我想跟你近距離接觸一下。”

“所以呢?”她警惕的望着他。

“所以……”他傾身向前,“要麽我裸着,抱着你純睡覺,要麽……”

後面的話他沒繼續說,像是想讓她自己去聯想。

但依照眼下這個情況,溫知夏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麽。

估計……

如果不讓他裸着,他就不會僅僅是摟着她“純”睡覺了吧。

可問題是,他确定他自己的自制力嗎?

明顯從溫知夏的眼中看到了質疑,連清風卻笑的格外坦蕩,“我盡量保持君子風度,隻要你别主動引誘我就行。”

“……”

她是瘋了才會引誘他。

再次被他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溫知夏“有經驗”的沒有掙紮和推拒。

乖乖的被他抱着,她像是聽話的不得了。

不過,她卻堅持用後背對着他,雖然沒有反抗的動作,但所有的肢體語言都表示着她的抗拒。

感覺到他的手從自己的頸下穿過,就勢握住了她放在枕邊的手,溫知夏的身子猛地僵住。

背後傳來陣陣熱源,他整個人都緊緊貼在她的背上,讓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卧室的燈已經被他關掉了,黑夜中視線受阻,感官就會變的格外清晰。

他貼在她脖頸處的唇瓣、不斷在她腰間收緊的手、呼吸間噴灑出的灼熱氣息,每一處都令她感到不安和惶恐。

或許是黑夜放大了人的恐懼,讓溫知夏強撐了幾個小時的理智瞬間崩塌。

恐懼、屈辱……

讓她不安的開始發抖,眼淚順着眼角無聲的流下。

這種局面,讓她束手無策。

她不知道該怎樣定義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他的一切似乎都是謎。

綁架犯嗎?

可是會有對人質這麽溫柔的綁架犯嗎?

心理變态?

似乎有些貼切,卻又不夠準确。

色情狂?

好像程度又不夠。

腦子裏亂哄哄的,她感覺大腦像要炸開一樣,疼的難受。

連清風察覺到溫知夏不對勁兒的時候,他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随後打開了卧室的燈,卻發現手掌下一片濕潤。

她哭了?!

意識到這一點,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眼中充滿了懊惱。

“知夏……”擁着她從床上坐起,看着她臉頰兩側有些不自然的紅色,他擡手覆在了她的額頭上,果然很燙。

估計是被他傳染感冒了。

盡管聽到了他在叫她,可她卻依舊半眯着眼沒有應聲。

随便他要怎麽樣,她現在提不起精神去應付他。

見她迷迷糊糊的并不吭聲,連清風皺眉拍了拍她的臉頰,擔心她是不是被燒迷糊了。

“幹嘛……”她揮開他的手,聲音軟的無力。

“吃點藥再睡。”

說完,他去客廳拿了水和藥,再次回到了床上,“知夏,把藥吃了。”

她勉強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然後就果斷轉開了視線。

“知夏?”

“你……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一忍再忍,她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

實在是有礙觀瞻。

“好。”難得是,連清風這次倒是答應的痛快,“我這就穿衣服,你乖乖把藥吃了。”

眸光微閃,溫知夏捧着水杯的手略微一頓。

忽然想起了什麽,她淡聲道,“這個藥會刺激胃,我想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想吃什麽,我幫你叫餐。”

“都可以。”

“那你先躺一會兒,飯來了我叫你。”

輕點了下頭,溫知夏放下手裏的水杯和藥,安心的躺回了床上。

看着連清風走出去的背影,她的眼中帶着濃濃的疑惑。

手背輕搭在額頭上,感覺到額間燙人的溫度,她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如果不是無計可施,她也不想洗冷水澡弄病自己。

不過,這一病倒是很值得。

至少……

她好像發現了連清風一個不算弱點的弱點。

安靜的躺在床上,溫知夏閉着眼享受着難得的甯靜,直到耳邊忽然響起他的聲音,她才發覺自己竟然睡着了。

“喝點粥。”連清風扶着她從床上坐起,将已經晾涼的粥舀了一勺喂給她。

有些詫異的看着他手裏的碗,溫知夏微怔。

以爲她是不喜歡吃粥,連清風耐心的朝她解釋,“很晚了,我怕吃太多主食你的胃會不舒服,所以就熬了點粥。”

“你自己熬的?”她挑眉。

“嗯。”

她垂眸沒再說什麽,更加沒有試圖要自己拿碗喝粥。

已經很累了,她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和他費神。

願意喂就讓他喂好了……

其實,她根本就不餓,她的胃也沒有脆弱到吃個藥就會受刺激,她隻是找個借口折騰他,想看他的反應而已。

越看心裏越糊塗。

連清風……

他究竟想要做什麽呢?

現在在她面前的他,似乎又變了一個模樣。

不像初時那麽紳士溫柔,也不像剛剛那麽霸道蠻橫,而是帶着一些小心翼翼,似乎很怕他會惹她生氣的樣子。

是這樣嗎?

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粥喝完,溫知夏在他的“看管”下吃了藥。

躺回床上的時候,她忽然開口對他說,“我想一個人睡,你在我睡不着。”

明顯看到連清風的背影一頓,她的心卻越來越平靜。

他會答應她的要求,她有預感。

果然!

他點了點頭,端着碗走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進來過。

可即便如此,這一夜溫知夏也根本沒怎麽睡。

除了最開始那次是燒的迷迷糊糊的之外,而後的時間她都很清醒。

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她能睡得着就奇怪了。

夜裏,連清風進來過幾次。

不過他隻是摸了摸她的額頭,确定溫度沒有再升高就離開了,表現的極爲紳士。

最後一次他走後,溫知夏等了一會兒便從床上坐起。

下床後,她在卧室裏翻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她的背包,其實翻不到是肯定的,連清風既然會放心的留她一個人在卧室,就足以證明她根本無法在這找到什麽,可不試試她心裏總歸是不甘心的。

就這樣睜着眼睛躺到第二天清晨,她起床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出來的時候就見連清風拿着新的衣服走了進來。

“好了嗎?”說着話,他徑自走過來将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點了點頭,沒有開口。

“先換衣服吧,然後吃早餐。”

“謝謝。”

兩人的相處忽然變的詭異,他不再對她動手動腳,言辭也極爲正經,而她冷靜淡漠,客氣的像對待不相關的人。

等到溫知夏換好了衣服,連清風把她的背包還給了她。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她神色錯愕的伸手接過,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吃完飯我送你去上班。”

她點頭,沒有拒絕。

彼此之間的相處給人一種年輕夫妻的錯覺,讓溫知夏整頓飯都吃的暈暈乎乎的。

一直到被他送到咨詢室的門口,目送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她心裏甚至有一種在做夢的錯覺。

自由得到的太突然,讓她不禁有些懷疑昨夜究竟是不是她的一場夢……

根據昨天她哭過之後連清風的反應,溫知夏從他身上看到了第三種性格。

如果一切是真的,那麽她昨天的理論就都要被推翻。

他不僅僅是雙重人格,而是多重人格。

想到這種可能,溫知夏的眉頭不禁皺的更緊。

她很清楚自己的狀态不好,所以幹脆請了假,回到家裏她簡單收拾了一些必需品,然後就訂了當天下午飛西雅圖的機票。

和連清風分開之後,她再三猶豫卻還是沒有報警。

一來,他并沒有傷害她,二來,她沒有證據證明他囚禁了她一晚。

畢竟他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如果告訴警察他強制将她扣留在了酒店,可既沒有毆打虐待她、也沒有性侵侮辱她,或許他們會以爲她有被迫害妄想症。

連清風還會不會找她,溫知夏并不清楚,但她并不能在他找上她之後再作打算,所以她決定先去國外待幾天。

就當是散心了,反正她也很久都沒有休假了。

順利達到機場、候機、登機……

一切都如她期待的那樣,沒有任何波折和意外發生,讓她莫名懸着的心緩緩落下。

下機之後,她直奔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原本有些緊張焦慮的心情随着到了新的城市而漸漸放松下來。

然而,就在她拿出房卡準備刷卡進客房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後面輕輕推了她一下,跟在她身後就走進了房間。

咔哒——

落鎖的聲音傳來,令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驚愕的回身望去,溫知夏那麽清楚的看到了堵在門口的高大男人是誰。

連清風!

“你跟蹤我?!”這似乎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

“知夏,你忽然出國,這讓我很擔心。”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她走近。

眼神防備的看着他,溫知夏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你怎麽知道我要出國?又是怎麽查到的航班和酒店信息?”

“你以爲我拿走你的手機是擔心你報警嗎?”他忽然笑了。

手機……

低頭看向自己的皮包,溫知夏在一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樣說來,他是故意讓她放松警惕的。

可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你究竟想幹嘛?”

“我說過了,你身上的味道很令我着迷,我想得到你,身體和心靈都是。”連清風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卻讓溫知夏的臉色變的無比蒼白。

沒有什麽比這更讓她感到恐怖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她微微皺眉。

“喜歡?”連清風笑着揚眉,“或許是吧……不過也許用‘愛’來形容會更貼切……”

“愛?!”

“你似乎在質疑我對你的感情。”他斂起笑容,語氣平靜的叙述着。

搖了搖頭,溫知夏坦言,“我不是質疑,而是在否定。”

她不覺得連清風懂得什麽是“愛情”,又或者,他的愛情未免來的太快太猛烈了,隻見過一面就愛上了,這種感情她要不起。

而且,他愛上的似乎隻是她身上的味道。

“知夏,你可以說我壞,但不能說我的愛很壞,我會生氣的,知道嗎?”他一步步的走近她,眸色越來越涼。

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腰,連清風将她整個人都困在了自己懷中。

對視上她驚疑不定的雙眸,他忽而又笑了,“你在害怕?怕什麽呢,我又不會傷害你……”

白淨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唇角,他的聲音柔柔的響起,“笑一個給我看,我還是喜歡你笑起來的模樣,會讓人有想要吻你的沖動。”

“你先放開我。”

“有人把Sex翻譯爲性,我不是很喜歡,同樣用來形容男歡女愛,我更傾向于Sexual—love,你知道爲什麽嗎?”

抵在他胸前的手一頓,溫知夏的背脊瞬間僵直。

這個話題走向,并不是她樂見的。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連清風也并不介意,依舊自顧自的說道,“性愛遠比性要令人心動,前者有愛欲的糾纏,後者隻是單純的哺乳動物之間的交配而已。”

“……你到底要說什麽?”

見她終于被逼着開了口,連清風開心的笑的像個孩子,“知夏,你應該不是一個能把身體和心靈分開的人吧……”

聞言,溫知夏的心猛地一跳。

“所以,在我把心給你的同時,你要把身體給我,這樣才公平。”

“連清風,我不想……”

“是不想給我,還是不想接受我?”連清風極有耐心的和她交流,神色似乎有些爲難,“或者,是兩者都不想?”

“你不能這樣。”

“知夏,我可以,你知道的。”他一下下的順着她的長發,聲音帶着一絲誘哄,“對于一個病人來講,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病人……”

“我不清楚你所謂的人格分裂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隻知道偶爾我的情緒會不受我自己掌控,但無論是哪種狀态下,都對你有着同樣的渴望,你能感受到嗎?”

她徹底混亂了。

整個人都處在極端茫然的狀态下,和他相處的短短幾天之内,他表現出了至少三種性格行爲,讓她徹底失去了判斷。

趁着她陷入深思的時候,連清風忽然輕推着她将她抵到了牆上,炙熱的吻随之落下,和那天一樣,不容拒絕。

她掙紮反抗,卻招來他更爲緊緻的禁锢。

直到她的兩指間被塞進一片冰涼的刀片,她才蓦然停下了所有動作。

對視上連清風眼中的絕望和依戀,溫知夏的心猛地收緊。

他依舊吻着她,告訴她他控制不了自己。

“知夏,你是我的救贖……”

手中的刀片不知在什麽時候劃破了他的皮膚,鮮血順着刀片流到她的手上,淡淡的血腥味讓她的指尖都忍不住輕輕顫抖。

“唔……連清……”她使勁兒捶着他的胸口,卻無法撼動他分毫。

鮮紅的液體染紅了她白皙的手和他身上的衣服,直到口中嘗到了鹹鹹的液體,他才終于放開了她。

啪——

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溫知夏紅着眼眶瞪着他。

“你瘋了!”

眼淚一滴一滴的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映着她手上淡淡的血迹,看起來竟然詭異的和諧。

------題外話------

一更~

清風小哥哥是賭徒屬性,他心裏的确有點扭曲,所以追妹紙的手段和正常人不一樣~

O(∩_∩)O哈哈~大家表要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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