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結果跟我料想的也是一個樣子,根本沒起到什麽作用,盡管子彈打在那男粽子腦袋上,并沒有出現什麽火花之類的,子彈卻都被彈開了,這男粽子的皮膚不僅硬,而且彈性似乎也很不錯的樣子。
那些被彈射出去的子彈,依舊保留着很大的力道,飛出去一段距離之後,這才噼裏啪啦的掉在了地上,有一些還向着我們飛了過來,不過也都是強弩之末了,倒是構不成什麽威脅。
這男粽子仿佛就跟我有仇似得,直接就向着我跳了過來,這要是算起來,剛才開他棺材的可不隻是我一個人,胖子也是有份兒的,這家夥怎麽不跑過去找胖子,胖子的體型比我可大多了,這麽顯現的一大坨,他卻偏偏選中了我。
說時遲,那時快,現在我也來不及細想,這一個閃失,我指不定就直接被它帶走了,随着這男粽子的詐屍,它露出來的雙手已經變成了黑紫色,上面的指甲也是跟着暴長,一下子就有十幾厘米的長度,一個個泛着銀色的光芒,就仿佛一把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一樣。
我可不認爲自己的身體比鐵硬,這男粽子來勢雖快,但我也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第一次下墓的愣頭青了,當下重心一沉,就把力量凝聚在了腰杆的位置,接着側身以扭,就躲開了男粽子這迅猛的一擊。
男粽子一下子撲空,頓時也是惱羞成怒,猛地暴吼了一聲,就看到那白棺材之内的女粽子,就直接也跟着崩了起來,這一下子熱鬧了,黑白雙煞一起詐屍。
這麽近的距離,子彈一來是沒什麽作用,二來也怕傷到自己人,所以大家夥就都把槍給收了起來,把自己趁手的武器亮了出來,我這時候也是不敢托大,直接把乾坤尺給喚了出來,溫潤的乾坤尺握在手心裏面,給了我一種特殊的安全感。
扮豬吃虎這種事情,偶爾來一下子就好,如果天天都扮豬吃虎,那扮的多了,搞不好就真的成豬了,這古墓裏面兇險萬分,一個不留神,就是死無全屍。
這男粽子看樣子,應該尚未修煉到僵屍那種檔次,盡管看上去依舊吓人,但是前面的那個綠眼僵屍比起來,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雖然這男粽子尚未修煉成僵屍,不過這家夥在死之前,就是兇煞,所以怨氣非常重,體内含有劇毒,那口中的唾液若是沾染在身上,怕是比濃硫酸都要厲害。
胖子一向都是打架的先鋒,甭管能不能打得過,被動挨打的這種事情,胖子是幹不來的,所以在我躲開了男粽子一撲的瞬間,胖子就拎着黑棒槌沖了上去。
“天王蓋地虎,胖爺我最武,幹死你丫的!”對付這種粽子,胖子從來都不會手軟,就看到胖子手中的黑棒槌,化成了一股黑旋風一般的,向着那黑粽子的面門直接砸了下去。
男粽子似乎也能意識到胖子手中黑棒槌,也是那種邪門的東西,所以下意識的,并沒有直接硬抗,而是直接側過了腦袋,想要躲開這一下子,不過他的身體畢竟僵硬,這腦袋躲過去了,但是肩膀卻實打實的挨了黑棒槌一下子。
“當!”
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爆發了出來,黑棒槌打在男粽子肩膀上,隻感覺像是夯在了鐵闆上一樣。
就看到胖子拎着黑棒槌的右手一震,然後整個臉就憋屈了起來,被反震的不輕。
“嘶嗷……”
男粽子喉嚨裏面爆發出了一道非常刺耳的聲音,而且非常的難聽,隻感覺耳膜都快要被刺破了,肩膀上被胖子打了一下,那邪門的黑棒槌,就仿佛有什麽詭異的力量鑽入了男粽子體内一樣,讓它非常的難受和痛苦。
一擊之後,胖子也是馬上往後退了一步,而男粽子也是直接被點燃了怒火,盡管黑棒槌有着詭異的能力,但是胖子也不能發揮出來,剛才那一下子,隻是讓男粽子痛苦了短短幾秒鍾,并不足以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一起上!”
趁它病要它命,我現在就站在胖子後面,說完之後,就握着乾坤尺沖了上去,胖子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猛地摔了下胳膊之後,就又向着男粽子沖了上去,似乎剛才的攻擊,讓胖子的胳膊有些麻痹。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來到了男粽子跟前,我個頭要比胖子高一些,所以就主動男粽子上盤,而胖子就開始對着男粽子褲裆開始搗鼓了起來,就算是給男粽子造不成什麽傷害,但是這畢竟是男人尊嚴的地方,所以這怒火也是越來越盛。
我握着乾坤尺也是一直在往男粽子腦袋上拍,被我打中了幾下之後,就感覺這男粽子腦袋開始不靈光了,每一次乾坤尺打在這男粽子腦袋上的時候,我就總感覺自己身上也有些不對勁。
這種感覺仿佛就像是在修煉一樣,每次乾坤打在男粽子腦袋上的時候,我就感覺手中握着的乾坤,讓我感覺熟悉了一些,也就是那種越用越趁手的感覺。
感受到這種變化之後,我也是掄的起勁兒了,我知道這種感覺一般情況下也很難遇到,畢竟雖然我見過的粽子也不少了,但是總的來說,其實也并沒有形成一定數量,向這種能讓我和乾坤尺修煉默契度的,都是可遇不可求。
畢竟如果太強的粽子,以我如今的實力,見面就有可能被秒了,或者直接被打成了重傷,這種情況别說是修煉了,不留下什麽後遺症都是蒼天眷顧了。
而實力太低的粽子,就比如那種剛下葬就詐屍的,我們一般也遇不到,現在我們進入的都是古墓,那種新墳自然沒人去的,再者說封建社會早就過去一個世紀了,陪葬的風俗也已經消失了,換句話說就是,随便一個有随葬品的墓,起碼也要有百多年的曆史了。
這種墓裏面的粽子,但凡是起屍了,就沒有什麽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