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柄冄和茅三診這兩個大老爺們兒,即便是十幾年沒見了,倒也沒什麽好叙舊的,隻是曹柄然突然跑進來這個宮殿古墓裏面,目的我們現在依舊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倒是感覺和這個九龍拉棺脫不開關系。
這兩個難過四十的大老爺們在一起,倒也沒什麽好叙舊的,隻是簡單說了幾句後,胖子問出了一個我們都比較感興趣的問題。
“曹哥,你怎麽突然又跑這裏面來了?”再次看到曹柄然的胖子,似乎依舊有些小激動,就一邊看着曹柄冄,一邊右手搓着褲子說道。
“過來看看,這九龍拉棺不是尋常的棺椁,裏面的确也沒什麽價值連城的東西,如果驚動了萬奴王的那些護衛,難免會有很多麻煩。”曹炳冄看了看被濃霧包裹着的三樓說道。
胖子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着說道:“看你們的意思這棺椁難道還真開不了了麽,那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不是白跑了一趟麽?”
“時機未到,所以這萬奴王的棺椁,還是不開妥當一些,很多未知的因素,讓我們沒辦法把控,這棺椁得等到你老爹再次回來的時候,有他坐鎮的話,才能萬無一失。”曹柄冄這句話是看着我說的,但是我卻并不太懂他的意思,爲什麽要我老爹在場才能開?
如果隻是但從實力上說,老爹雖然很強,但是還沒有達到那種逆天的級别,我身邊的這些高手彙聚在一起的話,實力上是沒得說的,而若是從經驗上的話,其實盜墓這種事情,做到一定程度之後,也算是一通百通了,茅三診和曹柄冄的經驗,絕對不少。
曹柄冄說完之後,茅三診也是跟着點了點頭,我現在也是看的出來,這次的九龍拉棺,怕真是開不成了,這棺椁放在這裏面有千百年之久了,來的人也不止我們這一波兩波,但都很默契的并沒有打開這個萬奴王的棺椁。
那些盜墓前輩的本事,我并沒有一點的懷疑,畢竟現在這個大環境之下,并不是盜墓最強盛的時期,很多門派和家族都已經日漸沒落,轉行去做了别的行業,現在來錢最快的,肯定不是盜墓這種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的苦差事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回頭又看了看隐藏在迷霧之内的九龍拉棺,也做好了回去的準備,現在留在這裏面不能開棺材,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即便是曹柄冄不來,有陳雪柔在這裏面攔着,我們似乎也不能開棺,現在再加上一個曹柄冄,看樣子也能如他所說的,等日後我老爹帶人親自過來了,才能打開這萬奴王的棺椁。
理了理這次的收獲,在那個紅色人偶粽子的棺材裏面,倒是弄出了不少寶貝,但我覺得這次收獲最大的,應該是小黑豹了,這小家夥直接把地獄雙頭犬的内丹給吞了,怕是等這一覺睡醒了,實力要再上升一個台階了。
而前面也是聽見了白衣女子的話,說那地獄雙頭犬是五階妖獸,我雖然并不知道這五階妖獸的實力屬于什麽檔次,但是總感覺不會太低,現在讓我有點搞不明白的就是,這地獄雙頭犬和萬奴王,能有什麽聯系,畢竟看曹柄冄和陳雪柔的樣子,一隻五階妖獸雖然厲害,但是給萬奴王守靈柩,怕是尚且不夠資格。
但如果這裏面隻是王奴王的一個替身,那就另當别論了。
等曹柄冄和茅三診都沒什麽話說之後,茅三診就直接帶頭又走回了三層木樓的濃霧之内,我和胖子就相互看了看,也直接跟了上去,身後的花陽和虎靈他們也是馬上跟了進來,一夥人就把手電的光芒調節到最亮,在這迷霧之内,卻依舊看不太遠,可見度也是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
講道理,十米的可見度,這是一個非常低的距離,就大概類似在一間房間裏面,站在這邊的牆角,就看不到對面牆角有什麽東西了,尤其在這樣的古墓之内,那種壓抑的感覺,就更加的強烈的,讓人呼吸之間,都能感受到汗毛的那種瑟瑟之感,這種刺激的感覺,就像是女孩子喜歡看恐怖片一樣,盡管内心恐懼,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那種好奇心,所以是很容易上瘾的。
現在我們有着強光手電的幫助,倒是還好一些,如果是在古代的話,用那種火折子或者火把的照明亮度,就基本上屬于伸手不見五指了,熱光源在這種迷霧之内,根本就起不到什麽照明的作用,用來烤火倒是不錯。
走進了三層木樓的迷霧之内,我們并沒有着急往前走,到了九龍拉棺跟前的時候,就都停了下來,現在雖然依舊有些手癢,想要打開這棺椁看看裏面的萬奴王究竟長什麽樣子,盡管隻是替身,但是好歹也能目睹一下,現在曹炳冄和陳雪柔說了那些話之後,這棺椁自然也是開不了了。
曹炳冄應該也是許久都沒有下來過了,對于眼前的棺椁到底變了樣子沒也不确定,所以就圍着棺椁仔細檢查了一番,接着又跑過去看了看棺椁前面的九條青銅古龍。
“暫時沒什麽問題,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似乎也不多了,有些事情,還是要抓緊時間來做了。”曹柄冄檢查完了棺椁之後,居然擡頭看了看我,說了一些我壓根兒就聽不懂的話,但我可以肯定他說的事情和我有着關系,要不然也不會以這種眼神來看我。
茅三診聞言之後也是瞅了我一眼,就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願意守在這裏,那就守在這裏吧,至于别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的。”
話說完之後,茅三診就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夥計,這撤退的時候倒是來臨了,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曹炳冄似乎并沒有走的意思,胖子有點不解,就走到了曹柄冄身邊問道:“曹哥,你不出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