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胖子說完,我就給他翻了個白眼,接着陳雪柔也是接着說道:“那倒不至于,這萬奴王……是妖!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還沒有完全死透,剛才那地獄雙頭犬,不過是它的其中一隻靈寵而已,你若是把這些青龍之眼扣了,沒準兒就能把那些護衛弄醒,這樣子的話,這些護衛就又要想辦法複活萬奴王了。”
胖子聽完頓時就又賊溜溜的盯着那些青龍雕像上的藍寶石看了起來,我估計陳雪柔的話他肯定是沒聽進去,什麽萬奴王複活之類的跟他也沒多大關系,懸壺濟世這種事情,跟胖子是一點邊兒都挨不上,如果這趟沒有茅三診和陳雪柔跟着,隻有我們這些人的話,胖子早就把那些青龍之眼,雞蛋大小的藍寶石給扣下來了。
“複活萬奴王……”我聽完陳雪柔的話,倒是開始沉思了起來,從剛才的那隻地獄雙頭犬就可以看出來,陳雪柔的話應該不假。
面前的這九尊青龍的雕像,很可能隻是萬奴王那些護衛的某種載體,如果讓胖子真給扣了眼睛,要是意識複蘇了,我們能不能出的去先另說,它們再把這棺材裏面的家夥給複活了,肯定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雖然這萬奴王從壁畫上來看,不像是那種要毀滅世界的惡魔。
但是從陳雪柔的口氣說也能聽出來,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所以我的觀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要複活萬奴王的話,就必須要找一個基因強大的嬰兒,還要弄死人家的父母和親人,這一點怎麽也說不過去。
“所以,柔姐你的意思,這裏面可能就是萬奴王的真身麽?”我嘀咕了一聲之後,就跟着問道。
“這個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壁畫上面的那個替身,因爲沒有人見過萬奴王究竟長什麽樣子,之所以有萬奴王的事迹流傳下來,這些都是一些令人不解的侍寝,畢竟我們沒有生活在那樣一個年代,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考證,傳說可以被參考,而事實就要親眼去看了。”陳雪柔收回了盯着壁畫的目光,看了看我說道。
“所以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呢,這棺椁肯定是要開的,胖爺可以不去挖那些青龍眼睛,但是按照胖爺的一貫作風,就不能見了棺材不開,咱們就是幹這行的,你們說是吧。”胖子的黑棒槌已經拎在了手裏面,也正如他說的,那些藍寶石胖子可以忍住不挖,但是這已經看到的棺椁不開,胖子肯定是受不了。
估計在場的各位也沒幾個不想打開這棺椁看看的,現在就是陳雪柔的一番話,讓我們有了一些顧慮,牽扯到這種神乎其神的事迹,每個人心裏面就會多上一道坎兒,畢竟我們都不想放一個惡魔出去。
上次在西藏那個古墓裏面,那隕石棺椁之内蹦出來的大粽子,到現在都沒能解決,也讓我們這邊的一大戰力下墓的時候不能幫忙,茅二冭和張末行都被那隻大粽子弄得抽不開身,我也隐隐間覺得那大粽子都出來這麽久了,這時候還沒能解決它,就知道有多棘手了,如果讓它發展處一定的勢力,就更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了。
那種檔次的大粽子,實力那麽強,估計晚上混在人群堆裏面都不一定看得出來。
“棺材還是要開的,你說的沒錯,咱們就是幹這行的,養鷹的被鷹叼了眼睛,就隻能怪自己技術不行,動手吧,交給你沒問題吧?”茅三診倒是贊許的看了看胖子,盜墓賊也沒必要裝什麽大尾巴狼,我們的确就是幹這行的。
茅三診說完之後,也是看了看陳雪柔,陳雪柔先是皺了皺眉頭,接着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到兩位大佬都沒什麽反對意見了,胖爺也是馬上咧着大嘴笑了笑說道:“您瞧好吧,别的不敢說,就開棺材這一行,胖爺要說第一,那絕對就是第一,第二拍馬都攆不上胖爺的,差的遠着呢。”
胖子這吹牛的功夫倒是一點都沒有拉下,倒是不會去想着一番可是挑釁了在場的一大半人,大家都是幹這行了,他倒是不害怕說大話閃了舌頭。
不過有着黑棒槌的胖子,開起棺材來,還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至少到現在爲止,就沒有胖子開不了的棺材,那個西藏的隕石棺椁,都是胖子咔咔咔幾棒槌給别開的,這開棺的技術,胖子确實有着自傲的資本。
盡管黑棒槌是很大的助力,但是這也是胖子的本事,能夠和這個來路不明的黑棒槌産生某種聯系,放在一般人身上,還真是做不到,如果要去追溯胖子和黑棒槌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那這條路肯定是非常漫長和久遠的,至于漫長久遠到什麽年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以近現代的科技水平,是真心弄不出胖子這種金剛不壞的黑棒槌。
這牛皮吹了之後,也是要兌現的,胖子就揉了揉鼻子,開始圍着棺椁轉悠了起來,青銅棺椁的重量先不談,胖子現在要做的就是弄開棺蓋和棺椁之間的那層縫隙,找到縫隙之後,以黑棒槌那種神鬼莫測的能力,硬起開就行了。
但是胖子圍着棺椁轉悠了兩圈之後,居然一個能插進去黑棒槌的小縫隙都找不到,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任何凹陷下去的地方。
“那什麽……胖爺最近眼神不太好,你們搭把手來瞅瞅這上面的縫隙呗,給胖爺我開個封,咱這棒槌才能插進去辦事情啊。”摸不到一個小縫隙的胖子,就隻能發出了求助。
我聞言就走過去看了看,瞅了半天也是沒有看到這上面有什麽縫隙,就給人一種壓根沒有棺蓋的感覺。
“不對勁兒,這個棺椁應該不是直接能打開的……”又看了一會兒之後,我也是摸着下巴,有些納悶的說道。
“得了,那胖爺就隻能硬來了,你們閃開點,給胖爺五分鍾時間,保準兒把這破棺椁砸個稀巴爛!”胖子已經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就看着棺椁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