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之間,已經有不少猴臉人俑粽子,從山葵和水靈兒的側手邊沖了出來,每個人手裏面都拿出了冷兵器,茅三診和木楞他們也是人手一把銀色砍刀,就專門對着猴臉人俑粽子的腦袋砍,場面非常混亂,不過以他們的身手,隻要不被四五個猴臉人俑粽子同時圍住,自保肯定不成問題。
原本斜靠在牆上的白眉也是站了起來,活動了幾下身體之後,将銀色砍刀給拎了起來,就站在了依舊在昏迷中的虎靈跟前,現在虎靈和白眉那邊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盡管我相信白眉自保也是沒有問題,但是虎靈的話,就必須要我們看着點了,要是那個不長眼的猴臉人俑粽子上去補幾槍,到時候就算想趕過去都來不及了。
“胖子!”我沖着胖子大喊了一聲,接着向他使了個眼色,胖子馬上會意的點了點頭,直接一棒夯在了一個猴臉人俑粽子腦袋上,就看到那粽子馬上一蔫,直接跪在了地上,雖然并沒有一下子給解決了,但是一時半會兒的,估計是很難站起來了。
兩個人直接繞到了白眉跟前,就半圍着牆,将虎靈護在了身後,迎面而來的猴臉人俑粽子,被猴臉罐子蓋着腦袋,一個個的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看着這些猴臉人俑粽子,我就想敲碎一個猴臉罐子看看,想到就去做,看到向着我沖來的這個猴臉人俑粽子,我的目标也是馬上鎖定在了它的腦袋上,二話不說直接拎着乾坤尺就砸了上去。
現如今乾坤尺我也隻能這麽用了,就是不知道尹青陽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從棺材裏面爬出來找我事情,雖然這乾坤尺肯定不是這麽用的,但是最實用的辦法也就是先把它當成冷兵器了。
手中的乾坤尺不偏不倚的,直接就砸在了我面前的這個猴臉人俑粽子腦門上,接着手臂上就傳來一股非常強烈的震感,就仿佛是直接一尺子敲在了鋼闆上一樣。
接着定眼一看,就發現這猴臉罐子,隻是裂開了一個口子,但是人俑粽子就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近戰的時候,它的長槍就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了,所以就直接一巴掌照着我腦袋給拍了過來。
這種速度的攻擊,我自然很輕松的就躲了過去,接着又是一尺子敲在了猴臉罐子上,就這麽連續砸了七八下之後,就看到整個罐子已經裂開了很多道口子,像是一個被徒手砸爛的大西瓜一樣,看得人有點惡心,因爲猴臉罐子裏面,居然開始留出了一股淡綠色的液體。
看到這些淡綠色液體流出來的時候,頓時我也是對猴臉罐子裏面的東西沒什麽興趣了,因爲很可能這個罐子已經和裏面的整個腦袋聯系了起來,就是在這個鐵罐子剛形成的時候,尚且還在發着那種赤紅色的火光,就直接套在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腦袋上,那種場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惡寒,等這鐵罐子涼了之後,這個猴臉人俑也就成型了。
而變涼的鐵罐子,就直接和人腦袋連接在了一起,想要拔掉的話,就無異于給人扒皮抽筋了,這煉獄一般的場景,在現實中卻是真實存在的,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諷刺的事情,人人都怕死了以後進入地獄,卻沒想在這個世界上,有着遠比煉獄都要恐怖太多的事情。
現在已經将整個猴臉人俑粽子的腦袋給撬開了,接着我就直接拔出了手槍,對着一個罐子之間的裂縫嘣的就是一槍。
這一下子彈倒是真的打進去了,被開了腦花的猴臉人俑粽子,就直接一下子躺在了地上,不再動彈了,這個辦法倒是不錯,看樣子子彈沒辦法打進去的鐵罐子,敲碎了就行了,然後對着裂縫打,就能直接把子彈射進去。
知道了這個辦法之後,我就馬上沖着大夥吼了幾句,其實這個辦法對于我和胖子才是最管用的,山葵和水靈兒也用不到,山葵基本上是一拳轟飛出去一個,盡管被轟飛的猴臉人俑粽子,很快的就是再次爬起來,但是行動上要遲緩了很多,而水靈兒則是一把銀色的軟劍,這劍也是非常的刁鑽,直接能夠貼着人俑粽子的脖子向着腦袋插進去,接着猛地拔出來之後,被軟劍插進了腦袋的人俑粽子,就直接一頭倒在了地上,不在動彈了,她的這個辦法可比我們好用多了。
而茅三診和木楞他們,拎着銀色砍刀就照着脖子上招呼,因爲身上的那層盔甲不太好砍,隻有脖子的位置算是比較薄弱的,這銀色砍刀的威力,在近戰中比子彈要強多了,就算是這人俑粽子很硬,但是銀色砍刀一刀上去,還是可以割開一道口子的。
等脖子上的口子開的足夠大了,人俑粽子也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尤其是頸椎的地方,隻要把這個地方砍斷了,腦袋和身體連接的橋梁也就沒了,整個猴臉人俑粽子,就跟被直接削了腦袋沒什麽兩樣。
我和胖子就開始一邊猛地把這些人俑粽子的腦袋敲開,一邊拔出手槍補着子彈,所以效率上也是提高了很多。
沒一陣的功夫,這個冰洞之前,已經躺了一地的猴臉人俑粽子,而我們這邊除了木楞大腿上挨了一槍,還有一個夥計被直接刺穿了手掌,剩下的人都沒什麽大礙。
眼瞅着一個個的藍色火焰繼續往冰洞裏面鑽着,我就知道這麽下去肯定不是辦法,還是先把那隻和黑豹依舊打鬥在一起的地域雙頭犬解決了,才是正事,隻有那兩個大家夥的戰鬥結束了,冰台之下的藍色火焰不冒出來,我們這邊的戰鬥才能結束。
因爲我現在不能确定到底還有多少猴臉人俑粽子會跑出來,而且很可能這裏面不隻是有猴臉人俑粽子,如果那些藍色的火焰能夠喚醒别的東西,就是類似那具隐藏在佛像後面的紅色木偶,到時候再蹦出來幾個我們應付不了的大粽子,那就真的一個頭兩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