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對于這種事情自然是沒什麽興趣的,當背後有一個像妙月公主這樣的女人時,任何的外界誘惑,似乎都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了,我心裏面如今也隻能容下她一個,說實話也足夠了。
男與女,生來就被上帝分成了兩半,當找到另一半的時候,才算是個完整的人,而找不到的時候,有些人就向着随便找個湊合一下,也有些人會先找個暫時解決一下,到了最後才會發現,原本與另一半吻合的紋路,早已經被抹平了,于是便永遠失去了那個可以完全和自己吻合的人。
“不好意思,改天吧,今天太累了。”對于從事這種職業的女人,我并不會覺得有什麽見不得人,或者不光彩的地方,憑勞動力掙來錢,不偷不搶,大家各持所需,本身就是幹淨的。
反而對于男人來說,一味地壓抑,才是阻止男性生産力和潛力爆發的魔障,畢竟男人的戰欲需要女人的來點燃,窮極一生的惡性循環,也是一種可憐而可悲的命運,所以我倒是覺得,一個男人能不能打破這種魔障,最開始的選擇點,倒是在于自身,正如那句話說的,不要去追逐一匹野馬,用追逐野馬的時間去種一片草原,等到來年春天,就會收獲一群野馬。
正所謂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聽完我說的話,電話中的女人也是非常客氣的道了聲晚安,接着才挂斷了電話,我就撇着嘴笑了笑,貌似還是個很有素質的女人,帶星級的酒店,就是不太一樣。
不過即便是帶星級的酒店,這隔音效果依舊是不咋地,畢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這種酒店基本上除了承重牆之外,别的牆都被打的七零八落了,房間與房間之間,大部分都是隔闆。
所以當隔壁那一男一女的聲音傳來時,頓時就讓人無法安睡了,我也是有點氣的慌,站起來就猛地對着床頭隔牆上踹了幾腳,聲音這才小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腳對面那間聲音也響起來了,頓時我就有些無語了,有這些聲音相伴,自然是無法入睡了,我就起身走到了窗戶邊上,将窗簾拉開之後,就向着窗戶外面看了出去。
窗戶邊上有一個搖椅,坐在上去把腳翹在了窗戶邊上,就一邊欣賞着京城的繁華夜景,一邊聽着兩邊男男女女的表演。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聲音這才消停了下來,時間上還不錯,算是中等表現吧,我這煙都抽了幾根了,确實也有點困了,就回去床上睡了。
酒店裏面除了那種男女的聲音,總的說下來還是蠻安靜的,畢竟很多小情侶們難得來一次,自然要多放縱一些,這個也能體諒。
隻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這種聲音吵醒的時候,我這起床氣就來了,二話不說就把床頭那個煙灰缸甩在了牆上,迷迷糊糊的抓了抓頭發之後,就起來洗漱去了。
耳不聽爲靜,洗漱完之後我就跑出去吃早飯了,讓他們自己樂和去吧,畢竟老是打擾人家這種事情也不地道,萬一再讓我給整出來什麽陰影了,那多不好。
吃過飯回來之後,時間依舊蠻早的,兩邊的聲音也都沒了,估計是退房走人了,于是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把房間退了。
去外面找了個加油站把油箱加滿了之後,就開始等着胖子的電話了,這會兒他應該已經上飛機了,電話自然是要關機的,我把車開到了機場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裏面,手刹拉上之後我眯起了眼睛,先打個盹兒再說,等胖子一到,估計就沒功夫好好休息了。
即便是京城,這種感覺挺偏僻而荒涼的小巷還是不少的,而往往也是這裏面,會發生很多傳奇的故事,紅色的捷豹停在小巷邊上,不時過往的人們,就喜歡扭着脖子向裏面看,或許是對車感興趣,也或許是驚異于這輛車的紅白車牌,總之就感覺這些路人的好奇心蠻強。
不過車窗的玻璃都是遮光玻璃,從裏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從外面是看不到裏面,除非把臉貼上來,但是沒事幹的路人肯定不會這麽做的,即便是有那種腦殘把車玻璃當成鏡子來用的,也屬于少數。
而這種少數的人,我現在就遇到了一個,就看到一個約莫有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向着車窗邊走了過來,先是在車窗上面看了看。
我本以爲她隻是想要接着車窗當成鏡子用下,不過這姑娘隻是稍微照了一下之後,就輕輕地敲了敲車窗,我在車裏面有些納悶的看着這姑娘。
模樣倒是還可以,不過也并不算太漂亮,滿分十分的話,可以打個七分左右,身材倒是不錯,盡管有些納悶,我還是把車窗降了下來,就看着她說道:“怎麽?”
“嘿,小哥哥,有火麽?”姑娘俯身趴在了車窗上,低胸的衛衣就這麽一起跟着降了下來。
作爲一個男人,我很配合的就順着往下看了進去,姑娘似乎很滿意她自己達到的效果,于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有。”我也是笑了笑,就把打火機遞給了她。
不開玩笑的說,這打火機很值錢……
畢竟是常年在野外和地下活動的,火源的重要性自然不用多說,所以對于這些裝備,我們這行人都是比較看重的,所以對這種打火機的要求就比較高,具體的價格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六姐給我買的東西,價格都是死貴死貴的,她倒是一點都不會心疼,畢竟錢對于她來說,确實隻是一串數字而已。
姑娘看到打火機的時候,很明顯的眼睛亮了起來,看樣子對這方面倒是懂一些門道,就看到她很熟練的把打火機花式玩弄了幾下,接着就把夾在耳後的一根細長的女式香煙刁在了嘴角,将煙點着之後,姑娘倒是很有禮貌的把打火機給我遞了過來。
看着她抽的那麽起興,我這嘴巴也是有點幹,就也點了一根,看了看時間,胖子應該還有一會兒才能到,反正一個人也蠻無聊的,就打算找這個姑娘聊聊,于是我就看着她那略顯單薄的身影問道:“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