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青小手直接就拍在了我腦門上,接着說道:“那就看你那位小公主的表現喽,我還怕她吃醋呢,反正姐姐我還沒男人要,還是隻疼你一個人,别人愛咋咋地吧。”
兩人邊說着就邊走到了車跟前,倒是引來了旁邊一陣羨慕的目光,或許是個人都會把我們看成男女朋友吧。
香車美女,自然是很多男人都夢想的生活。
将車子發動着之後,我就開始沿途欣賞起了京城這個首都城市,畢竟是一線城市,給人的感覺确實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樣。
北上廣深這四個地方,也是承載了太多年輕人的夢想,從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也是可以看出來,很少可以看到悠閑的街上閑逛的年輕男女,偶爾看到的一些還都是行色匆匆,一個個的似乎都在與時間賽跑,做着一場追逐與被追逐的遊戲。
時間是一個很奇妙的詞,其實對于像我這種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女,除非是那種家底殷實的人,否則就是處于了這麽一個尴尬的年輕,一個除了積蓄什麽都有的年級,也隻能爲了積蓄而玩命奔跑。
跑過了時間軸,那便是一生順風順水,被時間落下了,自然也就陷入了一種惡性循環的狀态,那種大器晚成的人,畢竟隻是少數,相對于大部分人,三十歲之前如果沒什麽建樹,那麽一生八成也就這樣了。
所以很多人說三十歲之前,是要用命去拼的年齡段,其實我倒是覺得,順其自然一些挺好,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低級趣味上就足夠了,然而這一點能夠做到的人,幾乎百裏無一……
也或許是因爲我并不需要去考慮這些問題,環境因素造成了我并不需要可以去追求名利,也正是因爲不用去考慮這些事情,我大學四年,才會把時間都耗在了研究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對此是真的樂此不疲。
上帝是公平的,給予了每個人都是一天24個小時,至于怎麽過就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往上爬也好自甘堕落也罷,隻要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活下去,也都是不錯的選擇,無所謂大富大貴,心境很重要,人生一日,蜉蝣一世。
六姐住的地方在五環外的蟒山,車子要開上将近一個小時才能到,昨晚在火車上自然是沒睡好,坐在舒服的座椅上,和六姐沒聊多久,我就開始昏昏欲睡了,見我這麽困,六姐也是有些心疼,就把車速放慢了一些,這樣雖然會讓我們回去的晚一些,但是也能讓我多睡一會兒。
汽車的話,若是單從霸氣程度上來考慮,自然是SUV要霸氣一些,但若是說道舒适度,還是小轎車舒服一些,迷迷糊糊的我就躺在副駕駛上睡着了,接着就感覺車子七拐八拐已經完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目的地就已經到了,眼前是一個看上去并不高的山丘,海拔大概有個五百多米,上面給人的感覺倒是荒秃秃的,車子的正前方有一個哨崗,旁邊蓋了一個簡易的網兜帳篷,兩個荷槍實彈的戰士分别在兩邊筆挺的站着。
右邊網兜帳篷地下,擺了一張桌子,後面坐着兩人,桌角系着一根繩子一條大狼狗如今正安安靜靜的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就看向了我們。
六姐是做什麽的我自然是知道的,白色的車牌代表的意義我也知道,所以看到這個哨崗的時候,我倒也沒感到有什麽奇怪的,畢竟這裏可是京城,六姐在的國安局隸屬于中央直接領導,就算是茅二冭都說不上什麽話。
唯一讓我有些意外的,就是這地方相對來說,确實有點偏了,不過想一想也是,這地方就跟疆内的那個軍事基地一樣,不穩定因素太多了,要研究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更有一棒子瘋子和神經病彙聚在這裏,萬一腦子熱了在京城中心弄出什麽亂子出來,那就影響太大了。
所以在京城邊上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倒是挺不錯的選擇,這一點倒是跟我在西安找那個别墅是一個道理,因爲本身就有不希望别人看到的東西,所以自然要找人少的地方才能最大化的保密。
即便是挂着白紅車牌,但是坐在桌子後面的兩個穿着野戰服的戰士,還是非常認真的把整個車子裏裏外外檢查了一下,這才面色冷峻的揮手讓我們進去了。
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看出這些戰士的素質有多變态,真的考不誇張的說,這些站崗的士兵,拉到正規陸軍部隊裏面去,個個都是尖兵,我這看兵的眼神現在很毒,就跟看古董一樣,而他們也做到了一個士兵應該有的樣子,那就是冷血無情。
說實話,戰争年代,戰士是不需要笑這個表情的,隻有最冷血的戰士,才能以巅峰的狀态守衛家園。
脫下軍裝怎麽樣都行,可以打鬧,可以無腦的咧嘴哈哈大笑,可以擁有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所有情緒。
但是一旦這身軍裝傳上去的時候,當象征着祖國的肩章待在臂膀上的時候,一名合格的戰士首先要做的,就是絕情和冷血,戰場之上不需要仁慈,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同情,身爲一名戰士要做的,那就是殺敵,守護自己身後的祖國和親人。
正所謂義不行賈、慈不帶兵,無論商場還是戰場,都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弱者往往被啃食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攔杆打開之後,車子就開始繼續前進,而讓我深感震驚的是,像這樣的關卡,居然前面還有,我們足足經過了三道關卡才到了内部裏面,而越是往深處的戰士,實力就越是厲害,最裏面的那一道關卡,我一點都不覺得他們的實力會比梁子和扳機他們差,那幾個家夥一颦一眼之間,盡是煞氣,軍人身上如果有這種氣勢,那絕對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手上有血、槍下有亡靈的軍人,和那種雛鳥士兵,完全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