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怎麽說也要有一定的限制,這靈羅獸要是一出生就能生吞巴掌那麽大的活魚,那就也太變态了,變态的不是這種吃貨的能力,而是胃的強大消化功能。
要知道人類嬰兒剛出生的時候,簡直不要太脆弱,别說三年五年了,就是十年八年的,都還是啥球不懂的小屁孩子,小學都還沒畢業呢,要是拉到野外去,不出個把月就能被啃的渣都不剩下。
被胖子幾巴掌差點拍暈的靈羅獸,這時候也是老實了下來,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也隻能猛盯着胖子腰間的魚袋子看,被胖子瞪了一眼之後,兩支小爪子就直接捂住了眼睛,趴在霍南肩膀上不再動彈了。
看樣子有時候對待不聽話的孩子,還真是得用拳頭揍一揍才能聽話,嚴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這道理流傳了幾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
對于能把這靈羅獸震懾住,胖子倒是覺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邊抽着小煙,一邊還不忘記嘚瑟的抖着大腿,我都懶得說這貨沒出息了,就讓霍南也專心研究下這個水坑,别瞅着胖子發呆了。
霍南點了點頭後,就把心思放在了下面的水坑裏面,那些一排排連在一起的小黑孔,在坑裏面的水位下降之後,開始慢慢的往外面冒水了,速度依舊非常慢,不過依稀可以看到裏面冒出來的一些非常微小的蜉蝣生物,看樣子小金魚平日裏應該就是吃的這個了。
研究了一會兒之後,就看霍南在背包裏面翻找了起來,叮叮咣咣一陣子以後,就看到霍南皺了皺眉頭,接着說道:“這個應該也可以。”
話音未落,就看到霍南從背包裏面拿了一個起子出來,也就是關中地區所說的那種螺絲刀,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的功率,自然是談不上什麽高大上的東西,現如今單反是修理和生産業,就都不可能離開螺絲刀,上世紀三十年代發明的螺絲刀,跟遠古時期魯班大師發明魯班尺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看着霍南拿出來的螺絲刀,我就有着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打算做什麽?”
胖子見霍南拿了個螺絲刀出來,也是将手裏的煙頭一扔,在腳下踩滅了以後,就向着我們走了過來,蹲在了霍南旁邊,本來在霍南右肩上趴着的靈羅獸一溜煙的跑到了左肩上。
其實也不怪靈羅獸膽子小,這小家夥畢竟剛出生,也不是那種兇禽猛獸,說白了就是隻功能性的靈獸,估計剛才胖子那兇神惡煞揍它時候的表情,已經給小家夥幼小的心靈留下了很強的心裏陰影,别說它了,就是黑豹這種戰鬥屬性的猛獸變小了,看到胖子也頭疼,都要躲着走,胖子這貨可不是妙月公主和唐悠悠那種小女生,見到小巧可愛的生物就走不動道,抱在懷裏面可以寵幸半天,要是給胖子這貨一隻小花貓之類的,保準沒幾天就能給他玩死球了。
見靈羅獸跑了,胖子就得意的沖着靈羅獸壞笑着眨了眨眼睛,還不忘記舔了舔嘴唇,一副要把靈羅獸洗幹淨下鍋炖了的樣子。
小家夥吓得又伸出了兩隻小爪子,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胖子了。
看到胖子那臭屁的德行,我就忍不住狠狠地在胖子肩膀上怼了一下,胖子這才收斂了起來。
“下面有一些連在一些的鎖環,我要撬出來幾個。”霍南一邊握着螺絲刀,一邊眯着眼睛看着坑裏面那些排列整齊的小黑孔說道。
“剛才那條金魚,或許是還在魚苗的時候,從這些小洞中的其中一個鑽出來的,沒準兒也并沒有活那麽久。”霍南握着螺絲刀的右手直接向着水坑中伸了過去,把最前面那個尖銳的地方,插進了其中一個黑孔裏面。
就看霍南用螺絲刀在裏面别了幾下子,緊跟着就是水花一濺,那小黑孔裏面,似乎是有東西直接彈射了出來。
“得,胖爺我就說嘛,這魚怎麽可能在古墓裏面活個幾千年,要我說,架起鍋開起竈,剛好這裏還有水源,胖爺我就準備給它開膛破肚了,雖然肉可能不夠大夥兒分的,但是這湯管夠……”胖子一聽這魚沒啥價值,頓時就胃口大開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胖子腰間水袋子裏面的魚,絕對沒那麽簡單的,但是眼神中所透露出的靈性,就足以證明它的不凡了,如果真的如霍南所說的那樣,這魚原本是個小魚苗,是從那些小黑孔裏面冒出來的,也隻能說明這魚并沒有活幾千年那麽誇張,即便是機緣巧合活了幾十年,在這天地靈脈中沒滋養了這麽久,滋養出靈智并不爲其,更不用說幾百年幾千年了。
我倒是不太相信這魚是湊巧從那些小黑孔中鑽出來的,那也太巧合了,這種概率實在是太小,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小概率事件從統計學上來将,可以當成是不可能事件。
再者說,這個水坑看上去還真就是跟養魚的一樣,再加上終年不散的水,這魚的年紀還真沒辦法估算,不過也好辦,出去以後拿去六姐那邊檢測一下就知道了。
胖子說要把魚熬湯,自然沒人同意他這個想法,而就在胖子說完話之後,下面的水坑之内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霍南一手握着羅經盤,一手握着螺絲刀,在将下面幾個小黑孔中的東西弄出來之後,整個水坑仿佛噴泉一樣,開始自動的動了起來。
我曾經就買過一種可以随着聲音大小而噴水的音響,雖然音質的确是不咋地,但是一旦插上電,随着音樂響起,那種錯落有緻的内置小噴泉,五顔六色的随着音樂舞動,看上去确實不錯。
動靜随着下面一個個像是彈片一樣的東西蹦出來而大了起來,水花四濺的同時,我們所有人都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這動靜卻并沒有任何減小的迹象,反而是越來越大了,這連鎖反應現在已經變得有着吓人了。
“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