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這才說道:“這個一個故事,記載了西周時期的興衰曆史,隻是講了個大概,大部分都是以神話的方式表達的,把很多人物都神化了,半真半假吧,倒是跟這個古墓本身,聯系不大,并沒有介紹什麽墓中的事情。”
“有沒有說這個墓到底是誰的?”聽完闫靜的話,我依舊有些不死心的問道,畢竟如果知道了這是誰的墓,對于我們來說,起碼可以通過曆史,追溯到很多事情。
不過也正如闫靜所說的,墓中記載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對墓主人的歌功頌德,哪有把生前的污點帶進墓裏面去的,所以無論是現在還是在古代,無論是正常人還是帝王将相,墓志銘上都不會記載壞的事情。
而對于帝王來說,隻要功大于過就很值得後人對其膜拜憧憬了,畢竟一将功成萬骨灰,這些人不能用善惡來區分。
“這個倒沒有,上面就是一個興衰史,沒什麽有營養的記載,不過……這個好像可以打開。”闫靜搖了搖頭,接着又看着我們面前的屏風雕像,稍微頓了一下說道。
闫靜說完之後,我就拿着手電仔仔細細的研究了起來,發現中間最下面看上去果然有一道很小的縫隙,爲了驗證闫靜的話,我就直接繞道了屏風雕像背後的位置,在相對稱的位置上,果然也是看到了一個縫隙,非常細密,但是既然它存在了,那麽這屏風雕像八成還真的可以打開。
對這種奇門遁甲之術精通的,我們這邊也就霍南了,我有時候都懷疑他那本破書是不是天書,總覺得這貨當成命根子的玩意兒,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簡單,随着霍南下墓的次數逐漸增加,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轉悠了兩圈之後,最後還是回到了屏風雕像後面,也就是闫靜和胖子他們的位置,其實我現在也說不清這屏風雕像,究竟那面是正的,那面是反的。
“小南,交給你了,能打開麽?”最後還是把希望放在了霍南身上,這小子現在給自己弄了一隻靈羅獸出來,也不知道對他自己有什麽影響,現在看來,隻要不是壞事就行了。
霍南将腦袋上趴着的靈羅獸給整個提了起來,然後直接塞進了胸前的口袋裏面,靈羅獸倒也不挑剔,整個身子一縮,鑽進去之後就不出來了,感覺要睡覺的意思。
“我試試。”将靈羅獸安置好了以後,霍南就開始研究了起來這個屏風雕像,感情這貨剛才一直在抛錨啊,不過這謙虛的性子倒是讓我開始有點詫異了,沒了往日那種咋咋呼呼的樣子,整個人自從進了這個墓之後,就感覺成熟了很多。
研究了一會兒之後,霍南就輕輕的拍了拍屏風雕像,接着很肯定的說道:“這裏面應該有個棺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就這個墓的設計者。”
“裏面是空的麽?”胖子聽完霍南的話,就直接走了過來,也拍了拍屏風雕像,就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還真是。”
“打開悄悄!”對于這個墓室的建造者,我倒是挺好奇的。
霍南就點了點頭,接着就看了看最上面那個被削去的金字塔頂,因爲周圍都不太好着力,所以就隻能蹑手蹑腳的爬了上去,接着就半蹲在上面開始搗鼓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霍南直接跳了下面,也沒有跟我們解釋的意思,直接向着一邊的大坑走了進去,而我們面前的屏風雕像倒是沒有任何動靜。
霍南接着在那個升起來的圓柱上擺弄了一會,整個圓柱頓時就陷了下去,接着又來到了另一個大坑裏面,如出一轍的将這邊的圓柱給弄了下去。
就在那後面這個圓柱降下去的一瞬間,整個墓室再次開始顫抖了起來,而我們面前的這個屏風雕像,就開始沿着中間的那道縫隙,開始向着兩邊擴散開了。
身後的動靜也不小,我回頭這麽一看,就發現身後的七個鵝蛋房子,居然也跟着開始轉動了起來,漸漸的也升了起來,看樣子是要關上了。
“這就厲害了,居然還是連鎖機關,一環套着一環的感覺啊。”胖子也是看到了我們身後那七個鵝蛋房子又盤旋着升了上去,于是忍不住感慨着說道。
我倒是并沒有覺得有多玄妙,畢竟這種大型的機關在現代并不多,是因爲要耗費的人力物力比較大,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情,也隻有古代才有,放在機械化生産的現代,雖然并不難達到,但是問題是現代人已經不注重喪葬文化了,因爲屍體必須火花,抱着一堆骨灰也沒什麽好葬的。
況且現在是一個寸土寸金的時代,在市區别說買房了,買個幾平米的墓地都要十幾萬,就更别提弄大型的墓了。
更何況現在金錢和财富,基本上都已經演變成了一串串數字,這些數字死了自然帶不走,有後代就直接給了後代或者捐贈出去,沒後代就直接充公了,也算是回報了國家,事情雖然是個好事情,但是細思就感覺有點怪怪的,别扭得很。
所以總的來說,這種大型的機關,隻要擁有一定的人力物力,在古代花費上個一年半載,就基本上弄出來,畢竟整個墓室也就幾百平米,并不算很大。
胖子在感慨着,而我們也是先下意識的都往後退了一步,留了一段安全距離出來,有槍的就都把槍舉了起來,熱武器對付粽子還是擁有一定的壓制力的,不過多付軟粽子似乎就沒什麽作用了。
整個屏風石像從中間緩緩的就這麽打開了,而中間的一尊棺椁,也就這麽露出在了我們眼前,霍南猜的沒錯,這裏面果然有一尊棺椁,但是裏面究竟是不是這個墓室的設計者,就要等待進一步驗證了,不過可以肯定不會是墓主人。
畢竟這個墓室對于墓主人來說,确實有點太寒酸了,基本沒什麽陪藏品。
裏面的棺椁大概一米五高,一米二寬,還是蠻大個的,黑漆漆的棺椁上面,反射着一層幽光,我們所在的位置,正是棺頭,而上面也有在屏風雕像上看到的象形文字,看樣子終于是可以知道這個墓的設計人,到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