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往那邊一照,在墓室之内依舊是有些昏昏暗暗的,看着那個屏風雕塑,我就輕聲說道:“過去看看,這個屏風能不能打開。”
邊說着我就邊走了過去,胖子他們也就都跟了上來。
走到那個屏風雕像跟前,這時候才有空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它,就看到整個屏風是呈四面的,加上最上面的話就是五面,這被削去了頂端的金字塔模樣,看的人有點驚奇,我把手電的光圈調圓了一些,照射上去,可以看到最底下有一些很奇特的花紋,波浪形和三角形相互排列,看上就給人一種,它在傳遞信息的感覺。
我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這些花紋更像是文字,有點象形文字的意思,象形文字毫無疑問就是最古老的文字了,畢竟很多實體的東西和抽象的事物是很難畫出來的,所以象形文字本身,局限性非常大。
全世界而言,幾乎所有的文筆鼻祖,都是從相信文字開始的,即便是一個沒上過學的人,看到象形文字都能認出幾個來,這些知識嘗試性的事情,而埃及似乎是最早發明香型文字的,但是傳承到如今依舊在用象形文字的,也隻有屈指可數的幾種了,而漢子也算是其中一個,不過卻也早已經演變成了表意體系的語素文字,這種方方正正的文字,用博大精深來形容都彰顯不出它的偉大。
甲骨文,就是象形文字稍加演化之後的産物,全世界到現在爲止,隻有兩個民族依舊在使用着象形文字,一個是水族,另一個,就是剛才那個男祭祀粽子所在的納西族。
國内有56名族,可能有些人根本就聽說過還有個水族,而水族也是夏商文化的後裔,他們崇尚的是萬物有靈,自然崇拜,是最原始的宗教信仰,值得一提的是,水族的确多美女。
我現在看到的這些花紋文字,應該是最古老的東巴文了,正是納西族的象形文字。
而年代的話,夏商時期,實在是太過久遠了,單從文字方面看,‘夏、商、周’這三個朝代,基本上都是一個體系,起源于黃帝時期。
天書大家應該都聽說過,一般人都把那種根本看不懂的文字或者書叫做天書,但是在曆史上,确實是有這麽一本天書存在的,那就是龍魂天書。
龍魂天書是什麽時候寫的,華夏有記載的曆史是五千年,都說五千年傳承嘛,而龍魂天書就是從現在往前推,七千多年前的寫的,也就是太昊時期。
很多人一聽太昊時期就會懵了,就算是上過大學的人,也沒幾個能知道太昊時期是什麽時候的,但是換一種說話肯定是人盡皆知了,那就是伏羲。
伏羲八卦陣都知道,而華夏一脈是從哪裏來的?
正是上古東夷,而太昊伏羲正是當時的三皇之首,也可以喊成東方天帝,以木德王,是爲春皇青帝。
太昊伏羲在位一百六十四年,話句話說,至少活了一百六十四歲,打娘胎裏面開始算。
如果非要找出一個淩駕于秦始皇和鐵木真這些猛人之上的陵墓,我想太昊伏羲的墓,肯定能算上一個。
上起太昊,下至商周,在山海經之中,記載了這個時期無數的傳說和故事。
有太昊就有少昊,太昊以伏羲爲氏爲名,娶了少典,剩下了炎帝和黃帝,也就是神農氏和軒轅氏,而少昊正是黃帝的兒子,也就是太昊的孫子,以嬴爲姓,而秦始皇也正是嬴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秦始皇統一六國,本就是順應天理的事情。
而嬴姓也分化出了很多分支,比如張和秦……
相傳太昊在出生的時候,天空中有五隻鳳凰降臨,按照顔色來分類,分别是紅黃青白玄,所以在太昊時期,以鳳凰爲圖騰。
少昊的陵墓就在雲陽山,讓人意外的是,他的陵墓是一個金字塔的樣子。
話回到龍魂天書,太昊在世的時候,有人給他奉獻上了河洛,也就是河圖洛書,太昊看了之後,奉爲天書,看了河圖洛書之後,太昊伏羲深受啓發,從而發明了一套完成的龍魂字符,而以這些龍魂字符所著述的三本書,就是天書!
這三本書分别是《九級八陣》、《簡易道德經》和《無極玄易功》。
此三書并成爲龍魂天書,相信我,現在絕對沒人能在網上找到道德經和無極玄易功的影子……
此道德經非老子的那本道德經,兩者有質的區别。
龍魂三書,一書奇門遁甲,一書哲思心悟,一書功身秘法,爲天書之譽。
這輩子若是有幸能夠看一看真正的天書,也算是不枉糙然一生了。
“我說你丫盯着這些奇奇怪怪的畫,瞎看個什麽勁兒啊,半天也沒反應,難不成這些都是字,你能看到啊?胖爺我看的腦袋都有點暈了。”站在我旁邊,見我半天都沒有說話,于是忍不住說道。
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其實胖子說道倒是沒錯,這還真是最古老的文字,隻可惜,我真是沒看太懂,剛才就是自己在想龍魂天書的事情,于是我就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些确實是文字,而且是年代久遠到你想都不敢想的年代,不過我也沒看太懂,這些魚魚叉叉的,應該是在打獵吧。”
“開什麽玩笑,縱橫世界百萬年,有啥胖爺不敢想的,我怎麽覺得這些花紋上的意思,是在祭祀啊。”胖子的性子,自然是不接受任何嘲諷的,先是嗆了我一句,接着就眯着眼睛看起了屏風地下的那些花紋。
“你們就都别猜了,這個是甲骨文,隻是年代久遠了一些,最初的甲骨文,應該是西周以前的文字。”闫靜這時候終于出聲了,倒也剩的我們猜來猜去了。
胖子一聽就樂了,咧着大嘴笑着說道:“胖爺我也覺得是甲骨文,就是沒想到這些甲骨文不是寫在烏龜殼子上的,找了個破石頭就寫上去了,真是丢甲骨文的臉啊。”
“……”
别說我了,就連闫靜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胖子的這句話了,胖子見沒人理他,隻能繼續咧着大嘴傻笑着,緩解一下尴尬的氣氛,還不忘記搓了搓木楞,兩個人就相互傻笑了起來,他們倒是不尴尬了,我們看着更尴尬了。
“行了行了,别傻笑了,靜姐,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