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靜他們也已經都走了過來,等霍男說完之後,幾人就向後退了一些。
“行了,開始吧,這陣子要是爲了等你醒過來,胖爺我早就想把這破門弄開了,小南啊,給你十分鍾時間,要是整不開的話給胖爺我吱一聲,不是胖爺跟你吹,五分鍾胖爺就能把這破門砸個稀巴爛。”胖子已經有點等不及了,右手已經握住了那個凸出來的按鈕,準備開始幹活了。
我依舊停在原地,就沖着霍男也點了點頭說道:“搞吧,看看這門後面到底藏了些什麽東西。”
霍男點了點頭,就走到了蓮花百葉門最中間的位置,也就是那八個上面鑲嵌了蓮花的石盤上,接着就又看了看我和胖子,轉過頭之後,就伸出雙手放在了上面。
“胖哥,順時針三圈……”“九哥……逆時針兩圈……”
按着霍男的指揮,我就把腦袋跟前凸起的這個石盤沿着逆時針的方向扭了兩圈,中間的位置傳來了一陣密集的咯咯聲,機械軸承開始在整個石門之内運轉了起來。
于此同時,胖子也開始握着凸起的那個石盤順時針轉動了起來,霍男就站在中間的位置,兩隻手來回轉動了起來。
這蓮花百葉門似乎要按照口訣來計算,就聽見霍男口中念念有詞的開始嘀咕了起來。
整個石門的轉動速度開始加快了起來,我和胖子就聽着霍男的指揮轉動着石盤,隻感覺手臂都有點開始發酸了。
大概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正常情況下,就是把手舉起來放在頭頂上五分鍾,都會胳膊酸疼了,就在我想要換隻胳膊的時候,就看到額頭已經開始冒汗的霍男說道:“成了!”
“嗖嗖嗖……”
話音未落,就猛然間傳出了一身破空隻聲,接着就看到自石門周圍,密密麻麻的噴射出了一道道鐵片,因爲前面霍男已經講過了,這些就是鐵葉子,所有人都提防着,并沒有造成什麽傷害。
緊跟着霍男就猛地後退了兩步,沖着我和胖子揮了揮說道:“要開了。”
我和胖子都挺納悶這門應該怎麽開的,于是就走向着外面走了兩步,把腰間的手電也都掏了出來,打開後就照射在了石門之上。
就看到正如剛才霍男所說的,整個内部的八個石盤上的蓮花,盡數陷進了石盤之内,從稍遠一些的距離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八朵蓮花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坐蓮的樣子,而最中間的那個圓盤,正在急速的轉動着,随着咔吧一聲巨響,整個石盤的那四條斜插的橫線,完全吻合在了一起。
這石門開始進行了自轉,由内而外非常的絢麗,如果在上面加上一層LED燈,完全就是那種花燈會的感覺了,随着轉速的加劇,整個石門開始從最中間的位置分開了,單反鏡頭的既視感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而這時候周圍的石盤轉速也漸漸慢了下來,整個石門開始慢慢的由内而外打開了。
胖子就沖着霍男豎了豎大拇指說道:“不錯不錯,這開門的功夫胖爺就付你了,上次在那個沉船葬裏面,有個夥計很明顯就沒你厲害。”
這記性胖子倒是挺好的,而他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品良了,其實這玩意兒本身就沒什麽可比性,畢竟是兩扇完全不同的門,沉船葬那個墓門壓根就不是能解開的,跟現在這個蓮花百葉門不是一個概念,如果讓品良過來開這個門,也不一定打不開,或許隻是時間上稍微久一些。
我自然懶得爲品良争辯,反正目的達到了就行,現在這石門也打開了,就滿意的沖着霍南點了點頭,将燈光沖着裏面照射了進去。
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墓室就這樣被我們再次打開了,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堵牆,準确的說是一堵像是屏風一樣的牆,也可以當成巨型的壁畫來看,正中央有着一尊年代非常久遠的雕刻,隻見一個盤腿而坐的人,騎在了一個像是鹿一樣的生物上,但是卻不是鹿,我總感覺有點犀牛的既視感,但是角是鹿角,分叉的那種。
這個雕塑人,臉圓耳垂,但是鼻子出奇的大,是塌陷下去的那種,不挺,眼睛看上去也非常的别扭,整個眼眶是凸起來的,但是怪異的就是,眼睛卻是凹陷下去的,給人一種幾個月都沒睡覺,非常亢奮的感覺。
人像腦袋上帶着一個帽子,但是卻更像一個披風系在了腦門上一樣,右手中握着一把劍,卻不同于我們現在所熟知的劍,感覺有點介于闊劍和長劍之間,活像是黑白無常用的那種戒尺牌。
再往下看,就看到人像是光着腳的,低垂在那個四不像的坐騎腹部。
石像面前似乎有一群密密麻麻的小人,因爲石像本身距離我們有十幾米,所以并不能看的太清楚。
而這個屏風牆之上的石像,完全擋住了後面的視野,并不能看到後面有什麽,我們必須走進去,才能知道。
“這是個什麽玩意兒啊,怎麽感覺這麽醜?”胖子看着面前的屏風石像,忍不住瞥了瞥嘴說道。
“沒準兒在古代還是帥哥呢,古代人的審美觀,肯定跟你不一樣的。”聽完胖子的話,我就跟着說道。
胖子應該是認同了我這個看法,也似乎是有點着急想進去看了看,就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擡腿走了進去。
我并沒有攔着胖子,門打開的時候,并沒有聞到什麽奇怪的問道,隻感覺裏面的空氣要幹燥了很多,并不像外面這個山洞裏面這麽潮濕。
胖子一手拎着黑棒槌,另一隻胳膊在輕輕的晃動着,剛才扭那個石盤的時候,應該也是扭酸了手臂,我也是忍不住揉了揉胳膊,和霍男相适一眼,就看到霍南點了點頭,于是就直接也跟着胖子走了進去。
這一腳邁進去,就發現其實前面的那個屏風雕像,并不是一個平面,居然是立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