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瞎激動什麽,就聊聊人生而已,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可以繼續前進了,早點拿到玲珑心,就能早點出去了,出去就把這些腿烤了吃,嘗嘗味道。”我開始轉移注意力,别讓胖子老是盯着我的脖子看,這貨肯定是爲了報複剛才我那一腳,我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在這裏面找個通風好點的地方,也能烤了吃。”胖子瞅了瞅腰上挂着的獠牙蛙王肉說道。
沖着大夥吆喝了一嗓子,衆人就起身準備出發了,闫靜看了看我,示意她沒問,于是我們就直接走進了墓道裏面,這次是曹炳冄帶着胖子一起打頭陣的,我就緊跟在他們後面。
手電筒又亮了兩盞起來,手電的光芒就同時照射進了墓道裏面。
漆黑的墓道裏面,手電的光芒被黑色的牆壁吸收了一部分,整個的感覺依舊有些昏暗,我向着身後看看,胡子和瘦猴走在最後面,白眉他們也是在中間跟着,隊伍也是保持着随時應付突發狀況的隊形,後面的手電照過來的時候,就會把我們的影子投射到那些黑暗的幕牆上,這個有些一絲弧度的墓道,在身影和燈光晃動之間,給人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走在最前面,這種感覺就更強烈和刺激,因爲我們誰都無法想象,下一秒鍾會發生事情,或者有什麽東西會竄出來。
古墓裏面,最初的形态是人與人之間的心裏鬥争,就是古墓的設計者和盜墓賊之間的,但是因爲時間太過久遠的關系,所以就會往往孕育出一些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東西,即便是設計古墓者本身,來到千年之後自己設計的古墓,都可能會栽了跟頭。
機關設計是死的,倒是這古墓本身卻是活的,能孕育出來的東西很多,粽子倒是有可能是估計養成的,但是那些粘性觸手和獠牙蛙,即便是古墓設計者,或許都不會料到這裏面會運營出這種生物。
漸漸地,我們就走到了那個帶着弧度的位置,就發現其實前面的墓道其實是直的,隻有現在這個位置才出現了弧度,而且越來越大,到了跟前,往前繼續走了大概二十多米,墓道整個直接拐了個彎兒,兩道筆直的墓道就呈了一個九十度的夾角。
這墓道修建的非常整齊緊密,兩邊的幕牆也都光滑,按理說是很容易架設一些機關陷阱的,但是我們這一路走來,卻并沒有遇到什麽危機,爲了不留下死角,我就擡頭向着上面的墓道頂看了上去。
手電筒的光束隻有我這一道是向上的,就看到上面的墓頂,感覺褶皺敢很強,有點像是悉尼歌劇院的那種龜殼設計,隻是那些三角形的褶皺要小了很多,承重力應該不錯。
我想在回想了一下那個男祭祀的資料,上面多這人小時候過的挺波折的,雖然身爲納西族的祭祀,但是對于當時的漢文化,非常的着迷,尤其是葬術這一塊,記載中他少年時候被一位高人所救,而那個高人正是一個盜墓門派的,看資料内容我分析應該屬于搬山道人,傾囊相授之後,這男祭祀就把葬術和他幼年時期所學的巫術結合了一下,于是就造就了這麽一個奇葩的狠角色出來,但是可惜的是,爲情所困,英年早逝了。
自古紅顔多薄命,自古紅顔多禍水。
不過愛情這種事情,确實也不好說,還有一點比較奇怪的是,從進入古墓之後開始算起,就一直沒有看到殉葬坑,所以我總覺得那個黏糊糊的池子下面很有可能埋葬了不少屍體,才能在這麽多年的時間裏面,爲那個溶洞提供養料,畢竟雖然屍體腐化了,但是碳水化合物卻是可以循環利用的。
即便是這樣,從葬風開始興起的時候,就有殉葬室出現了,那個溶洞有點太不規整了,所以我覺得前面應該還是有殉葬坑的,因爲隻要找到殉葬坑,那麽主墓室肯定也就不遠了。
等墓道轉過一個彎之後,往前走了大概隻有五十米的距離,就看到兩邊的墓道猛然之間開始變窄了,原本五米寬的墓道,一下子呈一個三角形的折線向前延伸了過去,變成了隻有大概一米的一個過道。
而整個墓道兩邊,一左一右,各自有一扇雙開的墓門,看上年代不知道有多久遠了,整個墓門之上,也抹上了那種黑色的塗料,但是這墓門的形狀,卻是沒有變化,大概兩米高,三米寬,看起來終于像是讓正常人通過的了。
但是中間的墓道怎麽一下子就變窄了,這也太不合常理了,而且從兩邊的折線來看,這是刻意爲之的。
倒是這兩扇墓室的門,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是殉葬坑了,單獨給殉葬坑加了一扇門,從側面也能看出殉葬坑的規模,這門的大半用處,應該是爲了鎮壓屍氣的。
“兩邊的邪氣都挺重的,要進去看看麽?”所有人停下了之後,方天明就看着左邊的那扇黑墓門說道。
“八成是殉葬坑了,看樣子穿過這個窄通道,後面就是主墓室了,隻是這幹嘛要把墓道弄得這麽宅了,如果棺材是後面放進去的,棺材擡進區都有點費勁兒。”我的視線一直就在那個狹窄的通道裏面。
手電筒的光芒照射進去,就看到裏面就一層淡淡的黑霧,烏漆墨黑的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外面這個墓道裏面卻是一點黑霧都沒有。
中間那個窄窄的通道肯定沒有什麽玻璃之類的,但是那些黑霧似乎受到了限制一般的,怎麽也出不來,我看的挺好奇的,但是也不敢貿然進去,就沖着大夥說了句:“你們看看前面,那些黑霧是怎麽回事?”
不用我提醒其實,因爲不止我手電的光芒照了過去,曹炳冄他們的手電也照了過去,幾道光芒疊加在一起,都沒照多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