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這邊由于地質原因,的确是盛産鍾乳石,其實這玩意兒也能叫石鍾乳,而雲南這邊形成的最爲奇特,光澤剔透,欣賞和收藏價值倒是挺高的,冷門知識就是,這玩意兒可以入藥。
因爲自然界的溫度都是穩定的,不會有煮開水那麽高的溫度,所以這鍾乳石和石筍的形成過程就極爲的緩慢,要經過十萬年的時光,才能夠形成。
主咳逆上氣,明目益精,安五藏,通百節,利九竅,下**。
腎虛的人,可以弄點回去泡水喝,效果不錯,還可以利尿。
我端着手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石門口,接着就慢慢的把腦袋向着外面伸了一些出去,就看到四周依舊挺空曠的,接着擡頭一看,就發現上面有一些條條狀狀的東西,一直垂到了石門上面,我頓時就樂了。
接着就舉着手電看着石門上面的那些墨綠色的條狀物說道:“胖子,你看看,剛才你摸到的是不是這玩意兒。”
原來在石門的上面,有一些黏糊糊的條狀物,就是那些墨綠色的,像是海藻一般挂在上面,黏糊糊的看着有點令人反胃。
而那種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似乎也是這些粘稠的藤蔓發出來的。
“小心!”
就在我看着胖子傻樂的時候,猛地有人暴喝了一聲,我就看到白眉大手一揮,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下一秒鍾之後,我本能的向後猛地退了一步,就看到白眉手中的匕首就貼着我腦門揮了過去。
我低頭一看,就發現下面有一個類似章魚觸角的玩意兒,好大一截子,感覺都要比我手臂粗了,而現在整個被削斷了,就跟那種壁虎的尾巴一樣,還在地上蠕動着,從中間切面的位置,有淡紅色的鮮血流了出來,這血液似乎腐蝕性挺強的,就看到墓室的地闆上,開始冒起了泡泡。
“他娘的,這是什麽玩意兒,剛才抓我的就是這東西。”胖子一腳踩在了地上的那個觸須上,惡狠狠的罵道。
白眉将這個觸手削斷了之後,就猛地鑽進了石門裏面,接着就握着匕首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現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們也跟着走了出來,擡頭看了看,就發現上面那些黏糊糊的藤蔓非常龐大,整個石牆感覺有好幾萬平米,一直向着兩邊延伸而去,包裹了整個溶洞,藤蔓非常的茂盛,一下子感覺有點進入了海底世界的感覺,這些藤蔓太像是海藻了。
而很明顯的,掉在地上的那個觸手卻并不是這些藤蔓,這些藤蔓可以确定是植物,但是那個觸手,絕對是動物了,隻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動物,看起來雖然像是章魚的胡須,但是卻沒有那種吸盤,表面非常的光滑。
這些藤蔓之上,卻并沒有看到任何會動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隐藏在了裏面,藤蔓裏面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如果很深的話,說不定還有大家夥。
這個緊挨着無底湖的古墓,還真是有點超出了我們的認知,這裏畢竟還是陸地上,這麽大批量的粘性藤蔓,真是有點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這裏面能孕育出什麽東西出來。
“有誰認識這東西到底是什麽麽?”我看着腳下的那半截觸手,就皺着眉頭說道。
回答我的是衆人沉默的聲音,我就又看了看闫靜,闫靜也是看着我搖了搖頭,她畢竟是個考古學家,不是生物學家。
這時候我倒是突然想起了在國内盛傳的一個關于新疆的傳說,就是彭加木的事情,這位就是個正宗的生物學家,要是這會有這種專業的生物學家跟着下墓,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樣子,以後可以留個心眼,物色一個回來。
我們都本能的和牆壁保持了一段距離,胖子看着面前的藤蔓大海說道:“你們看到哪裏有異常了,給胖爺我招呼一聲,胖爺保證把那家夥打下來。”
胖子似乎對剛才手被抓這件事情還是很介懷,看樣子不把那個剛才抓他的東西弄死,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而我們如果不能找到地下這個觸角的主人,總感覺自己是身處于暗處,可惜的是剛才白眉工作太猛,要是不用匕首,直接把它拽下來看個究竟就完事了,現在尴尬的是我們把它的觸手給弄斷了,如果那它被吓到了,一直躲在這些粘性藤蔓裏面倒也無所謂了。
就怕它報複心裏太強,要在暗地裏面害我們的話,那就惡心了,如果是一隻倒也還好,但若是像那個沉船葬裏面的四腳綠毛怪不盡其數的,麻煩可就大了,想着要被這些滿是黏糊糊觸手的東西給包圍住,我頓時心裏面就有點反胃了。
它躲起來了,我們想找就沒那麽容易了,所以隻能暫時先将目光放在這個溶洞裏面,就發現那些鍾乳石亮的有點不正常,五顔六色的雖然非常的絢爛好看,但是總感覺這些反射出來的光線是晶石達不到了,有點像是寶石的意思。
“先别管它了,大家夥都小心一些就是了,這東西既然能用匕首砍斷,就沒必要太擔心,咱們手裏面可是有家夥的,子彈肯定打得穿,比粽子好對付多了。”我看着那些亮晶晶的鍾乳石說道,總不能在這裏等着那家夥自己再跑出來,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看樣子隻能這樣了,往前走吧,别單獨行動。”闫靜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等我們要往前走的時候,胖子頓時賊溜溜的舔了舔嘴唇,居然又跑了回去,把那半截子觸手又砍了半截下來,接着就裝進了防水袋子裏面,我納悶的看了看胖子就問道:“你還想拿回去留個念想麽?”
胖子就咧着嘴沖着我得意的笑了笑,接着把防水袋子直接塞進了背包裏面,就說道:“你懂什麽,胖子我最愛吃烤鱿魚了,這玩意兒既然想把胖爺抓去下飯,那胖爺我自然也不能客氣了,萬一咱們後面沒得吃了,就拿它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