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大概以估計,手槍就不說了,光是狙擊就有兩把,基本上人手一把突擊步槍,所以正面打的話,我們就隻剩下抱頭鼠竄的份兒。
那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身上都穿着綠色的沖鋒衣,看體型應該都經受過專業的訓練,盡管肩上沒有肩章,但是可以斷定他們就是軍人,而雇傭兵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幫人鑽進這深山老林裏面,到底是爲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心中也實在納悶,不過我并不是那種急性子的人,當下就耐着性子,在密切的監視着那邊。
無論這幫外國佬再怎麽能喝,都是不可能抗拒生理上的問題,喝了這麽多酒,總有人要到林子裏面方便的。
果然隻是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佬站了起來,看面相應該是美國人,在一夥人的哄笑聲中,向着林子裏面走了過去。
我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也怪這大塊頭倒黴,待着夜視儀,我就遠遠的看到了兩團紅色的身影,向着那個大塊頭悄悄的摸了過去,自然就是瘦猴和白眉了。
就看到那大漢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醉醺醺的搖晃着身體,斜靠在了一顆樹上,就開始哼着小曲兒,慢慢悠悠的解開了褲子。
我對那外國佬怎麽脫褲子掏鳥什麽的自然沒興趣,都是這男人防水的時候,最後那幾下子哆嗦,就跟辦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後一樣,都是人體最放松的時候,也是男人警惕性最弱的時候。
所以往往這種時候,是最容易被偷襲的時候,就看到随着那外國佬身體哆嗦了一下之後,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從外國佬的身後想着他撲了過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那外國佬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我在夜視儀裏面都沒看的太清楚,就看到地上的紅色身影一閃,那外國人身體就軟了,而拿到紅色的身影身高直到了外國佬胸口的位置,看體型肯定是瘦猴了,白眉并不矮。
等那外國佬的身體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之後,就看到另一道身材高了一些的紅色身影也站了起來,直接就把那外國佬抗在了肩膀上,這個準是白眉了。
事情辦成了,兩個人就馬上退了出來,我繼續端着槍口瞄準了營地的位置,确保了沒人發現之後,這才将槍收好從樹上爬了下來。
回到了剛才出發的位置,我和霍南先跑回來的,接着就瘦猴和扛着那個外國佬的白眉也鑽了出來。
四人彙合了之後,就向着我們的大本營跑了回去,那外國佬挺重的,這山裏面的路也很難走,所以中間和我霍南就挨個來抗這那個外國佬。
瘦猴别看身體挺小,但是這下手真是不輕,眼瞅着肩膀上的外國佬,脖子直接都發紫了,好在這氣息沒斷,不然我都有點擔心瘦猴一下再給他弄死了,那就白忙活一場了。
這外國佬的體重應該在八十公斤左右,說實話還是很重的,好在這幾月的訓練也不是過家家,所以扛着他跑個一公裏還是沒問題,當然更遠就有點受不了了,所以我們幾個還是換着來,倒是有點想念梁子了,要是梁子在的話,這種活兒哪能輪的到我們來做,他一個人扛着外國佬,就跟拎小雞一樣。
至于瘦猴,雖然我知道他絕對扛得動,但是我們這幾個大高個還真拉不下臉讓他去抗人,感覺他把這外國佬扛起來,腳都能着地。
當然這種想法肯定不能和瘦猴說的,要不他準能翻臉,人家也是樂的清閑,一個人跑在前面給我們開路。
在林子裏面鑽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才回到了大部隊,夜色已深,闫靜他們也沒有睡覺的意思,就看到闫靜和胡子坐在一起在說着什麽,方天明和三個的兩個夥計紮在一堆,看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似乎在談論着什麽不溢于言表的事情。
還有一個夥計應該是跑出去放哨了,并沒有看到他。
見我們回來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們,如今霍南扛着那個外國佬,直接扔在了中間的火堆一旁,找了跟繩子在兩個夥計的幫忙下,就直接将那個外國佬給捆在了一旁的樹上。
接着瘦猴就弄了一瓶水過來,直接倒在了那外國佬臉上,猛地兩巴掌拍了上去之後,那外國佬就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你們誰英語好,可以翻譯一下。”看着那老外慢慢轉醒的臉,我就說道。
這老外感覺年級應該有四十多歲,臉上有些褶皺,看着就更蒼老了一些,老外一醒,看到我們這些人之後,又看了看自己胸口被捆上的繩子,頓時就慌了,居然操着蹩腳的普通話說道:“别……别殺……殺我。”
“嘿,居然還會說漢語,不錯不錯,這翻譯的錢可以省下來了。”雖然這外國佬說的漢語有點難聽,但是好在能聽懂,我不禁有些樂了,于是接着說道:“那我說的話,你能聽懂麽?”
我隻是抱着試試看的态度,畢竟一些老外在國内生活久了,雖然話的并不是很利索,但是能聽得懂,也可以交流,這就好辦多了。
那老外果然很識趣的點了點頭,我心裏面也對這幫人的實力有了個大概,應該不是太難對付的,即便是雇傭兵,口風也沒這麽松的,就現在我們面前的這個外國佬,很明顯就是花錢雇來的,如果那幫人都跟這個外國佬一樣,那事情就好辦了,隻要他們的目的不是古墓,就随便他們玩去了。
“你們這幫人,不在自己家好好待着,跑這裏來做什麽?”我看着身前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外國佬說道。
“這個……這個我不能說,說了要……死的。”那外國佬沒想到眼神一變,居然開始嘴硬了起來。
我一聽頓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看樣子這家夥剛才是把我們當成那種旅行團了,無聊了抓他過來玩,就看這外國佬眼賊咪咪的掃視了我們一圈之後,臉色就變了變,繼續用那種蹩腳的普通話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