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整個八樓并沒有什麽人,隻有幾個穿着紅色旗袍的漂亮服務員,看着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服務員,我都感覺這些妹子是不是都參加過選美比賽啊,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沒得挑,比樓下那幾個站門的姑娘端莊多了。
或許是這一身紅色旗袍的緣故吧。
在這些木桌的周圍,還擺放着一些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茶具的文玩字畫,棋盤紙墨都有,空氣中有着一股很清香的味道,似乎是蘭花的氣息,這就厲害了。
國内要說什麽花卉被炒的最火,自然就是蘭花了,這梅蘭竹菊,就是傳統文化中的四君子,早在春秋戰國時期,越往勾踐就開始種蘭花了,以素心爲貴,其香氣清而不濁,隻要一盆放在室内,就能夠香氣四溢了。
這蘭花的價值從幾百到幾百萬都有,弄一盆名貴的蘭花就是幾十萬,這風雅情,倒是一般人真心無法理解的。
一個旗袍妹子就沖着我們走了過來,将我們引到了靠着窗戶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桌子上面并沒有上菜,隻是擺放了幾個小果盤,楊皮和宏德抓起來就開始啃,似乎餓壞了,我都懷疑這兩個家夥中午是不是留着肚子呢,就等着晚上宰我一頓了。
不光是他們,我中午是真沒吃,肚子也确實餓了,就拿了一個蘋果啃了起來,這一口咬下去,頓時蜜汁四溢,還真不賴,高檔酒店的東西,難道連水果都這麽好吃麽?
趙旺繼續招呼了我們一會兒,見我們熱情不高,不怎麽理他,就非常識相的走了,留下闫靜在給我們說着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她本就是大學考古系的助教老師,博士學位,那次從西藏回來了以後,自然也是回到了學校裏面,閑暇的時候,就回來摘星閣打理打理生意,之間也是無意間問了出來,她和姚媂果然是同母異父的姐妹,隻是兩位的親身父親都不在人世了,說到這個的時候,闫靜都是挺輕松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似乎并沒有什麽感情。
他們姐妹的關系,倒是跟我這邊有點像了,隻是不同的是,我家族中的除了四哥和五哥,别的都是同父異母的。
聊着聊着,我就有些好奇這姚媂,這開門做生意的,怎麽今天直接開始攔客人,這樣做的解釋要麽是在裏面宴請重要的賓客,非常重要的那種,要麽就是有什麽不方便讓外人參與的活動。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第一種的可能性不大,雖然樓底下那個迎賓的姑娘說是要宴請賓客,但是以姚媂如今在這邊的身份,不至于去封店來宴客,所以應該是有什麽活動,不方便讓外人看到的那種。
“靜姐,我看今兒個怎麽這裏直接不接外客了,是不是有什麽活動?”等我們在裏面坐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除了那幾個穿着旗袍的女服務員,會過來招呼一下我們之外,就再也沒什麽人過來了。
闫靜面前放着一個非常高檔的菜單,感覺跟鑲了金子一樣,正在翻着,聽到我的問題之後,就随口說道:“也沒什麽,就是一個拍賣會,要鑽石VIP才能參與的,你有興趣的話,我讓人給你拿一張過來。”
“鑽石會員?什麽東西……怎麽感覺很高大上的樣子?”我有些納悶的問道,和拍賣會我也見識過,但是這隻有鑽石會員才能參與的拍賣會,聽說過,但是真沒見識過。
“沒什麽,充上一百萬就有了,這個并沒有任何要求,充錢就給,認錢不認人。”闫靜将菜單合了起來,似乎就沒打算點餐。
“一百萬……充這麽多錢就爲了參加個拍賣會麽?”我有些驚訝,畢竟按百萬來算的可都不是小數目,拿一百萬去辦一張卡,這種人本身的身價每一個都不低。
“吃飯呀,有什麽好驚訝的,那幫人一般每年都會在這邊花個百十萬,沖個鑽石會員,反而劃算很多,拍賣會上也有不少有趣的東西,三爺那邊也有不少東西是從我們這邊走出去的,以後你在地下摸到好東西了,可以直接拿來姐姐這裏,幫你走個好價錢出去。”闫靜眉目流光,看了看我說道,那種大學老師的氣質瞬間就變成了精明的商人。
我一下子有點蒙了,這個信息量有點大,牽扯到的利益和糾葛絕對不止明面上這麽簡單,我就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靜姐,你該不會才是這摘星閣的幕後大老闆吧……”
“沒什麽大的小的,怎麽,你那小鋪子,還有人不認你這個小老闆麽?”闫靜又看了看葛老他們,反倒那我的事情來說了。
她這麽一說,我也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反正都是一家人,這個到真沒什麽好算的,别說那個小鋪子了,隻要我開口,茅三診在杭州的鋪子我都能要來,這掙不掙錢的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實際意義了。
我想闫靜和姚媂如今的身價,這摘星閣哪個是老闆也沒什麽意思,就是那些在摘星閣動不動吃花個百十萬的人,讓我有些搞不懂都吃啥了。
“你們餓麽?”闫靜說完之後,見我們還在啃着水果,就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道。
頓時楊皮和宏德兩個人的腦袋就點的跟小米啄食一樣,我一看也樂了,摸了摸自己一天都沒怎麽吃的肚子,就說道:“餓!”
“那就先吃飯,吃飽了帶你們去拍賣會的包廂看看去,這會兒還沒開始呢,要是看上什麽東西,就給三爺吱一聲,他在這裏存了不少錢,你可以用哦~”闫靜先是沖着那個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務員揮了揮手,接着就淺笑着沖着我眨了眨眼睛。
“啥?多少錢啊……”我一聽頓時心裏美開了花,想不到茅三診居然還在這裏留了點财産,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少,看闫靜現在的神情,似乎還不少……
“具體多少我也沒記着,反正不少,上一批出的貨,低的現金還沒弄幹淨,就暫時存在我們這邊了。”闫靜的目光有些狡黠,我怎麽突然有了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沖着闫靜打了個馬哈,自然不敢亂用茅三診的錢,再說了,有能入我眼的東西再說吧,也沒見過這種不對外的拍賣會,什麽場景我現在也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