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那種宗教上的問題,其實無神論者,大多都隻是把上帝看做成爲了一種萬物之間的定律和決策者,與神靈五官,這更并不是一個上帝存不存在的問題。
在特定的情況下,次原子的粒子們,例如電子,同時向相反方向發射後,在運動時能夠彼此互通信息。
不管彼此之間的距離多麽遙遠,不管它們是相隔十尺或十萬萬裏遠,它們似乎總是知道相對一方的運動方式,在一方被影響而改變方向時,雙方會同時改變方向。
這個現象的問題是,它違反了愛因斯坦的理論:沒有任何通訊能夠超過光速。
由于超過了光速就等于是能夠打破時間的界線,所以這是一個往深處想,非常駭人聽聞的事情。
胖子看着瓶子裏面的綠茸茸,頓時腦袋要的就跟撥浪鼓一樣,又擺了擺手說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别人吧,胖爺我最煩的就是看東西了,況且這些小綠蟲子居然還會自己跑,這要是他們不長眼睛了,跑胖爺褲裆裏面去了,那還得了!”
就知道胖子對這些小東西有點怵,像黑豹那種大家夥往他面前一站,這貨也不見慫過,但是這種膈應的綠茸茸,倒是先讓胖子慫了,也算是難得了。
“那怎麽辦?難不成扔回海裏面去麽?”我看着瓶子裏面的綠茸茸,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就這麽被扔回海裏,就一點研究價值都沒了,想要再找到這玩意兒,難度太大。
“好主意啊!沒錯,直接扔回海裏面得了,剩的麻煩,你要這東西也沒用啊,帶回去還能當奶粉喝麽,要我看,還是直接扔回去安全一些,在這海洋裏面,仍它們怎麽鬧騰也掀不起什麽風浪。”胖子已經握住了瓶子,就想要直接扔出去。
我還是攔了下來,雖然這麽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确是最妥當的辦法,但是就感覺有點逃避問題,在加上我心裏面非常好奇這些綠茸茸究竟是怎麽從瓶子裏面跑出來的,所以就直接從胖子手裏面把瓶子搶了回來。
胖子見我不願意扔,就瞥了瞥嘴說道:“瞧你還當成寶貝了,那就留着吧,反正這玩意兒感覺跟賴上你了一樣,隻要不跟着胖爺我就好,嘿嘿。”
我沖着胖子翻了翻白眼,就又看了看瓶子,茅三診也是挺好奇的,我就遞給他看了看,研究了半天自然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朝着桌子上面看了看,當看到那些啤酒瓶子的時候,我頓時心生一計,就把廚師喊了過來:“師傅,你那裏有沒有大一些的透明瓶子,給我拿過來一個。”
船上的大廚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間人,帶着一頂白色的廚師帽,有些納悶的看了看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想着廚房走了回去。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廚師端着一個玻璃瓶子走了出來,直徑大概有二十公分,口也挺大的,看上去應該是盛白酒用的,我一看這大小倒是剛好,就接了過來。
将手中的小瓶子直接塞了進去,然後把上面那個玻璃螺旋蓋子直接扭了上去,非常用勁的扭了幾下子。
若是這些綠茸茸還能跑出來,那我真的沒辦法了,想着給六姐拿回去研究的偉大事業估計也就泡湯了。
讓大家夥該幹嘛幹嘛去了,我就拉着胖子回到了船艙裏面,畢竟我裏面也沒底,還是兩個人盯着這瓶子好一些,如果能夠看到這些綠茸茸跑出去的過程,那就好了,這麽一想,頓時又有了注意。
這麽大一艘漁船,有常年出海,自然有喜歡拍照的水手,于是我直接找了台單反過來,将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面,就把單反插上電,鏡頭對準了瓶子。
胖子現在對那瓶子倒是沒興趣了,一時間整個心思都放在了面前的單反上,在我告訴他這單反值三萬多塊錢的時候,胖子差點就要動手搶完跑路了,罵了他幾句沒出息之後,這貨才消停了下來,不過眼睛卻再也離不開那架單反了,就跟在看大美女一樣的。
他也不敢亂動,就這麽盯着看,一會兒看看瓶子,一會兒又看看單反,不亦樂乎。
我見他這麽無聊,自己頓時也困了,就拿了洗漱的東西跑去洗澡了,畢竟身上被那些綠茸茸一爬,現在也是感覺渾身都不自然,沖個涼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脫光了衣服之後,就渾身不留任何死角的将自己檢查了一邊,确定了再也沒有了那些綠茸茸之後,這才較有興緻的開始欣賞了下自己的肌肉,别說,這段時間的磨砺,身上多了幾道傷疤,這肌肉也是結實了不少。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胖子居然已經睡着了,接着看了看那些綠茸茸,發現依舊在那個小瓶子裏面,心道這下子怎麽消停了。
難道這玩意兒還真的跟量子理論中的波爾定律一樣了,隻要那東西測試它,它就不會再表現出什麽特異功能了。
把胖子喊醒讓他洗個澡趕緊睡覺去,趴在這上面睡覺也不是回事,胖子就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
明明已經很累了,但是這一躺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麽也睡不着了,我就趴着盯着那些綠茸茸開始看了起來,心道這些被聖泉水滋養出來的家夥,究竟屬于什麽。
細菌還是寄生蟲?
似乎都不是,這玩意兒已經颠覆了我那緊緊隻有高中程度的生物觀,胖子洗澡依舊很快,随便沖了幾下子之後,就跑了出來,一頭鑽進床上之後,還沒兩分鍾呢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呼噜聲。
這下子就更睡不着了,我睡得這張床,連接着一個密封死的鋼化玻璃窗戶,根本就打不開,但是卻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景,那些綠茸茸看的我頭疼,于是我就想着轉過頭去看一看漁船外面的夜景,所以這腦袋就自然而然的轉了過去。
“吓……”
當我腦袋轉過去的時候,瞬間就後悔這個舉動了,一瞬間我隻感覺心髒都要跳了出來,如果我現在張開嘴巴,沒準它真能跳出去,一口氣就硬生生的憋在了胸口,氣都喘不上來了,手掌和腳掌有種冰涼中夾雜着發麻的感覺,冷汗也跟着冒了出來……
就在幾乎與我貼着臉的鋼化玻璃外面,有一張人臉!
森白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