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絲好奇,我向着棺材走了過去,現在的内心也非常緊張,更多的是恐懼,而好奇心這時候占據了上風。
手裏面的手機已經開始發燙了,長時間的用閃光燈當手電,是非常耗電的,也讓電池開始向外散熱,來到棺材跟前,我用手機上下照了照,打量了一番之後,這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是一口空棺!
嶄新的棺材,已經刷過一邊漆了,看這漆的成色,少說這棺材也要有十年了,之所以這麽肯定棺材是的空的,原因很簡單,棺材蓋子并沒有完全合上,而是露出了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口出來。
手機的光芒照射進去,裏面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在家裏面方一口空棺材,這可是要倒大黴的,難怪那富商死了,按理說也不應該啊,他如果有意将這口棺材留在家裏面,按照風水學的角度考慮,怎麽着也要在棺材裏面放點東西,如此空的棺材,不倒黴才怪。
或許是那富商家中有人仙逝,肯定是他至親之人,就親手打造了這麽一口棺材。
就在我全神貫注的看着棺材的時候,猛地自己肩膀上出現了一隻手,就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頭皮一下就炸了,心髒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被茅五濑虐了那麽多年,也練出了一些本能的反應,一把就把肩上的那隻手握住了,然後猛地一拉一拽,下一個動作就是鎖喉過肩摔。
就在我潛意識的伸手想要保住身後人脖子的時候,雙手就被一處偉岸的東西擋住了,似乎還軟綿綿的,手機已經被我甩了出去,現在一隻手就握着那個放在我肩上的手掌,另一隻手就好奇的捏了捏擋住我鎖喉的東西。
“啊!!”“啪!”
莫名其妙的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我張嘴就想罵人,一旁的手機咔吧一聲也落在了地上,好在是閃光燈向上的。
當我看到後面人的時候,心裏面甭提多難受了,就忍不住抱怨說道:“香姐,你怎麽走路沒聲啊,你這樣是會吓死人的。”
原來是剛才離去的赤木盈香又回來了,她要開車,所以穿了一雙平底鞋,走路真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我面前就是一口棺材,被她這麽一拍,魂都差點吓飛了。
我猛地又一愣,我們兩個現在的動作甭提多暧昧了,不過單獨看這個動作的話,倒是有點挑交際舞的意思,我一隻手握着赤木盈香的小手,另一隻手……
看到自己放在赤木盈香雙峰上的手掌時,我特麽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了,不過心中卻傳來的一種很享受的感覺,别說……
這妞兒的胸挺軟,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我這麽大的反應,把她也給吓了一跳,她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倉促,一下子就從我懷裏掙脫開了,接着看着臉上的五指印子,就連忙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見你想心事有點入迷,喊你你沒理我,我才走過來拍下你的。”
喊我了?
這麽安靜的房間裏面,如果她真的喊我了,再小聲我應該都能聽到,我回憶了下剛才自己的腦海,一下子有點空白,也不知道剛才自己在想什麽,或許真的有點失神。
畢竟人家也被我吓了一跳,再加上這一解釋,自己還吃了人家豆腐,反而是我占了便宜,于是轉移話題說道:“你怎麽又跑回來了?”
“剛才走的急,忘記給你水電卡了,我翻包的時候發現了就回來了,見你不在樓上,就想着你在地下室呢,對了,你别害怕,這棺材放在這裏很久了,我前夫給他父親親手打造出來的,後來他這一出事,這棺材也用不到了,因爲造的太大了,沒辦法搬出去,隻能放在這裏了,你要是介意的話,可以把這個門鎖上,或者把這間房子當成倉庫也可以,那棺材随你怎麽用都行。”赤木盈香看了看我們前面的棺材說道。
這女人似乎隻覺得不過是一口棺材而已,可能也有點文化的詫異,雖然棺材在全世界都盛行,隻是叫法有點不一樣,每個地方的風俗也不一樣。
現在自己也是突然意識到,人家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丈夫還死了,這樣的女人要是在古代,那絕對是沒人敢要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這要是擱以前的我,租的房子裏面地下室放着一口棺材,我肯定要退房子的,不過現在我突然覺得這棺材或許還真有用,隻是現在有點拿捏不準。
“沒事,一口棺材而已,在這裏放着就行了,不過既然我把這房子租了,我希望香姐你下次來的時候,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要不總會尴尬的。”我現在并不在意棺材這件事情,而是要是以後這位日本妞說來就來,再給世白碰上,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我也是講醜話說在了前頭,希望她以後來之前能夠知會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的,剛才也給你打了個電話,你手機好像沒信号,我這才下來看看的,剛才走的急,也沒告訴你棺材的事情,我就擔心你是不是吓暈了,所以就跑下來了。”赤木盈香又接着道歉說道。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也是,得了,咱們兩個對着這口棺材也沒什麽好說的,上去說吧,再說了,我這不也沒什麽損失麽,你不也不用這麽自責的。”
被我這麽已提醒,赤木盈香終于是想起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不過她好像一點都不介意,看着我剛才摸過她的右手,反而帶着一絲妩媚的口吻說道:“哎呀,你還真是沒什麽損失,反而讓你這小家夥占了姐姐便宜,哼~”
赤木盈香說完,沖着努了努小嘴,然後轉身走了上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也不免贊歎,果然不愧是名模,這大腿我能玩……咳咳,這背影很好看!
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棺材,發現自己有些心猿意馬,尴尬的揉了揉自己腦門,把腦海裏面那些龌龊的想法抛幹淨,就跟着赤木盈香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