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摸金的時候,摸出來僵屍,那麻煩就大了,我現在回憶起來,上次本我們放出去的那個,極有可能就是僵屍,這都幾千年過去了,保不住還是個僵屍王,我突然間就明白了,上次那個戰國墓最開始我們進入的那個殉葬坑,爲什麽會放着一個犼的雕像了。
“呀呵,果然是粽子,這臉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怪吓人的。”胖子看着裏面的那具男子屍體,忍不住說道。
讓胖子失望的是,這棺材裏面除了這具屍體,别的毛都沒有,胖子忍不住開始罵娘了,直接伸手在裏面翻了翻。
這一翻還真讓胖子找到寶貝了,就在這男子右手地下,居然藏着一柄劍,黑色而古樸,被胖子直接拿了出來,胖子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菊花。
就在胖子得意的笑的時候,握着古劍的胖子想要将劍抽出來,卻發現無論他怎麽用力,這劍就是不肯從刀鞘裏面出來。
胖子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還是沒有辦法,臉都憋紅了,最後還是沒有拔出來,就忍不住說道:“他娘的,這是再跟胖爺我開玩笑麽,居然是一把假的劍。”
“什麽假的劍,隻是你拔不出來而已,在古代很多名劍都是這樣,沒啥好奇怪的。”我見胖子較真,就說道。
“這劍不會還要認主吧,滴血認主什麽的,來來來,小九你試試!實在不行,胖爺我就割一下。”胖子說完,一把将那把古劍沖着我扔了過來。
我連忙接住了,在接住的同時,心裏直罵娘,這劍也太重了,少說也有二十公斤重,見胖子拿的并不費力氣,我還以爲這劍沒多重,現在拿在自己手裏,真是能夠直觀的感受到了它的分量,我半個腰都彎了下去,别說拔了,我舉着都費勁。
“這他娘的是用什麽做的啊,怎麽這麽沉!”我剛才還有些躍躍欲試,現在這把劍拿在手上,我半點将它拔出來的欲望都沒有了,直接一下子将劍放在了地方,舉着這把劍太費勁了。
“梁子,你來試試!”我沖着梁子揮了揮手,如果說這裏面論力氣的話,胖子隻能排第二。
梁子的臉上寫滿了那種挑戰的欲望,一臉的躍躍欲試,我要不喊他,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見我喊他,立馬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從我手裏面接過了寶劍。
我也很期待梁子的表現,就見梁子竟然直接單手将寶劍拎了起來,然後在手上晃了晃,将寶劍從右手換到了左後,右手握在了劍柄上猛地一提。
整個劍身開始慢慢的被抽了出來,梁子的臉也開始憋得通紅了起來,我見狀就示意梁子算了,别等會拉着筋了,在這裏面屬他實力最強,要是受傷了,我們就被動了很多。
梁子會意的點了點頭,将抽了一半的劍身又放了回去,胖子已經是笑的合不攏嘴了,梁子既然可以抽的動,那就證明這把劍肯定是個好東西。
自古以來出土的文物冥器,以劍爲尊,65年也是在湖北出土的那柄越王勾踐劍是屬于國寶級别的,根本就不是用錢能衡量的事情,那把劍是青銅劍,有着天下第一劍的美譽,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那把劍絕對沒有我們現在拿到的這把沉,這件沉的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全長不過半米,寬七八厘米,加上劍鞘厚也隻有不到一厘米,居然有二十多公斤重。
我看着這把劍,有點糾結了起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畢竟這把劍太重了,背在身上段時間還可以,時間長了肯定受不了。
我看了看梁子,這裏面能背着這把劍長時間走得,也就他了,梁子也明白我的意思,直接在黑劍上裹了一層布條,然後反手跟背包一起,就直接背在了背上。
梁子這是有點把自己當牛使的感覺,他背包裏面的裝備都是比較重的,現在加上這柄劍,我估計都有五十公斤,相當于背了一個成年女性的重量。
就在我糾結着梁子能不能吃得消的時候,胖子和霍南他們開始躁動了起來,我順着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
猛地一下子我也跟着炸了,躺在血棺裏面的那個男子,現在的眼睛居然是睜開的!
而我敢肯定的說,剛才胖子摸那把黑色古劍的時候,這男子的眼睛肯定是閉上的,現在就這麽直接睜開了,我頓時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又順着男子往下看,肚子和胸口并沒有起伏,隻是現在眼睛直接睜開了,手和腳也都放在原來的位置沒有動彈。
“這是要起屍的節奏啊,我以前遇見的粽子,不是這個樣子得啊!”胖子看着睜開雙眼的男子,右手把那根黑棒槌握得緊緊的,皺着眉頭說道。
“粽子個毛線啊,這他娘的是僵屍!”我忍不住提醒胖子道,這下子玩大了,真給我們開出了一個僵屍出來。
“僵屍啊!蹄子蹄子,我的黑驢蹄子呢!”胖子一聽是僵屍,馬上開始滿背包的找黑驢蹄子。
翻了幾下之後,胖子就把那幾個黑驢蹄子找出來了,我看了看一共三個,胖子也真是膽大,根本沒有怵那男子的意思,彎着腰一把将黑驢蹄子塞進了男子的嘴巴裏面,然後直起了腰,就盯着男子的眼睛猛看。
那男子的眼睛裏面沒有瞳孔,隻有黑漆漆的一片,對視上去非常的滲人,有一種無邊的恐懼感,胖子見男子眼睛還是沒有閉上的意思,又罵罵咧咧了幾句,就要跟梁子要槍直接把屍體崩了。
我急忙拉住了胖子,這要是真是僵屍,子彈絕對沒用,就招呼着梁子他們趕緊把那龜殼蓋上,胖子大喝了一聲,一下子就跳了進去,一把将裏面的血棺蓋抽了出來,蓋在了上面,然後跳出來後,就跟梁子把龜殼直接蓋上了。
“現在怎麽整?”胖子一手扶着那龜殼一手掐着腰看着我問道。
“還整毛線啊,先走吧,但願不是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