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在中國可謂是一個很奇特的地方,很多内地人覺得似乎遠在國外了,這裏有着國内最頂尖的特警,也有着幾處隐晦而神秘的特種部隊基地,更有着讓全世界人民公憤的恐怖分子。
塔克拉瑪幹沙漠在新疆的塔裏木盆地,而塔克拉瑪幹是一句維吾爾語,翻譯成漢語的意思就是“有進無出”的意思,也有人稱這裏爲死亡之海,是華夏最大的沙漠,放眼全世界,也隻是僅次于撒哈拉沙漠。
上世紀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在這裏幾乎每年都會進行很多不爲外界所知的秘密實驗,無數的先輩們将熱血與青春抛灑在了這裏,而也正是這裏,是恐怖分子喜歡駐紮的地方,也是這裏,一支國内頂尖的部隊将基地,建立在了這裏。
沙漠……
不是一個能夠享受到現代物質文明的地方,在這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隻有适者才能生存。
一條沙漠中的軍事專用道路上,一輛黑色的吉普車風馳電掣般趕來,近兩百碼的速度,風沙塵在汽車的後面形成了一條黃色的長龍。
本來筆直的道路一分爲三,每一條都通向了一片建築群,在這邊死亡沙漠中,很難想象居然還有這樣一番洞天,車子的方向是向着中間的那條道路行駛,道路的兩邊種着兩排胡楊,在沙漠的中心地帶,這些胡楊有着戰士們的澆灌,倒也是郁郁蔥蔥。
面前是一排整齊的小二樓,全部被塗上了軍用迷彩油,
我看着眼前的這番景象,這一路奔波的疲憊感也是消失了不少,不過讓我感到好奇的是,這麽大的一個基地,是怎麽解決水源問題的?
車子沒有被警衛員阻攔,門口的兩個戰士隻是立正敬了個軍禮,其實我跟部隊到是真的沒什麽關系,我們家也隻有我四哥和五哥是混部隊的,不過我倒是從來沒來這邊看過他們,自然也對部隊裏面的規矩不懂,這一下車,反而緊張了起來。
霍南倒是大大咧咧的下了車,好奇寶寶一樣的左看右看,似乎對這個特種部隊的基地很感興趣。
“五哥,這就是你們部隊啊,怎麽跑沙漠裏面來了,天天待在這裏不難受麽?”我沒話找話的看着茅五濑的背影說道,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們去哪裏。
“難受,不過我一般會帶着那幫小兔崽子出任務,偶爾回來,這裏常年在這裏的,隻有後勤部隊的,他們性子都平和,習慣了就好了。”茅五濑頭也不回,繼續向前邊走邊說道。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反正讓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着,幾天還好,權當是漲漲見識,超過一個星期,準要悶出病了。
當然了,這是在我沒有下墓前的想法……
跟有些地方比起來,這個沙漠中的軍事基地,雖然枯燥而乏味,不過相比而言,可謂天堂了。
我們徑直的走進了正前方那棟小二樓的大門,讓我震驚的是,外面看着雖然隻是個小二樓,走進去之後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也可以這麽形容,那小二樓不過隻是一個哨崗,也可以說是小門衛,進入了裏面之後,一個面積足有三個足球場那麽大的地下大廳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大型的商城我也不是沒有逛過,不過跟眼前的這個基地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霍南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個巨型的軍事大廳看着。
大廳的左側,停放着一排坦克和裝甲車,目測足有上百輛,我對這些軍事裝備并不在行,不過那坦克的模樣到是很霸氣威武,在我這個庸俗人的眼中,比大街上那些寶馬奔馳要牛逼多了。
中間的位置擺放着一大排軍事訓練裝備,幾十個大漢赤裸着上身,身上的爆炸型肌肉充斥着原始的美感。
右邊到是要空曠一些,蓋了幾個大的房子,最中間那個像是會議廳,還有幾個看樣子應該是靶場或者戰術訓練室之類的。
我很識相的沒有問五哥關于這個軍事基地的具體問題,他自然也沒有主動解釋的意思,我跟霍南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後繞過一個螺旋階梯,來到了大廳的水泥地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中間那個占地面積挺大的地方就是個會議室,我們走進去之後,一夥人站在門口正在等着我們。
這裏面倒是有我們認識的人,在隊伍的最前面,竟然就是消失了三天的張末行,這小子看樣子,在這幫人之中,地位倒是不低。
霍南看到張末行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的二哥哥,你消失這幾天把大夥急的,怎麽還跑這裏來了。”
張末行依舊站在原地,沒鳥霍南,而是對着茅五濑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報告隊長、毒刺小隊集合完畢,請指示!”
茅五濑帶着欣賞的眼光看了一眼張末行,也是回了一個軍禮說道:“去作訓室集合!”
“是!”
跟着這支小隊進入了作訓室之内,作訓室是一間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中間放着一張可以容納二十人的會議桌,會議桌的前面是一個巨型的白色幕布,現在上面被投影了一張地圖,是全彩的全國衛星地圖,在地圖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一處被紅色圓圈圈起來的地方——西藏!
茅五濑回了一趟辦公室,隻是一根煙的功夫就回來了,讓我有點意外的是,身後居然跟着一個女的,居然還是個大美女……
雖然在部隊裏面,不過這個大美女并沒有穿軍裝,一襲淡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搭配同色系的天鵝絨小短裙,腳上蹬着一雙黑色的過膝靴,漆黑如墨的發絲自然而然的搭在肩膀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室内的一群大老粗,彎彎的柳眉此時微微的皺在一起,更是給人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薄薄的嘴唇猶如嬌豔欲滴的花瓣一樣,讓人心底産生一股想要征服這雙紅唇的沖動。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怎麽着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證,這妞在我看過的女人中,單從容貌看,可以穩進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