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爲了等會把司夢绮給比下去!
她是見過司夢绮真容的人,她也想不通,二殿下還有容易怎麽就對這麽一個醜女情有獨鍾了。
不過沒關系,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到時候大家看到一身白裙的她,才看看同樣白裙的司夢绮,正所謂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到時候差距自然就被拉開了……
楚潤兒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麽穿有什麽不妥,相反把自己的胸脯挺得老高。
其實她長相偏清純,身材卻不怎麽樣,這時拿自己的短處和别人的長處比了。
陡然,楚潤兒眼睛一亮,“容易哥……”
她提着裙擺,迅速的走到入口處,迎向一身白色燕尾服的容易。
果然他們兩才該是情侶,心有靈犀一點通。
今天除了新郎,沒人會穿白色,但容易就和她想到一塊去了,也是穿的白色。
這麽一看,兩人站在一起,竟是極其般配的。
容易邪肆淡漠的視線猛地掃過來,看似在看她,實際隻是剜了一眼,看得楚潤兒心口一突,怎麽覺得今天的容易哥怪怪的呢,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是在爲司夢绮訂婚的事生氣,也對,再怎麽恨這個女人,想到這一點,心裏總是會怪膈應,怪難受的,如此楚潤兒搖了搖腦袋,晃去那點不安,直勾勾的看向容易,又輕喚了聲,“容易哥。”
這一次,他是明明聽到了,卻直接跨過她,朝着香槟塔走去。
“容隊長,你這麽做不合規矩。”
有人在攔容易。
偌大的香槟塔擺在那裏,就如同一座高大偉岸的水晶山一樣,被燈光照射着,五光十色的,極爲好看。
然而容易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準備拿一個杯子倒酒喝。
這現場的服務人員怎麽肯,這可是準新郎和準新娘禮成以後的一個搶眼環節,一同倒香槟,任由香槟順着香槟塔往下流,如瀑布一般,寓意一生順遂。
容易可不管那麽多,抽走了一個杯子,香槟塔竟然沒倒。
工作人員懸着的心落下,算了算了,到時候再放個杯子進去好了。
容易拿起杯子倒了杯酒,而後一飲而盡,喝酒的時候,他不似貴族那般優雅緩慢的喝法,颠覆了所有,但很奇怪的是,喉結性感的滾動,居然别有一番韻味。
在場有不少貴族少女都看癡了。
以前不是沒見過這位容隊長,爲人冷漠刻闆,挺沒情趣的,現在發現,傳言也不能盡興嘛……
工作人員還沒來得及擺一個新的杯子進去,轉眼又被他抽走了一個,香槟塔居然神奇的仍然沒倒。
他抽的速度很快,不像是爲了維持而小心翼翼。
簡直就像是玩那個疊疊高遊戲的王者。
工作人員眉骨猛跳,這是來找茬的吧?
“容隊長,你……”
他又飲了一杯,這次有香槟順着嘴角滲下,流到鎖骨,流向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