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但是她有反應的,卻并不是那個心理協會的副會長,是另一個年輕男醫生,但另一個男醫生顯然不足以使用這麽高級的催眠術。”
“把三張照片發給我,我來看看。”
“好。”
夏晴挂了電話,又發了照片過去,這才發現身邊的男人自打她打電話起,一直幽幽的看着她,她讪笑,但也沒能躲過一劫。
“你不信你男人?”司慕擎的嗓音像是淬了冰。
“不是不信,隻是覺得術業有專攻,你在部隊裏活躍得多,但他是在警局。”
司慕擎不由分說,“把三張照片給我看看。”
說得和裴子墨是同一句話,一定是在吃醋。
夏晴心想着照片已經發給裴子墨了,就遞到了司慕擎手裏,司慕擎隻掃了幾眼,隻給她看,“你說的心理協會副會長,是個男人,但桌上有一隻女士的耳環。”
“嗯?有可能是他妻子的啊。”
“可你再看看剛才那個下人有反應的年輕醫生桌上,也有一隻女士的耳環,而且還是跟副會長桌上的是同一款。”
夏晴一驚,立刻把兩張照片拿過來比對,還真被他說中了!
因爲醫生的桌子上往往都堆了很多東西,那耳環又很小一隻,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這說明……”
司慕擎雙眼一眯,“這說明這兩個醫生也是遭人利用,被人催眠了,而媒介就是這耳環。”
此時,裴子墨的電話剛好打來,和司慕擎推斷的一模一樣。
認定這是一場局中局。
蘇千漓和那個下人很有可能分别被這兩個醫生催眠,而這兩個醫生,則是被其他人催眠了,而背後催眠的人,很有可能是幕後黑手。
挂了電話,夏晴再也不敢小瞧司慕擎了。
什麽術業有專攻?
她的男人是萬能的!
等她帶着新的線索回到房間時,蘇千漓已經醒了,她被綁着,無法自殘,她便咬自己的嘴唇,咬得血淋淋的。
霍爵看不過去,便把自己的手放到她嘴裏啃咬,啃得血肉模糊,他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場景,真的是看得夏晴心痛不已。
要是等千漓恢複了,發現自己對霍爵如此摧殘,一定會後悔不疊吧?
夏晴開門見山的問,“霍爵,有沒有喜歡你的女人是心理醫生的?”
“我說過,沒有喜歡我的女人。”
夏晴:“……”
霍爵說完這一句話後,卻稍微晃神,很明顯不是因爲痛,而是因爲想到了什麽。
“你想到了什麽,都可以跟我們說,因爲哪怕一點零碎的線索,都是救千漓的籌碼。”
“我倒是認識一個女心理醫生,很早之前,我和千漓分開的時候,我一直失眠,我讓她幫我看過,但她的治療對我并沒有作用,我也就沒再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