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
“别說了!這筆帳,我肯定是會算的!”
歐陽寒說着,就轉身走了出去,司夢绮清晰的看到從他的袖口掉落下來的鮮血,一滴滴。
“站住!”她站了起來,走到歐陽寒跟前,将那封血書遞給他,歐陽寒迅速掃過,聲嘶力竭,“你怎麽能信他?他說話不算數,他就是個潑皮無賴!”
“但這一次,我覺得他是認真的。”司夢绮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你再去找他,那就是冤冤相報,何時能了,我不想再跟他有一絲糾葛了……我隻想好好養大這個孩子,好好過日子。”
歐陽寒沉默片刻,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容骁毀了他的一切,要他突然放棄執念,真的好難!
他揚眸,很認真的看着司夢绮,“那你未來的藍圖裏,有我嗎?”
司夢绮并沒有回應他,他早已習慣了。
司夢绮就是這樣,哪怕再感動,可不愛就是不愛,她不會說出一點拖泥帶水的話來,給你希望,讓你誤解,到最後再失望。
可是這,無形也是一種傷害。
似乎,除非她愛上他,否則,無論怎麽做,她都會傷他,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誰也不能怪!
半響,歐陽寒擡起笑臉,笑得很艱難,“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努力,我努力就夠了。”
他邊說着,邊喃喃自語的走遠了,像是一種人在絕境時的自我洗腦。
孤寂的背影被燈光拉得很長很長……
*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夏晴的練習成效甚微,但她又心急得很,畢竟她想參加明年四月帝都音樂學院的面試,隻有過了面試,才有資格進築夢班,另外還有夏天的選秀。
就懷着這樣如焚的心情,她最後還是病倒了,這一次的扁桃體發炎引發肺炎,足足又持續了一個月才好。
而這一個月,司慕擎完全是寸步不離的看着她,因爲知道夏晴淡定的性格因爲這件事變成了急性子,所以一定會沒等好全,又開始撿起來練習。
一個月後,夏晴終于好了,正準備投入到練習中,卻被司慕擎給帶了出來。
“擎,你放我回去,我還要練習,要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不行!”司慕擎給夏晴手腕上套了個牽引繩,就跟怕孩子走丢了似的牽引繩一模一樣,“你病好了,身體還虛,最近必須要鍛煉一下。”
“我不需要,我長期都在跑步。”
“你以爲跑步就夠了嗎?你要練的不僅僅是體,而且還有魄!”
“不要!”
“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聽不得‘不要’這兩個字?”司慕擎半逼迫半誘哄着,最後也是無可奈何,把夏晴給抱了起來。
帶牽引繩溜女朋友,本來就已經是夠虐狗了。
現在的公主抱,而且還是單手的,更如同屠狗!
街上的路人單身的羨慕嫉妒恨,非單身的女孩子看一眼自家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