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骁眨眨眼,“你覺得呢?”
司夢绮看着床單上那麽紅,那是象征着她的貞潔,但她卻覺得那麽礙眼。
她是第一次,然而他卻不知道是多少次……好……惡心!
不過會不會是他騙她、故意逗弄她呢?
司夢绮目光沉沉的看着容骁,但是女生這種事,第一次可以驗證,但是對于男人來說,根本無從驗證。
她擺了擺頭,決定暫時忽略這個問題。
“那我們……”
容骁徑直打斷了她,“以後你如果還有需要,就打我電話。我總比外面那些不明身份的男人要好,至少我每年體檢,沒X病,沒艾、滋……”
他後面的話,司夢绮都沒聽進去了,空調開得很大,但她卻冷得發抖,猶如丢進了西伯利亞深不見底的冰窟裏。
緩緩擡頭,琉璃一般的眼看着容骁,徹骨的寒,“容骁,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我們現在,到底算什麽關系?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容骁抿唇一笑,“你難道忘了渣男三大原則裏的不負責嗎,我們當然是pao友關系。”
“容骁,你真TM讓我惡心!”
司夢绮随意套了件衣服,連鞋都顧不得穿,沖了出去。
容骁靜靜的看着床上那抹刺目的紅,拿出煙盒,準備點燃煙,但手一直在抖,點不上,最後被他煩躁的揉成一團,扔進了角落裏。
他臉上的表情很微妙,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容雷的聲音。
“容骁啊,我知道你得手了,幹得不錯,接下來就是利用司夢绮一步步滲透進司家……”
“嘟嘟嘟!”容骁直接把電話掐斷了,電話一直在響,他面無表情的往後一抛,手機從窗戶掉了下去,準确無誤的落進了一樓的遊泳池裏。
*
一般來說,上學要到初十,甚至十五左右。
但夏晴不一樣,他們的奧賽班初四就要開班,是去帝都前的最後一次大考,決定去帝都的名單,這一場考試和保送名單也挂鈎。
可以說通過了,不一定能保送。
但如果不通過,就相當于喪失保送資格了。
所以這場考試,對每個人都是至關重要的。
前段時間除了墨澤和夏晴還跑去帝都“不務正業”的搞了什麽歌唱節目,其他人可都是夜以繼日的在家複習呢。
初三的夜晚,也就是奧賽開課的前一晚,夏晴接到了一通電話,來自司夢绮。
很少見,她這人是極少跟自己打電話的,有什麽事就直接殺到自己面前說了。
“接下來的三十分鍾,你什麽都不要管,什麽都不要問,也不許向我哥透露半個字。”司夢绮的聲音很平靜,但說出的話卻是奇奇怪怪的。
“嗯?”夏晴還沒搞明白,隔着聽筒就聽到了一陣嚎啕大哭聲,把她給哭懵了。
司夢绮平日裏絕對不屬于那種愛哭鼻子的小女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