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想多了……
霍爵隻是有點迷糊,他剛才下手并不重啊?
她爲什麽會哭得這麽厲害?難道是自己認爲不重,其實是很重的?
所以他就像看看到底有沒有印子。
可觸到那乳白色的小褲子,還有那比牛奶還白滑的肌膚,還有挺巧圓潤的小P股,他的視線就有點移不開了。
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将領帶直接給扯掉了,覺得車裏的空調是不是壞掉了,怎麽會這麽熱。
蘇千漓感覺到一隻大手覆在她軟軟香香的小屁股上,頓時一僵,甚至都忘了哭。
可是劇烈的哭過之後,抽噎聲伴随着肩膀的輕微顫動,還是此起彼伏,停不下來。
不僅是覆蓋,而且……居然還揉了揉?
她的P股彈性很好,所以摁了一下,就立刻又恢複原狀。
霍爵幾乎愛上了這種觸感,像是最好玩的玩具似的。
邊揉邊覺得新奇。
他無奈的看着她哭紅的眼,跟隻叢林裏迷路的小鹿似的,歎了口氣,“還疼嗎?”
蘇千漓:“……”
直男思維,他居然以爲自己是疼哭的!
泥煤,知道“士可殺,不可辱”嗎?
蘇千漓坐了起來,阻止他越揉越起勁的手,霍爵有些意猶未盡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詢問她“怎麽不疼了”。
這眼神讓蘇千漓格外無語。
“你知錯了嗎?”蘇千漓聲音輕輕的問。
霍爵臉色又緊繃起來,“這話,該我問吧?”
不顧自己安全,晚上喝酒,而且成績一落千丈,有時間去盡想着玩。
蘇千漓吸氣再吸氣,或許是大哭一場過後,讓自己的情緒發洩出來了,她不再那麽沖動。
她突然就想到了晴晴的話,其實戀愛的過程,就是兩個人磨合的過程,何必争個誰對誰錯呢?有意義嗎?
不過,若老是她低頭,也會很沒意思。
爵哥哥個子高,難道他就不能低頭一次嗎?
抛去這些未解決的問題,也有可能以後會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蘇千漓隻願先看看兩人的現在,“爵哥哥,我可以保證最近我會努力學習,不再一味的看着你了。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用你要求自己的方式去要求我,OK?”
可以說是一人讓了一步。
霍爵眼底一暗,其實他也不想她哭的,也不想跟她鬧得這麽僵。
可是有時候或許是一種慣性思維吧,“怒其不争”!
像是看到了小時候的母親,如果她不那麽愛父親,如果她能多愛一點自己,那麽她就不會……
上一輩的經曆投射到了自己的戀愛觀上。
但他忘了,他不是他父親那樣的人,而蘇千漓也不會是他母親那樣的人。
将她擁入懷,他歎口氣,“看你表現。”
蘇千漓趴在他懷裏,心情也沒有完全釋懷,說不清是什麽感覺。
她和爵哥哥看似貼得這麽近,但心與心,卻像是隔着千山萬水,越來越多的問題堆積着。
“不過你那裏還疼不疼,要不我還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