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着這樣的想法走上前去,輕敲了敲,幾乎可以确定了。
闫戰文這會兒還低着頭,完美避開正确答案,夏晴的話弄得他甚至開始懷疑人生了。
聽到夏晴叫他,他走上前去,也不再說“你确定密道就在這後面”的疑問句了。
因爲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成爲了被夏晴征服的第二人。
他直接上手,試圖把王座搬開。
夏晴連忙攔住他,“萬萬不可以!”
“爲什麽?”
“如果我要是雷奧,肯定會把自毀裝置也安插在密道裝置上。那樣可以以絕後患。”
這麽一想,确實很有道理。
如果他直接去把王座搬開,到時候自毀裝置開啓,他們所有人都會玩完,那麽……雷奧也就不擔心會被追上。
稍一細想,闫戰文被吓出一身冷汗。
這個雷奧心思缜密,環環相扣,要不是這丫頭在這兒,自己隻怕會因爲自負而犯了大錯了。
“謝謝。”他偏過頭去,難得對夏晴說了這兩個字。
在旁邊一直聽着的羅駿身形歪了歪。
謝謝?
這個闫戰文平時臭屁得不行,好幾次他們一起讨論戰術,他也出了不少主意,可是人老闫說他也出了不少,所以就相互抵消了,從來沒對他說過一次謝謝。
沒想到被司首長的這個小女朋友給扭得轉了性。
真是難得啊,難得……
闫戰文又很自覺的看向夏晴,“那我想問一句,這王座上這麽多顆鑽石,誰知道哪一顆就是開啓的機關?”
“這個也不難。”夏晴淡淡道,“雷奧是左撇子吧?”
闫戰文點頭。
夏晴又要開口,突然闫戰文手一伸,拉過夏晴,可一發子彈射穿了他的胳膊。
司夢绮眼眸一閃,動作極快的用軍刀比上了開槍那人的喉嚨。
闫戰文捂着鮮血如注的胳膊,冷冷的看着那人。
那人卻還在叫嚣着,“這女人就是個禍害!雷先生是萬能的,他就是我們的神靈,你們誰也不可能抓到他!誰也不能!”
赤紅着眼,神神颠颠叫嚷的男人正是特種部隊的副隊長,闫戰文極其信任他,那一日棕榈樹這附近也是由這位副隊長去考察的。
剛才看到夏晴把棕榈樹的機關打開的時候,其實他已經起了疑心,懷疑這位副隊有可能是雷奧安插在軍部的卧底。
不過他沒有十成把握,所以也就等着對方自露馬腳。
而現在眼看着夏晴要找到最後的機關了,這卧底終于沉不住氣了。
闫戰文胳膊還流着溫熱的血,上前去,毫不客氣的給了副隊一巴掌,他嗤笑,“神?從來沒有人可以主宰我們的命運,隻有我們自己方能!國、家、軍隊給了你這麽多的栽培,最後你就是被一個神棍三言兩語給騙了去?”
那人不說話,隻是用兇狠如獸的眼神盯着闫戰文,歪着腦袋,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
看來,他已經是徹底沒救了。
闫戰文歎了口氣,不再跟他争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