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姆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來:
“如果說龍脈是神樹在大地上留下的創口,那我們該如何重新啓動它呢?”
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龍脈已經徹底熄了火,換個說法也能說是大地的傷口終于愈合了
而穿越回另一個世界這種逆天之舉,肯定需要巨大的能量;
這種能量除了無盡龍脈以外,恐怕也沒有其他東西能夠提供了。
大蛇丸細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同樣是個考驗:
“我沒有完全的把握,隻有一個不成熟的猜測”
“既然是神樹割開了這道傷口,那麽”
塔姆同樣想到了這一點,隻不過不太想提及:“再次複活神樹麽?”
說完塔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不行!這樣未免也太過危險了。”
大蛇丸攤了攤手,說道:
“這隻是一個猜想而已能不能行還另說。”
“我隻是認爲:既然龍脈是神樹竊取大地查克拉的産物,那麽隻要我們試着将同源的查克拉重歸于大地,或許就有可能再次打開這道”
大蛇丸想了想,用上了一個形象的比喻:“門。”
“連接着無盡大地查克拉的門。”
塔姆仍然有些遲疑:
“往大地裏面注入查克拉?”
“這樣真地能行嗎?”
大蛇丸淡淡地回應道:“我也不清楚。”
他的确不知道,畢竟樓蘭考古的結論他也是剛剛才得出,一切都停留在猜想階段。
不過大蛇丸從不會因爲未知而氣餒,他又意味深長地提議道:
“不過,我們可以做一些試驗”
“沒有神樹,就拿稍弱層次的查克拉先試試。”
說到這裏,大蛇丸就把期待的目光投到了塔姆身上:
塔姆和他的外挂少年們查克拉量一個比一個大,尤其是鳴人身上的尾獸九喇嘛和雛田手中的大号轉生眼更是超規格級别的查克拉集合體
塔姆想了想:
調查推進到這個地步,做一些試驗倒也沒有什麽壞處。
說不定運氣好,這龍脈就開了呢
“好吧”
塔姆同意了大蛇丸的想法:“我帶個人過來試試。”
事不宜遲,塔姆說完便開啓了深淵潛航消失在了水波之中。
距離地表足有上千米距離的龍脈天坑之下,便隻剩下了幾個大蛇丸的分身。
其中的一個分身卻是蓦地與大蛇丸說起了話來:
“那個塔姆說的蓋亞,似乎和我們設想的‘大蛇意志’有幾分相似啊”
大蛇丸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情:
“塔姆他自己恐怕隻是在當笑話講,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類似的話,我在幾年前就聽過不少了!”
“這些言論雖然角度新奇,但是卻沒有一點實際内容,不要被他給影響了。”
說着,大蛇丸又補充道:
“而且查克拉是研究目标意識的最直接途徑,隻對着腳下這死寂的大地我們什麽手段也拿不出來。”
“在龍脈重啓之前,我們所謂的設想也根本無法驗證,現在擔心計劃敗露也未免太早了。”
大蛇丸頓了頓,說出了一個更悲觀的想法:
“甚至,就算我們成功重啓了龍脈,也很有可能在大蛇意志的研究上一無所獲。”
“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僞裝成蛇分身的大蛇丸二号點了點頭,但卻一點氣餒的神色都沒有:
作爲一名科學家,研究成本全打水漂、實驗結果一無所獲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可不會因爲這些風險就瞻前顧後、踯躅不前,這同樣是一個優秀科學家的素養。
不過大蛇丸二号語氣中的猶疑仍舊未能散去:
“那你剛剛提出的關于重啓龍脈的方法,又有幾成把握?”
大蛇丸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清楚”
“不過,我可能有一些事實上的依據。”
他很謹慎地用上了“可能”這個字眼。
大蛇丸又補充道:“你要知道,你們這個世界的龍脈是早就枯竭了的。”
“但是當我穿越而來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腳下的這個龍脈是活着的,雖然隻是短短一瞬。”
大蛇丸二号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
“通過時空忍術傳導而來的另一個世界的龍脈查克拉,短暫地打開了這個世界的龍脈?”
“是的”
大蛇丸點了點頭:“所以我就有了這個猜想”
“隻要注入的查克拉足夠強大,就有可能啓動龍脈。”
大蛇丸又将目光緩緩投到了塔姆消失的地方:
“而這些,就需要我老朋友的幫助了。”
木葉村,日向家,少女雛田和香的住所。
提起強大的查克拉,塔姆心中第一時間就冒出來兩個人選:
擁有尾獸九喇嘛的鳴人和能操縱巨型轉生眼的雛田。
塔姆自然是比較傾向于選擇和自己親密的雛田。
這幾天塔姆一直忙于和大蛇丸做考古研究和地質勘探,根本沒有回木葉待過。
而且兩人一個是科學改造人、一個是蛙形永動機
兩個非人類爲了趕進度,這些日子裏連睡覺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可是當塔姆從深淵潛航中跳出來,第一眼見到的卻是意料之外的人:
少年佐助和佐良娜。
塔姆看了看周圍的景象,的确是熟悉的日向家小院子沒錯,而雛田和香也在他們身邊坐着。
雖然當初那個明目張膽搞小集體的宇智波一族已經不在了,但塔姆卻是知道佐助内心還是隐隐有些父輩留下來的隔閡。
雖然少年佐助不會排斥日向家的人,和未來的日向家主雛田也是羁絆深厚的好友,但他是絕對不會主動跑到日向家駐地來的。
而且,怎麽佐良娜也來了?
塔姆不禁好奇地問道:
“佐助,你們怎麽跑到日向家來了?”
兩人的臉龐頓時紅了,又默契地一齊低下了頭。
“什麽情況?”
塔姆有些摸不着頭腦,便偏過頭去問起雛田和香來:“發生什麽了?”
雛田和香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極爲古怪的神情。
古怪之中還帶着絲絲紅暈,似乎是有什麽難以啓齒的醜事一般。
短暫的沉默之後,雛田終于組織出了合适的語言來描述這件事:
“佐助和佐良娜他們,做了一些比較勇敢的選擇。”
香則是在一旁補充道:“所以,他們算是來這裏避難來了”
“什麽意思?”
塔姆越聽越迷糊。
香嘴角嚅嗫了一會,卻是幾番欲言又止,最終隻是說道:“具體的内容,你還是讓他們自己說吧”
塔姆愈發好奇了,又把目光放回到了佐助和佐良娜身上,兩人頓時齊齊縮回了眼神。
又是一片沉默,佐良娜終于裝不下去鴕鳥了。
她漲紅了臉,有些猶猶豫豫地說道:
“我爸爸他”
“說要打斷我的腿”
哈?
塔姆愣了一下:“難道你是來找我治骨科的?”
“不對啊”
塔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成年佐助什麽時候還有家暴屬性了?
于是塔姆又問道:
“你老爸他爲什麽要打你?”
佐良娜堅持不下去了,整個人再一次在羞恥中宕機,緊緊抿着雙唇完全說不出話來。
塔姆隻好把目光集中到心理素質比較好的少年佐助身上:
“佐助,你呢?”
佐助的聲音卻是無比艱澀,一點都沒有了往日那偶像少年的風采:
“我哥哥他”
“也說要打斷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