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學校裏,未來的幾個木葉小強們圍坐着,一起吃着午飯。
“唉。塔姆大哥這一個月每天去幹嘛了?都不來陪我們上課了”鳴人突然有些失落地說道,“已經一個月沒吃到塔姆老大的料理了。”
“哦?你是覺得這些天吃我做的便當委屈了是嗎?”一旁的小櫻用着危險的語氣說着。
“才不是,能吃到小櫻給我做的便當當然好了,”鳴人慌忙地補救着,“比我以前吃的泡面好吃多了呢。”
這話反而起到了反效果,讓小櫻的臉更黑了,傲嬌地說着:“笨蛋鳴人!以後不給你帶飯了,吃你的泡面去吧!”
鳴人一下子又手忙腳亂地道着歉,讓大家都看得會心一笑。井野更是笑得捂住了嘴,說道:“鳴人君關鍵時刻很浪漫,平時卻一點也不紳士呢。”說的鳴人有幾分臉紅了。
“不過塔姆的料理的确是另一層面的藝術品啊。已經一個月沒有吃到了!”吃貨丁次做出了誠懇的評價,用筷子毫無興緻地撥動着自家帶過來的便當,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雛田聞言情緒也有些失落,說道:“塔姆說他白天要去進行特殊的修行,是很重要的事呢。”
“修行麽?真麻煩啊”鹹魚鹿丸說着。
“汪汪汪!”赤丸一陣輕吠,犬冢牙立即替他翻譯着:“赤丸說,他也想念塔姆了呢。”嗯,其實是想念塔姆秘制的鹵肉豬骨。
雖然有着這些好朋友陪着,也明白塔姆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可雛田内心深處還是有些不講理的生氣:明明說好要陪我一起的,卻每天丢下我一個人不知所蹤了。
擡頭看看窗外的天空,雛田不由想着:“你現在在做什麽呢,塔姆?”
此時,死亡森林,中忍島田君正在自己地偵查着環境。
本來隻是執行一個簡單的任務,爲今年的中忍考試提前檢查考場而已。這就相當于每年的例行檢查,觀測一下死亡森林裏豢養的野獸狀況如何,能不能支持試煉考生的需求。
接到這個任務,島田君隻是當成周末休假一般來放松放松的。可當島田君深入探測了許久之後,一個資深中忍的閱曆告訴他,這片森林有問題!
首先就是行走了這麽久,他竟然一頭大型猛獸都沒有遇見過,這就已經極爲不正常了。要知道死亡森林可是木葉專門豢養猛獸的地方,裏面的兇獸之多,足以讓每一個誤闖進來的普通人屍骨無存。
再有就是,随随便便的,他就找到了幾處有激烈戰鬥的痕迹。野獸間的生死搏鬥并不少見,可是在遺留的現場下,島田君總能看到一頭完整的野獸屍體。
不對勁!如果死在野獸的手上,是不可能留下完整的屍體的。更詭異的是一些野獸屍體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卻沒有其他的野獸來吃肉。
這說明,在這片森林裏,來了更可怕的生物,還是一個有智慧故意殺戮的家夥。
是叛忍流竄到此,還是其他村的間諜在這有不可告人的行動?島田君的神經崩緊了,不由地抽出家傳的寶刀,警惕地觀察着周圍的風吹草動。
觀察着森林裏的痕迹,他突然在幾棵樹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大号腳印,不太像是人的腳印,還很新鮮。
這是使用查克拉攀爬的痕迹,果然有不知名的智慧生物在這裏。不過應該不是專業的忍者,完全沒有掩蓋痕迹的意思。島田憑着戰鬥經驗精準地給未曾謀面的對手做了個心理素描,提起刀便循着腳印追了過去。
往腳印的方向追了一會兒,島田就聽到一陣岩石迸裂的巨響,煙塵散去,隻見前面一個大号蛤蟆似的生物正站在一頭巨虎的屍體上,可怕的長舌頭從那血盆大口裏伸出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着。
好強!島田一下子判斷出面前這個不知名生物的實力,心裏暗想:得先下手爲強。
島田的右手迅速一展,三枚精緻的手裏劍便飛了過去。緊接着隻聽到一聲怒吼:“尼瑪!是哪個孫子紮我?”
島田不知道,他的對手剛剛殺完野怪退出了戰鬥模式,解除了數據化,還沉浸在自己的遊戲商店的小世界裏,否則根本不可能打得痛他。島田很機緣巧合地,成爲了世界上唯一一個打疼過這隻蛤蟆的忍者。
哼!還沒完呢!島田一陣冷笑,對戰這種大型忍獸,普通的手裏劍怎麽會有用?
隻聽轟地一聲巨響,嵌在那蛤蟆身上的手裏劍猛然爆炸了,濃濃的煙霧火光瞬間籠罩了一小片森林。
吃了這一下,就是身體素質極高的中忍也得趴下。島田君勝券在握地湊近了,卻看到一條舌頭猛地從煙霧裏竄了出來。島田迅速使出瞬身術想要躲避,可那條舌頭卻用一種詭異的速度直奔直奔自己瞬身術的落點,毫不留情面地擊中了他。
好大的力道!島田隻感覺一陣劇痛,想舉刀抵抗,可下一舌頭又絲毫不給喘息時間地襲來。
短短數息,無論自己怎麽輾轉騰挪,身上卻已經三處受擊,雖然還能行動,可速度卻不可避免地變得遲緩了。而那頭怪物,卻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明明直面了爆炸完全沒有受到傷害的意思,還罵罵咧咧着:“混蛋,我就發個呆,你竟然炸我?”
島田拼盡最後的力氣,想往地上扔一個煙霧彈再尋機逃掉。可他的動作反而引起了那個怪我的注意,隻聽一聲大吼:“!”一條舌頭便直直地向他襲來。這一次的攻擊倒沒有之前那樣有種不可躲避的詭異感覺,但他已經受傷,完全來不及躲避這淩厲的一擊了。
當舌頭觸碰到他的一瞬間,他就立即有了種中了強力幻術的感覺,腦海瞬間一陣眩暈,隐隐約約的,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卷住扔了出去。
島田好不容易從暈眩中恢複過來,強力的緻暈效果讓他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發現自己已經倒挂在了一顆大樹上,渾身酸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全被劃爛了,隻剩下光溜溜的大腿懸在半空中撲騰着,而下面那怪物還用可怕的眼神在打量着自己。
難道!?島田蓦地想起一個恐怖的可能,難道這個怪物還有那方面的癖好?他不會要對我做些什麽吧?還是說,在我剛剛暈的時候,已經
島田不由緊緊握住還留在手上的家傳寶刀,驚恐地喊着:“救命啊!有基佬開我褲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