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事情,怎麽着急,連公司都不管了。”
“今天我爸媽要來,現在正準備去火車站接他們,”聽見吳思雅責怪,冷靈峰還是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老媽也要過生日了,正好他進爵也要辦酒,就叫他們來京城一起辦了。
“叔叔阿姨要來呀!不過姐夫,你沒有拿錢給叔叔阿姨嗎?”
“拿了呀!每個月都拿了的,怎麽了這樣問?”聽到吳思雅的話,冷靈峰很奇怪。
“拿了怎麽叔叔阿姨還坐火車,怎麽沒有買兩張飛機票,你不會是騙我吧!你平時吃香喝辣的,現在有錢了就不管叔叔阿姨了吧!”
“怎麽會,你可以問你姐姐呀!我每個月都拿了,我不僅拿了,就是你姐姐給的都夠我爸媽大吃大喝的了,這個隻是他們從小就養成不亂花錢的習慣,不是我不拿錢給他們,”聽了吳思雅的話,冷靈峰哭笑不得,把自己想成什麽樣的人了。還真的是有一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
“真的?”
“真的,不說了,我到火車站了,”挂了吳思雅的電話,冷靈峰也送了一口氣,慢慢的把車開進了火車站,停在專門的停車場,帶着李天豪向出站口走去。
冷靈峰也沒有想到開到火車站就花了他2個多小時的時間。主要是太遠了,京城從有漢國以來,經過快3000年的發展,可以想象京城有多大,現在的京城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沒有之一。所以火車站也不可能在京城裏面,那樣占地也太多了,就冷靈峰了解所知道的京城的火車站在最近30就搬了兩次了。
到了出站口,冷靈峰看了一下時間,火車已經進站了,沒有過一會兒,出站口就有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冷靈峰聽他們說話的口音。都是蜀都那邊的語氣,知道父母可能馬上就要出來了。
冷靈峰的父親冷文平,母親向玉冰雖然不是冷靈峰的父母,可是是冷靈峰現在這個身體的父母,既然冷靈峰占據了别人親身骨肉的身體,所以冷靈峰對這個父母還是很好的,冷靈峰甚至可以說,有很多的親生兒子,也沒有他這樣對這兩個老人好了,錢每月都會固定拿,每隔幾個月還多拿一點,就算兩個老人不做事,就是全世界去旅遊都花不完他給的錢,有的時候吳子君還會拿,一個星期一個電話。
其實冷靈峰也不想他們在這麽遠,可是兩個老人就是不聽。冷靈峰也沒有辦法,他也不可能京城的事情也不管,就這樣回蜀都老家陪他們。
冷靈峰正在想着的時候,就看見出站的人群中出來了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男的可能有冷靈峰那麽高,有1.8米的身高,五官與冷靈峰很像,隻是比冷靈峰多了很多的皺紋,也黑了很多,不是一般的黑,而是一種黝黑,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理的一個平頭,而且頭發也有了點花白,這個就是冷靈峰的這世界的父親冷文平。
與冷文平走在一起的是他的母親向玉冰,不過要矮很多,可能隻有一米六多一點的樣子,也是皮膚黝黑,穿着與冷文平一樣,也是穿着樸素,隻是一套很平常的穿着,雖然很平常,可是穿的很整齊,衣服上看不到一絲的皺褶,頭上用一根普通的玉簪把花白的頭發整理的整整齊齊。
冷靈峰看着父母慢慢的接近了出站口,母親正在檢票,父親拉着一個小推車,上面放了幾個很大的包裹,手裏還提個一個小包,看着他們出來了,一手牽着李天豪走了過去,他可不希望接着父母了,把李天豪搞丢了。
“爸爸,我來拉吧!”冷靈峰過去正好看見父母把票檢了,連忙幫這父親拉推車,從父親那粗糙的大手裏面拉過小車子,拉在手裏才感覺到了推車的重量。可能有一、兩百斤。
“爸爸,裏面是什麽?這麽這麽重呀!”
“都是雙雙與子君喜歡吃的東西,一些我們四川的特産,”冷靈峰的老爸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走在後面的向玉冰說道。
“媽,拿這麽多東西你們不累呀!我不是給你們定了飛機票的嘛!怎麽改簽成火車票了,”看着老爸老媽都出來了,冷靈峰還是說了一句。
“飛機票這麽貴,都要一千多,我與老老爸就要3000了,還是火車好,兩個人過來做硬座才500不到。在說我們這麽多的東西,飛機也不要我們帶上去呀!還要付托運費,又是一大筆錢。我與你老爸來就省下了2000多了,我們今年種了一年的莊稼什麽收人都算上才幾千塊錢。”向玉冰給冷靈峰算了一賬。
“你們坐的硬坐嘛!老爸不是腰有傷嗎!怎麽沒有買卧鋪票?”冷靈峰還以爲父母是爲了這麽多東西才坐的火車,也以爲他們會坐卧鋪來京城的。
“沒有事情,又不是多久的火車,也就30多個小時,堅持一下就到了,在說了,我也不是好老了,不能夠動了,我與你媽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又不是什麽金貴的身份,不講究這些,省下來的錢還可以給你留着。”冷文平這個時候也接話道。
“爸媽,我們現在又不是沒有錢,我每個月不都是給你們錢了,我們不說要天天大吃大喝的,可是也不能夠太委屈自己了。”看着父母,冷靈峰都無語了,他爲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與父母說了多少次了,可是沒有一次成功過,可是現在看着父母,他還是忍不住又說了出來.。
“有錢也是你的本事掙的,我與你老爸,還沒有老得動不了,現在就要你來養了,你給的錢我都給你存起來了。小峰,這個小孩是誰呀!”向玉冰這個時候也看見了李天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