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一瞬間9

莫向北閑來興緻要替兩條小魚取名字,取了幾個都被我給否決了,因爲他取的不是小蘇就是小季,或者蘇眉、蘇小五之類,我問他怎麽不叫小北?小向聽起來也不錯,反正有兩條魚呢,各給一個名剛剛好。

他憤憤打開電腦去網絡上搜索名字,列了一個文檔的名,最後都被我駁回了,而我也順應了他給魚取名的念頭,一條叫小藍,魚尾有白點的就叫小白。他不服,說我取名含量太低,我用一個理由就把他打回去了——我是兩條小魚的主人。

名字上他争執不過我,便在魚的性别上作了歸類。判定小藍是女的,小白是男的,我既好氣又好笑地問他憑什麽這般判定。

他還一臉理由充沛地指着魚缸說小藍的個頭比較小,也比較文靜,而小白個頭要大,性情活潑,從身形到性格就足夠論斷了。實在是不想去潑他涼水,他是忘了小藍之所以不靈活是因爲被小男孩給踩了一腳嗎?

兩天周末,我們幾乎一直窩在旅社裏,喂喂魚看看書,再去買兩杯咖啡。

期間有個小插曲,周末旅社的生意極好,一忙起來訂房上就出了差錯。有個背包客的大學生之前在網上已經訂好了一個床位,可過來卻發現沒有了,那大學生去别家都看過了,現在已經訂不到房,難題就落到了旅社這邊。旅社老闆來找我們商量,問是否把我們空餘的那個床位讓出來給這個大學生。

莫向北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但我卻動了恻隐之心。

那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姑娘,穿着一件黑色的沖鋒衣外套和牛子褲,背上背了一個超大的包,看着都覺得很沉。在我點頭同意時莫向北看了眼我,眼神裏有明顯的不快。

我把莫向北先拉回了屋,把多餘的那個床位整理了出來,回頭見他臉色還耷拉着便要解釋,卻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很快小姑娘背着背包走入視線,朝内看了一眼便有禮貌地敲了兩下門,我應聲後她便走了進來,自我介紹就簡單說了名字叫成曉,其餘的并沒多說。

剛才之所以同意老闆的請求,不單單是體念老闆的爲難和這姑娘的窘境,更多的是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孤獨的影子,像五年前的我。

房内多了一個陌生人總難免尴尬,我雖有感懷但也無心搭讪,莫向北自她進門就帶着筆記本電腦去了陽台,看他那筆挺清冷的背影就知道還在生着氣。

餘光裏見那姑娘将東西歸類整理的十分整齊,洗漱用品拿去了洗手間後出來朝我們看了一眼,見我們都沒看她便安靜地走了出去。我擡起頭若有所思地看着門口,這是個有故事的人,她的處事雖不算老練,但也不像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

我走去了陽台,看莫向北雖捧着電腦,但卻是在窮極無聊地刷着微博。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他隻輕哼了一聲卻不理我,彎了膝蓋蹲在他旁邊聲音放軟了道:“人家小姑娘也很可憐,這個點重新去找别家旅社很難有房間了,可能她也就住個一兩天走了。”

“可能?要是住個十天半月也不走呢?”

我故作驚愕:“那麽久?那肯定不行,到時我去遊說她。”

“蘇蘇,你就盡管來诓我。該說你是缺根筋還是心寬,好好的私人空間就這麽被破壞了,現在想親你都不能自在,哼,指不準你腦袋裏轉的就是這念頭,想借她來躲我。”

也是被他這氣話給擊敗了,原來他臉臭成這樣是因爲惦念着這些。想及昨晚兩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便覺赧然,罷了再去勸他的念,起身就欲回走卻被他給拉住,輕輕一帶就跌在了他的腿上并且抱住,聽見他在耳旁不快地說:“這女的要是明天不走,我們就退房。”

“明天要開盤了。”我提醒他。

他考慮了下把球丢給我:“男主外,女主内,這種雜務交給你處理,而且本來也是你引來的麻煩。”我哭笑不得地爲那姑娘辯解:“人家也沒怎的你就把她定義爲麻煩,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卻沒料他輕哼了聲道:“表面特征不過是迷惑人眼的假象,那女的顯然不可能是大學生。”這回我是真的沒忍住驚愕地回轉眸看向他,并且不禁疑問出聲:“你怎麽知道?”

“觀人入微處,自能看透。單從閱曆和處事來看沉着冷靜,進退之間又把握的恰到好處。”

這時我已不僅僅是吃驚了,而是心頭震撼。剛才我也覺自己可能看走了眼,初念隻覺她孤單影隻,後來就也看出了些端倪,但與莫向北比,到底識人的眼力不如他。

“那......”我想了想道:“假如她當真兩天内都不走,那我們就換别處住吧,這兩天我留意着旅社和客棧,先把房間訂了。”

若我們此行隻是單純來旅行的話倒也無所謂,但此刻是非常時期,任何一點不安定的因素都有可能造成意外。即便這個叫成曉的姑娘未必是李晟或者那個人安排來的,也最好有所防備,尤其是明天就要正式操作了,莫向北勢必不會有太多心力來管其他事。

成曉回來已經是晚上,她進門隻朝我們點了下頭便去洗手間裏洗漱。

莫向北爲了避嫌夜裏便睡在最裏側的那張床,我睡在中間這張,還别說經他分析之後我有些難眠,腦中不停地憂慮着一些事。

倒是成曉自躺下後就很安靜,連翻身都沒有,聽着呼吸也均勻像是已經睡着了。

反而莫向北那處,以我對他的了解知道始終都沒睡着。恐怕本身的自我防備與敏覺也不允許他在與陌生人同房時沉入睡眠,後來我逐漸朦胧有了睡意,忽然靜谧中響起很輕的滋滋聲,隻響了兩聲便沉寂下來。

我反應慢了半拍頓然驚醒,那是手機震動聲?餘光裏以爲已經睡着的人從床内坐了起來,黑暗中她朝着我的方向看過來,“抱歉,驚擾到你們了。”道歉之後她就翻身下地,并且快速披上外套穿好鞋,走至門邊時她頓了下,輕聲說:“你們把門反鎖上吧。”

等門掩上腳步聲漸遠後我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今晚不會回來了?然後她又說“你們”,我扭轉過頭去看莫向北,果然見他半坐起身正若有所思地看着門處。

不等我問,他便開口而令:“蘇蘇,去把門鎖了。”

我立刻下地到門邊,特意聽了聽外邊動靜,确定人已不在外面後将門給反鎖好。往回走時莫向北朝我招手,“過來我這。”腳下隻一頓就走到他身邊坐下,問出心中疑惑:“她今晚真的不會回來了嗎?”他輕點了下頭,“應該是的,依照這情形應該不可能是安排來的棋。”

“這麽晚她會去哪?”其實我心裏頭想的是既然早就打算不在這睡,那又何必硬要弄個床位呢?不過瞧她東西都沒帶走,應該明天還會回來。

莫向北把我攬抱上床後道:“咱麽不管,隻要她不來影響我們就當作不存在。”

也隻能如此了,隻是在心中對這個姑娘打了個大大的問号。

第二天到中午時分成曉一臉平靜地回來了,她看起來似乎很累,進門隻跟我打了招呼衣服也沒脫就倒頭而睡,之後一無動靜。

爲了與她區隔開空間,我和莫向北幾乎活動區域就在陽台上了。他自早上開盤後便專注于數據場,連午飯都是我出去買回來的。等三點收盤後他回頭看了眼室内,問我裏頭那人回來後就一直睡着?我點了點頭,應該是真的睡着了,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隻占了床位極少的一處,并且似乎睡得很沉,動都不動一下,而呼吸卻極輕。

莫向北眯了眯眼後低聲道:“這是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就連睡覺都還全身戒備。”

我也看出來了,看她的情況像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白天回來補眠。沒有多去管顧,隻随時留個心眼。晚上莫向北出去買煙,我拿着他的電腦在看劇,突然成曉從床上一坐而起把我給吓了一跳,她眼神似有茫然的目光定在我身上數秒後才松了口氣般問:“現在幾點了?”

我看了眼右下角的時間,“八點半。”

“我睡了這麽久?”她讷讷而問,但似乎是自言自語。

我有留意到她的額頭冒了一層汗,此時房内并不感悶熱,溫度很适宜。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問:“怎麽了?”聽見她反問:“你先生呢?”

心頭一沉,她爲什麽要打聽莫向北的去處?難道之前我們都錯誤判斷了?

但聽她随即解釋:“你别誤會,我沒有要打探的意思。就是......就是睡覺出了一身汗,想要洗個澡,所以問一下你的。”

我暗松了口氣,嘴上應:“他現在出去了,沒事,你去洗吧,等下他如果回來了我會和他說先别用洗手間的。”她沉默地點點頭,起身去拿了衣服就鑽進了洗手間,我聽到裏頭傳來鎖門聲。不得不說,這姑娘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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