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我在回憶裏等你21

我用雙手去砸水面,任水濺出浴池外,以此來發洩自己的委屈與憤怒,也以此來抵消對他的怨惱。等我終于平息時,他将我的臉掰向後面對他,那雙幽黑的眸子裏血絲依然在,但沒了之前的風暴,他專注地看着我,目光在下移的一瞬噙住了我的唇。

隻停頓片刻我就反咬回去,是真的用咬的。這個壞蛋這樣欺負我,不咬回去我就不姓季了。他也不管不顧任由我咬着,抱着我的手卻放肆起來。

逐漸兩人的氣息濃重起來,他的眸色裏有了那種意思。後來我便被他按在了懷中,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眼角、鼻尖、耳畔、脖子......再後來浴缸裏的水冷了再熱,熱了再冷,反反複複的放掉重注再放掉,而浴缸外一地的潮濕,像被水淹過一般。

一場風暴最終以體溫的交融而偃旗息鼓,隔日我迷迷糊糊中聞見一股油煙味,眼睛眯了一條縫看見莫向北站在艙門口背對着我不知道在搗鼓什麽,時不時聽到油煎的嗤嗤聲傳來。

看了一會忍不住問:“你在幹什麽呀?”聲音出來才發覺很慵懶,沙沙的軟軟的。

他回過頭來,今天他穿了一件海藍色的衣服,比他往常老是黑色的要顯得有朝氣許多。他丢來一句:“你先去刷牙,等下來吃早餐。”

我不由訝異,他的意思是在做早餐?立即二話不說從床上爬起來,跑到他身後探頭而看,然後......我的嘴角抽搐了。

也不知道他從哪搞來了一台那種廚師的餐車,鐵闆上剪着的應該是叫牛排,可是他手邊盤子裏的那是什麽?黑乎乎的一團看得滲人,不會這就是他說的給我準備的早餐吧?

他沒看我,目光專注在自己的鏟子上,而那塊在鐵闆上的牛排正滋滋冒着熱氣。

我懷揣着擔憂去洗手間漱洗,刷着牙時都還在想那“黑墨團”,要是莫向北一定得讓我吃那是抵死都不吃還是要應付着吃上一口,還是給面子的都吃下去?那要是全吃下去我鐵定是吃壞肚子上醫務室了。在洗手間裏磨蹭了很久都沒有個主意,倒是莫向北在外頭催了:“你倒是好了沒?淹在裏頭了啊。”

我連忙爲爲難難地走出去,空間裏焦糊的氣味還在,莫向北已經坐在了桌前。

等我來到桌前時不由一愣,桌上擺了兩個盤子,裏頭各躺了一塊油光閃亮而且成色看着還不錯的牛排,而之前的那些黑乎乎的不知道被他丢去哪了。

我剛坐下就聽見他問:“會用刀叉嗎?”

橫了他一眼,左手執叉右手執刀這樣的禮儀不懂我還能吃牛排嗎?也不廢話,直接做給他看,在看我動作熟練地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後他挑了挑眉便去切自己盤中的。

我是壯着膽子去咬那牛肉的,可咬在嘴裏之後不由眼睛一亮,咦?沒有想象中的難吃啊。不會太老也不會太嫩,咬着剛剛好。應該是除了鹽,他并沒有加任何輔料,所以牛肉的原味一點都沒有失去。很快我盤子裏的牛排就見底了,在我叉起最後一塊時忽然盤子被移走,然後他的盤子被推到了我面前,裏面的牛肉塊切的極其漂亮,每一塊都跟尺量過一般。

我訝異地擡起頭,“你的給了我你吃什麽呀?”而且我一塊夠了,大早上的吃兩塊牛排都不像女孩子了。他給我的回答很無語:“第一次做,你負責試吃。”

這是拿我當白老鼠試驗呢?我默默地邊吃邊想,他那一塊應該是煎老了,不過我還是很給面的全都吃光了,吃完他還要我給兩塊牛排給以評價。

我仔細想了想道:“第一塊比較嫩,入口的口感也不錯;第二塊可能是涼了,稍稍要老一些。”他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頭:“我知道七分熟的标準在哪了,剛才特意試驗了下八分熟與六分半的區别,下次一定給你煎一個正宗的七分熟。”

雖然吃得很撐,但其實心裏頭是甜的,就因爲前幾天我說喜歡吃七分熟的牛排,然後還求着他做,今早上居然真給我做了。

是......對昨天的補償嗎?腦中劃過這個念頭時感到有些澀然,本來已經和好了就不該再去想不愉快的,可時間點發生的如此近,我又沒有失憶哪裏能忘得了。

隻有立即轉移心思地去問他:“你吃什麽?”

他默了一下答:“我飽了。”我不由奇怪地道:“沒看見你吃啊,是在我起床前先吃過了嗎?對了,剛才盤子裏被你煎焦了的牛排呢?”

“哪裏有煎焦了?”

聽他否認我就起身去找,不信他還能把那些焦的給吞了不成,餐車那邊已經空盤,車上的鐵闆是涼了,但油漬還在。彎腰去翻那垃圾桶,成功看到那幾塊焦了的牛排都被他給扔了進去,然後口中數落着說:“啧啧啧,瞧你這浪費的,一早上被你糟蹋了多少好牛肉啊。”

忽而我目光一頓,看見那焦掉的牛排底下還有幾塊不成型的,它們沒有變成全黑,但無論是顔色還是賣相都不理想,卻似乎都被咬過一口了,其中有一塊甚至被咬掉的那一口處還能看見血絲。我默默地回過頭,赫然明白他說“飽了”的涵義,原來在我醒來之前他一直都在嘗試,而我也不是那試吃他第一次煎牛排的白老鼠。

可能這樣确實有一些浪費,可是他這份心意卻是滿滿的。

這時莫向北也默看着我,幽黑的雙眸遠遠的卻如在近處,那裏面寫着——淋淋漓漓,揮之不去,隻有我一個人懂的誘惑。

昨天的戰争使我推開了他的手,恨不得逃他遠遠的,可現在方明白逃得多遠也沒用,因爲心紮在他這呢。他不用甜言蜜語來誘哄我,從一開始相識便是,用的都是實際行動将我感化,陷進了他的情海之中。

這時候我遠沒有會去深想以後的那些顧慮,隻覺得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于是我大步走過去依戀地抱住他的腰說:“下次換我給你煎牛排吃好不?”

他歪着頭目光清撩地落我臉上,疑問:“你會?”

我理所當然地答:“不會,但是可以跟你學啊。”

“那還是算了,你就安心吃我給你煎的吧。”

“爲啥呀?”我也想做東西給他吃,這種體會應該很不錯。卻聽他不客氣地道:“我不想再吃生牛肉了。”我腦子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輕捶了下他的胸惱道:“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煎不熟?”他哼了聲回:“對你智商堪憂。”

這天兩人都沒出艙房,上午陪我看了兩部電影,中午是讓人把餐送過來的,下午則抱着我窩在他筆記本電腦前玩單機尋寶遊戲。

因爲有劇情,我這個沒玩的人看着比他還緊張,老忍不住指揮他走這走那,結果都是撲了空,最後他無奈地禁制我再出聲,說如果我再瞎指揮玩到天黑也都在原地打轉。事實證明他的邏輯思維和推理能力确實比我強,而且判斷敏銳,但等到打完通關時天還是黑了。

他把電腦一推問我:“想出去轉轉嗎?”

我點了點頭,但在出門時又有些忐忑地拉着他問:“不會今晚又有什麽舞會之類的節目吧?”他搖頭:“不會,就算有也不去,我們二人世界。”

本身他這艘船就以娛樂爲主,賭場隻是其中盈利的主要闆塊,還有一些副業,比如三D影院、酒吧和KTV。餐飲是有提供免費自助的,也有需要付錢的高檔料理。一天都沒怎麽動,我們并不是太餓,就去自助餐那邊吃了幾塊蛋糕當作解決晚餐了。

穿過那自助餐廳就是一間酒吧,時間還早,除了一些服務生在準備外并沒有太多的賓客到席。莫向北不懷好意地在我耳邊問:“想喝酒嗎?這裏各種酒都有,保管你一晚上可以喝不重複的。”我橫了他一眼,堅決搖頭:“不要。”

這人又想來哄騙我喝酒了,每次喝酒都被他給灌醉還被他占盡便宜,我才不上他當呢。

穿過清冷的酒吧後是KTV,我探頭探腦地觀望着。以前跟同學有在寒假去過一次,一進門遠遠就聽着那叫一個鬼哭狼嚎啊,這兒倒是聽着動靜不大,隻隐約傳來歌聲。

我把想法跟莫向北一說,他立即對我嗤之以鼻:“你去的那種地方能跟我這比嗎?隔音設備都是專門制作的,走,今晚哥帶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好的音效,免得你老用你那破耳機聽歌,馬上都快成音癡了。”

以爲他會帶我去個超大超豪華的包廂,這才符合他身爲老闆的自身條件形象嘛。卻沒想走進最裏面的一間,空間并不大,但設備卻都是齊全的,有些機器我也不認識。

見他進門就松開我的手開始一個人搗鼓起來,期間有服務員小姐送上了一盤水果,在臨出去前他吩咐今晚不用人服務。

兩個人的K歌,别樣而親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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