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我在回憶裏等你6

可此人根本不知道何爲拒絕,徑自走過來到我身旁也學我坐在甲闆上,并且道:“昨晚我本以爲是自己看走眼,後來仔細想了想發覺不是我的判斷錯誤,而是北對我太了解。”

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麽,我準備起身要走了,卻聽他又道:“你叫季蘇是吧,想上岸嗎?”

這問頓時打消了我離開的念頭,灼灼盯着他,好似他知道了什麽?這時我并不知道陳華濃對我抛了一個陷阱,隻是被心底的渴望驅使着,我點了頭。

陳華濃帶走我踏走在甲闆上,穿過長長的側廊來到船尾,這時我才發現百米不到的位置跟着一艘白色的遊艇。不明其意地轉眸,陳華濃揚手一指,說道:“那是我的船,你如果想上岸就送你一趟。”

我沒法控制心跳加速,但畢竟理智還在,這個人與我非親非故憑什麽肯幫我?甚至之前我還幫着莫向北宰了他一刀,盡管不知道那場賭局對他的損失有多大,可也不可能會無條件幫我,所以我問:“你有什麽條件?”

他眯眼而笑:“不得不說,你很上路。”眸光撩過海面,緩緩再道:“隻要你在北那拿一樣東西,我就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爲那個“偷”字,心頭有些發怵。本身莫向北就是以“小偷”之名扣留了我,如今我真的去偷東西豈不是坐實了這個罪名?

陳華濃似乎知道了我的情形,不緊不慢地說:“北的這艘船是遊海的,少則一兩月,多則半年一載的就都在海上了,你是打算一直滞留在此呢還是把握我給你的這次機會?”

我一聽那時間就再也沒法冷靜了,急迫而問:“要拿什麽?”

畢業假期之後就得上大學了,要是在這船上耗幾月甚至一年,那我就沒法去報名了。

有些鬧不懂莫向北與陳華濃的關系,兩人賭桌上厮殺鬥得這麽兇,可私底下卻好似并不像敵人。就像此刻,莫向北在船上開了個酒會宴請全船的客人,陳華濃赫然也在列。

我站在角落裏冥思苦想要怎樣才能拿到陳華濃要的那樣東西,據說是一個印章,莫向北通常都随身攜帶。此刻他依舊上身穿着精緻布料的T恤,所以如果要随身攜帶的話隻可能是放在他褲兜裏。這可是個高難度的挑戰,首先我得接近他。

機會倒是來得很快,酒會開始沒多久莫向北就舉着杯子向我走來。今天的他看起來很是風流倜傥,如果說面容是老天給的,那麽自身氣質便是與成長環境有關的。

他作爲東道主,即使年輕卻仍然是全場的焦點,從而使得我也落入衆人視線裏。他可能習慣了這般被注視,可我不習慣,目光匆匆掃過一圈就低下了頭。這時莫向北已經走到面前,“今天怎麽一直沒見你人?”

他這話聽着像是無心之問,可聽在我耳朵裏卻頓覺心虛。上午那會在甲闆上與陳華濃的交頭并沒有很隐秘,隻要有心人跟他一說就可能會知道,而我與陳華濃還定了那個協議......

“不是不用我再當荷官了嘛,怎麽還來管人?”我佯裝微惱地岔開話題。

當下空間默了一瞬,然後聽見他低斥:“膽兒肥了是吧?”我條件反射地擡頭看他,見他眼中仍含笑意,不如之前對我那般惡劣的态度,視線相對後他便伸手過來攬住我肩膀。

本能地想要推拒,但随即陳華濃的那個要求在腦中閃過,如果不與莫向北接觸我怎可能拿到他的印章?我的沉默使得身邊的人舒展了眉眼,語聲也變得柔和:“想喝點什麽?”我連忙回:“我不會喝酒。”他一邊環着我一邊往那張擺滿各種顔色酒液的桌子而走,來到一處五顔六色的液體前時他說:“不會喝酒就喝這吧,是果汁,你嘗嘗。”

我聽見是果汁便拿起一個圓錐形的杯子,裏頭的顔色是綠色,輕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不由詢問:“這是什麽果汁?”

莫向北挑了挑眉說:“對飲料沒研究,由專門的品調師調配的。”

是特制的?聽着品調師的名頭就覺高大上,我很快就将那杯綠色的飲料給喝空了。這時有人過來跟莫向北敬酒,他在旁與人說話我便挑了一杯紅色的飲料繼續喝起來,發覺味道有些像是蘋果汁,很好下口。

我看莫向北在忙,一時間也找不到機會去完成任務,注意力就都投在這些五顔六色的液體上。關鍵是裝容它們的杯子也很漂亮,有的是圓錐體,有的是長型圓柱體,有的還是三角杯,每一杯數量都不多,隻夠抿上兩到三口的量。

等莫向北回過頭來時我的面前已經有好些杯子是空的了,他問:“這一會功夫你就喝了這麽多杯酒?”我晃了晃腦袋,奇怪地反問:“你不是說這些是飲料嗎?”

擡起的眼睛看他好似有了重影,聽見他道:“這種雞尾酒對我而言就是飲料,可是你這麽喝法......”不知道爲什麽,他的嗓音聽着竟比之前好聽許多,綿綿柔柔的,我想再聽他說話于是問:“我這麽喝法會怎樣呀?”

等了又等也不見他說話,下意識去尋那雙眼睛,沒料一擡眼就看見他不知何時湊到近處凝着我,我讷讷問:“你爲啥不說話呀?”

隻見那薄唇抿起好看的弧度:“想聽我說什麽?”

這時我突然忘了剛才問得是什麽了,想了想道:“随便說點啥都行,你的聲音真好聽。”不止聲音,他的眼睛也好漂亮,就像黑礁石一般裏頭有着很深很深的東西。

那嘴角的弧度加大,他淺淺而道:“跟我走,你想聽什麽我都說給你聽。”

“好。”我脆聲而應。

無需我辨認方向,隻要跟着他的步伐半靠在他懷中而走,走出了正廳後穿過長廊到了一處僻靜地。忽然他頓住步子,我懵懵地扭頭詢問:“爲啥停下來呀?”

他低下頭看向我,“因爲我想吻你。”話落溫熱的唇就落了下來,很輕柔很輕柔地吸吮着我的唇瓣,每一下都像羽毛在心頭勾劃一般。

我的身體陣陣發軟,要靠揪住他的雙臂才能支撐住重量,要不然就要往下滑到地上去了。

忽而身體一輕,聽見莫向北對我下令:“抱住我的脖子。”腦子雖然發直,手卻自覺自發地聽令圈住了他的脖子,這樣的距離看他也變得朦朦胧胧,不過我的腦中能夠即時描繪他的樣子,最終的反應都是——很好看。

感覺後背觸到柔軟時我的手還不知要收回,依舊圈着他的脖子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覺得隻要這麽盯着總會有能看清的時候。

事實證明我的觀念是正确的,那張臉在逐漸接近時我終于看清了,爲此我莞爾而笑。

他問:“你笑什麽?”

我老實回答:“看了你這麽久都是看不清,現在總算看清楚了。”

他又問:“那好看嗎?”我特意多想了一會才答:“如果說不好看那是撒謊,如果說好看你會不會驕傲?”這回他悶聲而笑起來,輕啄了一下我的唇然後道:“蘇蘇,你真可愛。”

我也跟着傻樂,并且說:“你不是第一個這麽說的人。”

“哦?還有誰這麽誇你?”

“有啊,他也很帥很帥的,我好喜歡他。”

空氣倏然冷沉了些,但我并沒察覺,隻聽見他詢問的嗓音微沉了一些:“他是誰?”

“是教我防身術的教練,這回畢業旅行就是和他約好了的,可是被我給搞砸了。”

我正陷在懊惱裏,忽然炙熱的吻又落了下來,與剛才的溫柔不同,帶着強勢的力道并且很快就挑開了我的牙齒唇舌侵占進來。一番攻城掠地的纏綿,徹底将我的理智湮滅。

當身下疼痛襲來時我本能地驚呼出聲,但随即聲音就淹沒在他唇齒之間。

後來并不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隻是陌生的感官世界将我拉入了深淵,其中有疼痛、有酸麻、也有翻覆不明的感覺。過程中我似迷似醒,有一次伸手去摸他的臉和眉目,他也任由我摸着,喘息聲在耳邊交纏。

最後我沉沉睡去,又在半夜驚醒過來。

在漆黑中怔愣好一會才緩緩回過神,全身的知覺也都回來了,腰間微沉的手臂還攬緊在那,身後相貼的沒有絲毫遮掩的肌膚是發燙的。該對這次意外冠名爲酒後亂性嗎?可是那過程很清晰,甚至這一刻清明地連中間他與我說了什麽話都記得。

我終于側轉過臉,他睡得很沉,幾乎整個人大半的身體都還扒拉在我身上,頭則窩在我肩膀上。如此近的距離或還有空餘,但身體之間卻已然沒有空隙。

昨天他就想得到我,但因我突然淚下而頓止,可今天我還是被他給占了去,徹頭徹尾。

現在我感覺連呼吸都帶了他的氣息,而他就連睡着了也還用這種霸占的姿勢,就跟他的人一樣。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暗暗咬牙,那些五顔六色的分明是酒液,他卻騙我是飲料,害我一口氣喝了那麽多也徹底醉了,然後他根本連裝一下君子都不願,直接如大灰狼一般把我這個小紅帽給騙離了那酒會廳,來到了他的艙房。

這可惡的人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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