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在回憶裏等你5

硬着頭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桌子前,本該先洗過一次牌朝他們行禮以示尊重的。這在初訓練時O姐就再三告誡過我,賭桌上的禮儀最重要,不僅要對賭客尊重,也要對牌桌尊重。可我伸出的手顫得不行,也早已忘了這些東西。

忽而陳總問:“美女叫什麽名字啊?”

我顫動的收一頓,慌慌張張地答:“我叫小蘇。”這是O姐特意替我定的稱呼,說有時賭客會與荷官交流,必須第一時間讓對方感到态度親切。

“小蘇?瞧你這手細皮嫩肉的,不像是常在海上吹風的啊。”

我不知道要怎麽應答,是莫向北不耐煩的語聲救了場:“别廢話了,開局吧。”陳總輕笑了聲不再多言。整個過程我都是神經緊繃着的,每一張牌遞出去都感覺心要跳出來了。

當五張牌發完後,從牌面上看還是莫向北落于劣勢,而陳總那邊已經是意氣風發地滿臉笑容,他道:“北,看來今晚福星站我這邊哦。”莫向北淡淡掃了一眼牌面,“揭牌吧。”

陳總笑着搖了搖頭說:“除非你能拿到一張黑桃Q,可是一副牌裏三張Q都在我這裏了,你的運氣能有那麽好嗎?”

莫向北不理他,撚起了那張底牌朝着桌面輕輕一甩,陳總的臉色霎那間變了,那張被莫向北甩在正中間牌桌上的牌是——黑桃Q。

莫向北到這時才眉眼上揚着看對面臉色鐵青的陳總,無疑這一局,他赢了。我不知道他們賭了什麽,但可以肯定莫向北輸了整場也比不過這一場他赢,最後這一局他們下的賭注一定超過前面所有的籌碼,所以那陳總才驚愕至此。

蓦然間陳總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狠狠瞪着莫向北從齒縫中迸出字眼:“你給我設套!”莫向北聳聳肩,不置可否。

陳總的臉色更沉了,他擡起眼時突然淩厲的目光向我看來,“她究竟是誰?”問的依然是莫向北,隻是那眼神如刀一般恨不得将我刮了。

莫向北雲淡風輕地說:“你不用知道她是誰,願賭服輸的道理相信你懂。”

“她出千!”

“誰看見了?”莫向北一句話丢出去直接将他給噎住,最終隻能撂下狠話:“好,今天我記住了。”他拂袖而走,留下一室的驚詫以及莫向北抿起唇角得意的笑。

那陳總沒有說錯,我出了千。這是莫向北安排我跟着Q姐學習牌術的目的,他當時沒有說爲了什麽,隻是每天讓我練習在發牌中如何換牌。

這一局,從一開始就是設定好了的套,從莫向北帶着陳總走進來起。

不過在這之前我所有的表現都是出自真實的反應,是真的緊張到要癱軟,後背上冒的汗都把制服給弄濕了。我不懂莫向北爲何能笃定那陳總最終會選擇我來發牌,還有既然O姐有這水平不是應該她親自上去發牌更不容易被發現嗎?可事實偏偏就按照他設定的劇本發展下去了,而那陳總也如他所願的中計。

總之我算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任務,希望能夠以此來抵消我欠的賬。

事後O姐給了我一疊錢稱是報酬,可我并不想要這報酬,隻想盡快離開這艘船。但O姐卻搖頭說這事得問莫少,至于荷官我是不用再當了。

剛好莫向北也讓人來喚我過去,于是我在餐廳見着了他。可能因爲赢了錢他的心情顯得非常好,指了對面的座位讓我坐下來。我正醞釀着說些什麽,卻見有服務員端着盤子過來,一道道精美的菜放在了桌上,隻聽莫向北問:“有什麽想吃的?”

我受寵若驚,他居然在問我的意見!掃了一眼桌上的菜,一片火紅看得慎人,全都是辣的。反正我也沒什麽心思在這陪他吃東西,正要乘着他心情好時提出我的要求時,忽見門口進來一人,正是之前拂袖而走的陳總。

隻得收回到嘴邊的話,默坐在那靜觀其變。

隻見那陳總臉色不在如之前那般沉黑,就像是沒看到我們似的在最鄰近的座位落座。莫向北扭過頭問:“有這麽多位置,爲什麽你偏要坐這裏?”陳總任性地回:“我喜歡。”對此莫向北挑挑眉說:“你随意。”然後拉起我擱在桌上的手将我從椅子裏拉起來,如此情形下隻得跟着他移步來到另一張桌前,但那陳總也随之跟坐了過來,而且就坐在我的身側把我給攔在了裏面。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看着我,語氣輕慢而問:“我很好奇,你是什麽時候換牌的?”我的心頭一跳,頓感不安與心虛,而他又緊随了一句:“用不着擔心,過時不候,既然已經認了栽便不會再來追究。”

我下意識地去看對面的莫向北,見他隻坐在那處等着服務員把桌上的菜一一端過來,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顯然指望他爲我解圍是不可能了,隻得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身旁這個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他眯了眯眼,笑得更加邪肆:“如果說之前我還有所懷疑,現在你倆都親密坐一塊了,再否認也沒什麽意思了。”

話落他轉眸看向對面,緩聲又道:“北,你這招用得很絕呢,找了個看起來像雛實則卻是個老手的女人來迷惑我。”

莫向北隻輕笑了聲道:“怪隻怪你太過自負。”

陳總也笑:“确實,你這小子打小就心眼多,我該時刻提防你的。”

莫向北笑而不語,徑自用筷子夾着菜吃。陳總在他那得不到回應,又将注意力落在我身上,但問得卻不是我:“北,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妞?”

剛才聽他用輕慢的口吻說着那些時就覺很不舒服了,這時聽他在問立即惱怒不過地回:“當然不是。”注意到他的眸光閃爍了下,然後說:“那就有意思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華濃。既然你不是北的妞,那從現在起就當我的女人吧。”

我驚愕瞪眼,這是什麽邏輯?不是莫向北的女人就當他的?

“我不要。”毫不猶豫地就出口拒絕了。

陳華濃搖了搖頭,語聲極輕地道:“一個讓我認栽的女人,如果不是我的妞,那就隻能有仇報仇了。”再明顯不過的威脅,暗沉的黑眸牢牢鎖定着我,使我無由的起了寒顫。

就在這時莫向北突的放下筷子發出不小的聲響:“華子,但凡我涉足的場你都要插足進來,現在是連我的女人都感興趣想搶?”

“哦?可她否認了不是啊。”陳華濃不信。

莫向北似有若無地飄了我一眼,然後道:“女人嘛,總有鬧脾氣的時候。”忽見他起身越過桌面壓向我,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就伸手扣住了我的後腦,當着那陳華濃的面重重地吻了我。他的唇内還有着剛剛吃過的辣味,立時充斥于我的味蕾,我想掙紮躲避,可被他緊扣後腦隻能承接他的吻。

等他終于松開時隻覺嘴唇既麻又痛,懾人的眸光令我心頭驚顫,他的氣息還吐在我臉上,語聲呢喃似帶寵溺:“小蘇蘇,以後别跟我鬧了,嗯?”

在我的沉默中,陳華濃一聲冷笑再一次拂袖而走。

這夜我回到艙房心情很複雜,有種本能的直覺莫向北可能不會放我走,雖然我後來沒再有機會跟他提。夜間噩夢連連,一會夢到自己又回到那賭場,就在我換牌時被陳華濃給抓住,然後他一巴掌甩過來;一會又是莫向北把我給逼近死角狠狠吻。等到醒來時頭昏腦脹,感覺睡了比沒睡還要累。

不用再去賭場,我頓時變得清閑下來。來到甲闆上看着一望無際的海面,想想也覺不實際,就算是莫向北心情好同意了一時間也回不了岸吧。

已經有幾天了?四天還是五天?我在這船上過得日子都糊塗了,原本參加的是一周的旅行團,可因爲誤上船而陷在這裏。不知他發現我沒上那艘遊輪後會不會找我,應該會找吧。

“你不是北的人。”忽而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我回過頭見陳華濃不知何時站在離我兩米之遠的圍欄邊,臉上不見戾氣與餘怒,隻是嘴角挂着招牌式的邪笑。

我不想理他,悠然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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