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父子沖突

莫向北坐下時就靠了過來,手臂支撐在我椅後将我半環在懷中,另一手撚着棋子笑問:“你什麽時候會下棋的?”聽他這問我便抿起嘴角輕聲道:“小時候,是我爸教的,然後還去比賽過呢。”他煞有興緻地挑了挑眉:“哦?這麽厲害?拿了第幾名啊?”

“第二名,與冠軍擦肩而過。”說起兒時的這些事就不由心生感慨:“其實我并不喜歡下象棋,是看老爸與村子裏的人下棋多了自然就學會了,後來被老師知道就開始代表學校去比賽。那時候班裏會有演出,每次同學在那練舞蹈我就一個人孤伶伶的呆在體育辦公室跟老師練棋,一盤又一盤,枯燥而乏味,一下就是數年。”

人生就是這樣,在做的事未必就是喜歡做的,可當回首過往其實也是一段不錯的經曆。

我側眼看他,沒好氣地道:“你不會也想跟我下棋吧。”

他失笑着搖頭:“我才不和你下,怕你輸得太慘。”我輕哼出聲:“沒下過還不知道誰輸誰赢呢。”聞言他收回手臂走至對面,伸出右手對我作了個請,口中卻道:“那來,不過加點賭注吧。”我問:“什麽賭注?還是不下了,一會你外公就要回來吧。”

“瞧你那慫樣,跟老爺子下得不亦樂乎跟我就不敢了?他做全身檢查沒一下午是做不完的。”于是在他的慫恿下我隻能硬着頭皮上,卻印證了他那句話——輸得太慘。

無論我往後多想幾步棋又設了多少個陷阱在那,都能被他一一識破還反過來将我的軍,最後我兵敗如山倒看着一個個棋子都被他吃掉,然後他還不急着一下将死我,就慢慢折磨着把我幾乎全部的棋子都吃了,剩一個光杆司令時才問:“認輸不?”

我一咬牙:“不認。”

他忽而半傾過來氣息撲在我臉上,未等我反應就在唇上輕啄了一口然後道:“不認也沒用,願賭服輸。”我伸手推了他一把拔腿就跑,但跑出幾步就被他給抓住,抵在耳邊輕笑着問:“想跑?”我哼了聲:“你就是在給我下套呢。”

“才知道?難怪當初得的是第二。”他這是拐着彎罵我二!

被他壓在身下時兩人氣息都微亂,近在眼前的那雙眸子裏的欲念很明顯,就連窗外的光線射進來都似帶了一絲暧昧。這時他的外套已經脫了,就穿了一件磨毛的襯衫,忽而他眼角一彎,低頭吻住了我。

起初還算溫存,可漸漸感覺他的吻裏帶着一股發洩與情緒,睜開眼見他神色平靜眸中欲念漸濃,手下的動作也不夠溫柔,是外面的事對他壓力所緻嗎?

這幾日我其實挺平靜的,每天就與老爺子拌拌嘴,并沒多去想外面會發生什麽事。此時看他帶了情緒的暗沉不由心中發軟,忍不住去撫他的頭發。

簡單的安撫使他擡了眼,對視片刻後他眉眼疏散而開,手上動作放輕卻依舊堅定。等一切平息後他攬着我,剛好耳朵壓在他的胸口,聽見心髒有力的跳動。默了片刻後我問:“你這次還是沒打算接我出去吧?”

其實自他走進來那一刻我就猜到了,面上含笑眼底卻暗藏一絲清冷。之後他看似神态放松,卻隐約有着沉意。還有,他帶了這副棋子來,本就是爲我和老爺子帶的。

他隻靜了一瞬,就又俯吻過來,兇狠而帶了蠻力。

不知道是因爲他的沉默而生出的惱意,還是心底裏那點壓抑不住的火苗上蹿,我在數秒之後也用力反吻回去,和他糾纏。氣息交纏、互不相讓,就好像恨不得都從對方得到些什麽,他的手又要往下移但被我緊緊摁住,這時室外腳步聲越走越近。

一聲低笑直接傳進我口中,他退開一些問:“怕被外公知道?”

我懊惱地去揪他頭發,把他的頭拉得往後仰。等我們走出卧室時我微微一愣,室外居然不止老爺子一人,除了徐醫生在陪着外還有一位中年男人。

看清那人面目的第一眼我就下意識地去看身旁這人,從輪廓到眉眼裏外都十分像,除了眼角與額頭的皺紋和稍矮一些的身高,以及威嚴的氣勢。是他父親吧?這幾乎不是疑問。

聽到這邊動靜,對坐的兩人都看了過來。

老爺子倒還好,但是中年男人的眼神使我心頭發怵,他在看了眼莫向北後就視線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種打量之後的審度目光,剛剛初見時覺得莫向北輪廓像及了他,這時才發現錯了,莫向北的氣息甚至眼神都不是這般的。

沒有人開口,靜默變得煎熬。

在莫向北沒有作聲下我也不敢多置一詞,不過能體味到他父親眼神裏的不快。果然片刻之後他沉緩開口:“這就是你遮着藏着的女人?除了一張臉,我看不出她身上有什麽值得你費這許多心。”

心頭顫動的同時聽見莫向北不卑不亢地回道:“我的女人自個覺得值得就行。”

卻沒料莫父猛的一拍桌子,低喝:“這該是你說的話嗎?”莫向北倏而失笑,反問回去:“倒是要請教我應該怎麽說話?”

我有些震撼,他們父子的關系......是因爲我而起了沖突?

莫父沉默下來,卻不怒而威,冷然的目光淋漓在這處,哪怕不是在我身上也使我感到森森寒意。突的一直沒作聲的老爺子淡淡下着逐客令:“好了,我這老頭子也要休息了,該回的都回吧。”莫父聞言面色稍緩,回過頭語聲緩和了道:“爸,那我先回了,徐醫生那邊報告出來了記得讓他給我也發一份。”

他起身微頓了下,見老爺子點頭後才轉步而走,卻在經過我們身邊時目不斜視丢下一句:“跟我回去。”但莫向北沒動,我側轉眸見他面色平靜像沒聽到一般。

莫父在走出幾步發現他沒跟上時停轉回頭,眸中寒光閃爍:“向北?”

莫向北擡起眼,說:“今晚我想留在這裏陪外公。”莫父往老爺子那邊看了一眼,“你有這孝心是好事,但現在外頭什麽局勢你心裏清楚,等把事解決了再說吧。”

莫向北依舊不同意:“什麽事也都等明天再說,今晚我要留下。”莫父的眼中終于有了怒色,刀刮一般的目光掠向我,語聲寒徹入骨:“你要留下無非就是爲了這個女人!信不信我讓她立刻消失?”

“消失?是像媽一樣被你雪藏起來嗎?”蓦然間莫向北也爆發了,他甩開我的手往前邁近一步,也擋住了他父親的視線,冷沉的背影隐隐透着寒意。

“你把她比成你媽?她不配。”

“那誰配?小姨?”

我心頭猛然一跳,莫向北的小姨不就是陸少離的母親嗎?他是在透露上一輩的恩怨與秘密嗎?砰!老爺子暴怒地拍響桌子,“你們父子倆是特意到我面前來找堵的嗎?要吵架都給我滾出去吵!”

莫父眼神縮了縮,還是低下聲來:“爸,抱歉,我這就走。”轉而沉了聲又道:“今晚我先回,明天早上我要在大院裏見到你。”無疑後一句話是對莫向北說的,他身影走出門便埋入夜色裏,漸漸與黑暗相融。

老爺子有些索然地道:“既然要留下就消停點,别每次都讓老頭子我來出頭。”

莫向北對着他卻是緩和了面色笑道:“這不是給你找些事調劑調劑嘛,省得你閑的要發黴喊無聊。”老爺子用鼻子哼氣:“拿我當擋箭牌也不是第一次了,少來忽悠我。丫頭,肚子餓了,快去做飯。”

我反應過來詢問:“今晚想吃什麽?冰箱裏食材不多了。”

老爺子道:“不用你操心,晚些自會有人送過來。也别瞎折騰了,煮面吃吧。”我眼角抽了抽,又吃面,連着幾天他幾乎每天都要吃上一頓白湯面,還是那種隻有蔥花的,我都怕莫向北知道了以爲虐待老人呢。

正往鍋裏下面時莫向北晃晃悠悠走了進來,他朝鍋内瞧了一眼後就依在水池邊點了煙抽上。以往我或許會說他兩句,但今晚卻心思在他身上打着轉也不去想什麽二手煙了,遲疑着開口問:“你跟你爸是因爲我吵架嗎?”

他倒是直言不諱的:“嗯,爲了你。”

“他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見他仍然實誠地點頭時心裏微微泛酸并黯然,早知道與他身份有很大差異,這也是最初對他排斥的原因,可後來還是跌進他這泥坑裏爬不起來,無論如何還是在意他家人對我的看法的,顯然——印象很差。

聽見他在提醒:“面噗了。”我立即斂整心神,卻見鍋裏一團熱氣外加白色飛沫滿到外面,發出噗噗聲把火焰都撲滅了。連忙把煤氣竈先關了,然後又把面撩在碗中瀝幹水後走向水池邊對他道:“讓一讓。”他依言讓開,我在面碗裏加入涼開水。

在我重新給鍋裏煮水時他在旁問:“這面還能吃?”

“怎麽不能吃?面條本身第一滾煮開後放冷開水裏沖一沖,可使面條筋鬥有嚼勁。”

他似笑非笑地問:“誰教你的?聽着挺在行的。”

“是我外公,我外婆過世的早,我去外公家玩時他就老給我這麽煮面吃。”

莫向北的眼神似有怔忡,連煙燃到底都沒發覺,燙着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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