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覺得,胡春明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些急功近利,但是人本質不壞,像這樣的高級幹部,也是不多。現在的幹部,那個不貪錢?那個不貪權?隻要心中有老百姓,那就是一個好幹部。
就像曆朝曆代的皇帝,有些隻是爲了自己的享受,那就是壞皇帝,就像乾隆皇帝一樣,把一個大好河山,敗壞的國庫裏溜幹二淨,沒有一兩的銀子,還落得一個仁善之名。他的父親雍正皇帝,因爲殺貪官過多,引起官憤。
就連一些民間的文人都把雍正寫成一個暴君,可是,這些文人都是那些貪官的後人,蓄意的捏造。要不是雍正殺了無數的貪官,大清國庫怎麽會有幾百億兩銀子供乾隆揮霍?有些事情,老百姓是不了解真相的。
就像這次的救災,錢三多隻是拿出了900億而已,可也是自己造成的,民衆不知情,還以爲錢三多是活菩薩。就是錢三多每每想起這些,都有一種深深的内疚。也許就是錢三多這種愛民之心,才會有巨大的信仰之力産生。
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錢三多想想,就決定再幫胡春明一次,把那個丢失30箱古玩珍寶的案件給他處理好,也讓胡春明的官聲更好一些。錢三多就給劉一手去了電話,讓他再來一趟,幫自己再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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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甯來到了淺墨軒,就問錢三多:“錢哥,這次是做什麽事情?”錢三多就把雲海大廈丢失30箱古玩珠寶的事情說了一遍,就是劉思甯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錢哥,錦衣門也太瘋狂了吧,一次就是10箱寶物啊”;“關鍵不是值錢不值錢,問題是她們怎麽做到的?”。錢三多就變戲法的拿出了一塊巨大的沉香木,足足有2噸中重,看的劉思甯都傻眼了。随後,錢三多就手掌一揮,沉香木就憑空消失了,劉思甯更加的奇怪。
“錢哥,您這是什麽功夫?太神奇了,能不能教教我?”錢三多就從手上拔下一個戒指。“劉哥,你見過這種東西嗎?”劉思甯仔細看了一下,笑道:“錢哥,這就是一枚戒指啊,有什麽奇怪的?”
錢三多笑笑:“剛才那2噸的沉香木,我就是從這裏面拿出來的”,劉思甯不信:“我不信,如此細小的戒指,怎麽能放得下如此大的物件?莫非玄幻小說中的儲物戒指,真的存在?”錢三多就點點頭。
劉思甯大喜:“錢哥,你送給我一個吧,我有了這樣神奇的戒指,我的空空妙手就是天下無敵了”。錢三多笑笑:“目前不行,我隻有一枚,也是我的一個師傅送給我的,要是今後再有第二個,我一定送給你一個”;“現在嘛,我先借給你,你拿着它,去錦衣門,把那10箱的古玩珍寶給我弄回來,你就是大功一件了”。劉思甯接了過去,愛不釋手,就跟錢三多請教了使用方法,随後就消失在門外。到了天黑的時候,劉思甯回來了。
“錢哥,幸不辱命,那10箱寶物都給你帶回來,真是痛快,呵呵”,劉思甯說完,就從戒指裏拿出了那10箱的古玩寶物,錢三多大喜。當即通知了市局的局長呂克任,呂克任馬上就帶着警察,還有一輛大卡車過來了。
随後的事情,就好說了,這件大案破了,呂克任臉上十分的光彩,市委市政府也召開了盛大的記者招待會,就把這件功勞記在了市公安局的頭上。還給市局的有關人員,集體記了三等功,就是刑警隊長郭正曉也是莫名其妙。
劉思明完成了任務回京了,錢三多還是天天坐診,雲逸再次找上門。“姓錢的,你什麽做起了下三濫的行徑?”錢三多一愣,随即明白了。“雲師姐,你這句話我不明白,什麽叫做下三濫?”雲逸冷哼一聲。
“你把錦衣門的東西偷了出來,這不是下三濫,這是什麽?”錢三多嘿嘿一笑:“雲師姐,我給你糾正一下詞語,一是那10箱古玩寶物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不是錦衣門的;二是,不是我做的,我何必承認?”;“這第三嘛,既然偷東西是下三濫的行徑,師姐組建一個錦衣門是什麽意思?難道師姐喜歡跟下三濫的人在一起?”雲逸狡辯道:“姓錢的,你别偷換概念,我組建錦衣門是懲惡揚善,救苦救難,那些錦衣門的人都是青樓之女”;“你說,我該不該幫助他們?”。錢三多很是不齒:“雲師姐,你這是剜肉補瘡,你能救助那些青樓之女,爲什麽要指使錦衣門偷竊長安市舉辦的慈善拍賣之物?這可都是要做市裏面的養老輔助基金的”。
雲逸有自己的歪理:“錢三多,一碼歸一碼,我問你,錦衣門那10箱東西,是不是你拿走的?”錢三多笑道:“雖然不是我拿走的,可這事是我讓人做的,你說我拿走的,也差不多,你想怎麽樣吧?”
“既然你自己承認就好,錦衣門是弄來這些東西,也是劫富濟貧,自古以來,她們就是這樣做的,各門各派,從來就沒有人說不行。你錢三多這樣做了,就是違背了天門的規矩,要是我告訴了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錢三多笑笑:“雲師姐,我可以當做你是在恐吓我嗎?你還别那師叔吓唬我,我錢三多也不是好欺負的,雲逸,我可以告訴你,那天在太白山比武,我是聽了李太白師兄的勸告,才沒有對你痛下殺手的,你以爲我真的打不過你?”
“那你就錯了,我可以這樣說,别說你是七級的逆天真氣,你就是八級的,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哼”。雲逸一聽,臉色大變,也在考慮。要是錢三多說的是實話,那豈不是連自己的師傅也不是對手?
那天門之内,還有誰能将錢三多制約?雲逸有些猶豫了。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見錢三多說出了這些話,雲逸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錢三多,好,算你狠,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錦衣門的事情你少管”;“我還是那句話,你錢三多現在還不是神靈,就算你功力深厚,可是你也不敢跟天下的門派都作對,我雲逸沒有别的本事,這近萬年一來,屬下的門派可是建立了不少,也不是好欺負的,哼”。雲逸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不過,錢三多也聽出來了,雲逸最後這句話,也是色厲内荏,顯然是虛張聲勢而已。錢三多被逼着說出了自己的一些底牌,心中也有些後悔。知道這樣的話,就給二師叔知道了,就會防着自己。自己是有底牌,不見的别人沒有。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莫欺少年窮,是錢三多的一貫準則。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昔日的保潔員,一躍成爲神醫,也不是不可能的。神童珧走了進來,見錢三多做在哪裏發呆。“哥,雲姑娘走了,你怎麽發呆?”
錢三多見神童珧很是關心雲逸,隻好說了實話。“童珧,你也别誤會,雲逸是我的師姐,是一個難纏的主,我又不能把她怎麽樣,可是她屢次來找我的麻煩,我心裏有點不用快,沒事了”。
神童珧一下子就明白了許多,雖然她知道錢三多很多的事情,但不知道的也不少。至于錢三多的師門中的情況,錢三多就說的很少。神童珧畢竟有些好奇,其實神童珧是誤會了錢三多了,雖然錢三多對天門内的事情說的不多。
不是錢三多不說,就是錢三多自己,對天門的内幕知道的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