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從遇到了這個師姐,一直就不對路,今天有個了結也是好事”。錢三多就簡要的把跟雲逸的事情說了一遍,李太白卻是明白了:“錢師弟,你錯了,雲師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這樣的”。
李太白就在錢三多的耳旁說了幾句,錢三多若有所思。“李師兄,真的是這樣?”李太白很是得意的笑笑:“錢師弟,輪功力我不如你,論見識人多,我可是千年多的老怪物了,你聽我的沒錯”。
錢三多想想也對,“好,李師兄,我就聽你的,好男不與女鬥,等完事之後,我找你喝酒,我們不醉不歸”。錢三多說完,身影消失,就直接上了太白之巅。“姓錢的,你怎麽跟娘們一樣墨迹,我都等你半天了”。
錢三多笑笑:“我看見李太白師兄了,跟他聊了幾句,師姐不要見怪”,雲逸冷笑一聲:“你跟那個呆子說什麽?除了會做幾首詩之外,就是一無是處,天天窩在太白山上,也不知道在做什麽,白費了師傅的教誨”。
雲逸可以說李太白,錢三多不可以,畢竟是李太白是師兄。“師姐,我們開始吧?”雲逸一聽,倒是很果斷,沒有開場白,直接就展開了進攻。錢三多就覺得一股淩厲的逆天真氣,鋪天蓋地而來,就把自己給包圍住了。
錢三多這才明白,相差一級原來是差别這麽大,師姐的功力,比自己的功力要厲害百倍,要是硬拼,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條。錢三多瞬間思考了一下,就把缥缈步施展到了極緻,躲開了雲逸淩厲的一擊。
一個躲閃,一個猛攻,兩個人就在太白之巅瘋狂的旋轉。整個太白之地的皚皚白雪,就被兩個人散發的漫天真氣所融化,逐漸的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山洪。激流順山而下,就如山洪暴發,一下子就沖到了平地。
方圓幾十裏的太白山山腳,就被洪水淹沒,兩個人還在拼命的決鬥,一直就是不分勝負。要是錢三多知道,因爲自己的決鬥,引起了山洪,傷害了山腳下的許多百姓,一定會内疚不已,可是,兩個人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态。
是一無所知,雲逸打了半天,連錢三多一根汗毛都沒碰着,就極爲的震怒。“錢三多,你是不是男人?難道你隻會閃躲,就不會正面一擊?”錢三多就大笑:“師姐,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停下來,你一掌就要了我的命”;“我有那麽傻嗎?”。雲逸怒極:“好,反正我的真氣比你雄厚,我看你能熬過幾時?”錢三多一聽,這倒是一個問題,自己要是憑借着本身的逆天真氣,肯定熬不過師姐,要是被師姐追上,一掌就會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是,錢三多也是不怕。本來想施展自己的底牌,摩雲藤跟淩天梭,任何一樣都能戰勝雲逸,就是擊殺她都不是問題。可是,錢三多聽了李太白的話,就改變了主意,隻是拿出自己躲閃的功夫,跟雲逸纏鬥,來一個不輸不赢。
雲逸一說比賽功力深厚,錢三多也不害怕,自己有低級的木芽晶,隻要吞噬一顆就能鏖戰幾天不成問題,自己還留着萬把顆,跟雲逸纏鬥幾萬天,自己都不會真氣衰竭,錢三多就不相信,雲逸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可以支持幾萬天。
錢三多心中有了主意,就是不正面決鬥,雲逸也是沒有辦法。兩個人的步伐相差無幾,誰也攆不上誰,這倒是一個難題。雲逸跟錢三多一直就在太白山之巅遊鬥,已經是三天三夜了,雲逸都有些真氣不濟了。
可是,雲逸看錢三多,很是奇怪,每當錢三多真氣不濟的時候,錢三多好像在吞吃什麽,然後就真氣充盈。雲逸漸漸明白了,自己這個師弟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寶物,可以補充真氣,不禁有些想罵人了。
雲逸就停了下來,“姓錢的,你不要臉,你一定吞噬了補充真氣的法寶”,錢三多嘿嘿一笑:“雲師姐,我們是決鬥啊,誰說不能吞噬法寶?我法寶多着呢,這才哪跟哪啊”。雲逸明白了,怪不得錢三多有恃無恐。
“不要臉的東西,我不跟你比了,比武結束,哼,那件事你别想,我就是要你好看”,錢三多直接無語。“雲師姐,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多了不敢說,幾百億幾千億,我還是拿得出的,你又何必利用錦衣門,做那些事?”
“我就是要做,你能拿我怎麽樣?本來我不想這麽做,誰知道你竟然去裝大頭,充什麽闊佬,我就是看不慣,怎麽着?那10箱古玩就是我做的,你有本事就打敗我,不然,我就是把他扔進東海,也不會還你”。
錢三多直接服氣了:“雲師姐,你這是爲什麽?我跟你近日無怨,遠日無仇,我沒有得罪你啊?”雲逸更加的生氣:“錢三多,你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會逆天六針嗎?你的真氣也不過是第六層,将來誰進入天門通道,還不一定”;“你想騎在我們這些人的頭上,還不能夠,哼”。錢三多很是納悶:“師姐,這是從何說起啊?進不進天門通道,那是每一個天門之人都有的權利,隻要達到條件就行,我什麽時候阻礙你們了?”
雲逸還是不服氣:“我師父說了,天庭就是不公平,你的師傅更不公平,爲什麽不把逆天針法公開,讓每一個天門弟子都修煉?”錢三多似乎有些明白了,當初,自己碰見二師叔,他也是這樣說。可是,事情不是這樣簡單。
修煉逆天針法,需要的是純陰純陽之體,普通之人隻要修煉第一層就要吐血而死,也隻有自己這樣的特殊身體才能修煉,師叔已經試過了,怎麽師姐還不相信?難道師叔沒跟師姐說嗎?錢三多也是不明白了。
但這事,一時之間也是說不明白,錢三多也懶得解釋。“師姐,有些事情,我無法跟你說明白,不是這樣簡單。我今天隻是問你,那10箱古玩,你還還是不還?”雲逸傲然的冷笑:“我還了又怎麽樣?不還,你又奈我和?”
錢三多氣急,隻好拿出了殺手锏。“師姐,你可以不還,但你那些錦衣門的弟子可都是賊,我隻要将他們的名字地址透露出去,她們就會受到整個華夏警察的追捕,您信不信?”雲逸大怒:“姓錢的,你敢?”
“這是我們修仙世界的事情,你動用凡間的力量,算什麽東西?”錢三多也是據理不讓:“雲師姐,你這話就沒有道理了,是你先違反了天門的規矩,錦衣門可是在現實社會裏生存,也是凡間之人,就應該受到社會的制約”。
雲逸根本不聽:“錢三多,你要是敢動我的錦衣門,我就會瘋狂的報複你,你絕對不會知道,我在凡間有多少個秘密門派,嘿嘿,不信你試試”。錢三多一聽沒轍了,隻好投降:“師姐,我算是服了你了,這樣吧”;“我給你洗髓或者脫胎針灸一次,如何?”雲逸一聽,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随即卻有發怒:“姓錢的,我知道你沒安好心,你給人洗髓脫胎是要脫衣服的,一絲不挂的,我豈不是失去了近萬年的貞潔,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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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多一愣,這還真是一個難題,自己的針灸,還沒有修煉到,隔着衣服就針灸的地步,再說了,要是被針灸之人不脫的光溜溜的,一旦出問題就很難解決。師姐想保住自己的貞潔,不讓自己看到身體,那就無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