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就算了,不過是一件鈞瓷而已,就算是我贊助他們了,呵呵”。劉思甯笑笑:“錢哥,這樣吧,既然我來了,也是很久沒見你了,一是我多住幾天,尋找一下這個奇怪的門派”;“再說了,我們兄弟兩個,也多喝幾次酒,我要是找出來,也算是大功一件;要是找不出來,您也别埋怨我,呵呵”。錢三多一聽就說好,劉一手“嗖”的一聲就不見了,錢三多知道,劉一手是去尋找錦衣門去了。
晚上的時候,劉思甯回來了,錢三多就讓神童珧弄了幾個菜,兩個人就在淺墨軒的後院裏喝酒聊天。“劉哥,今天出去一趟,有什麽結果?”劉思甯笑笑:“錢哥,沒那麽快,我隻是使用了蹑空步,圍着長安市轉了一圈”;“今天算是勘察了一下地形,我知道錦衣門的作案手法,他們都是先踩盤子後下手,我用了一個下午就轉遍了長安市所有的可能作案的地方,選了幾個點,隻要錦衣門再出手,我一定活抓住她們”。
錢三多一聽,很是高興,此事就不提了。“劉哥,您這些日子在坎門怎麽樣?還舒心嗎?要是做夠了,我就把你調入天門10組,那裏權利更大一些,事情也少一些”。劉思甯笑笑:“錢哥,我很好,錢小富門主,對我很好”;“現在我們坎門的權利大了,最高層将華夏的副省級以上的監察權,也交給了我們坎門,現在的坎門可是牛逼大了,說句狂妄的話,那些省級大員們,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想想就痛快。你的天門10組,我知道,權利是大”;“正因爲太大了,反而沒有事情可做,體會不到權利的滋味,嘿嘿,我在坎門過的很滋潤,哪裏都不想去”。錢三多笑了:“劉哥,沒想到,你這個賊頭,卻成了天下第一大衙門啊?”劉思甯嘿嘿一笑。
“華夏第一大衙門是發改委,我們坎門怎麽說,也是秘密機構,權利雖然不小,卻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做,凡事都是秘密的。前幾天,我們去西山省,秘密逮捕了一個副省級市長,錢哥,你說搜出了多少錢?”
錢三多笑笑:“西山省是資源大省,官員都是富得流油,應該有1000億吧?”劉思甯長歎一聲:“錢哥,這次你還真沒猜對,這個官員家裏一共搜出了2400億,還是美元啊,你想想看,這是什麽樣的貪官啊”。
“是嗎?怎麽沒見報道啊?”劉思甯苦笑一聲:“國家敢報道嗎?數額也太大了,就是報道,頂多就是20億人民币罷了,這麽巨大的數額,嗨嗨,國家的貪官,怎麽就逮不淨啊?”錢三多笑笑:“這有什麽奇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争鬥,無論是權利的争鬥,還是經濟的争鬥,最後還是落到一個錢上,因爲在這個世界裏,隻要有錢就有權利,就有資源,有美女,有一切,錢就是這個世界的實力”。
劉思甯聽了也是笑笑,很是理解錢三多的話。最近幾年,錢三多的資産就像吹氣球一樣的在膨脹,國家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敢跟錢三多對抗了。非但如此,錢三多現在是天門10組的我組長,那是什麽級别?
就是華夏最高層都不能随意制約的部門,隻有天門10個組,互相協調商議,也隻有天門才能制約的人物。劉思甯自然還不夠級别,不知道錢三多現在是天門的親傳弟子,可是比天門10組組長的權利大多了。
天門親傳弟子,隻受天門老人的約束,就是天門散人跟天門閑人,也是不能夠,因爲在天門,錢三多是天門來人唯一的親傳弟子,其他的都是記名弟子罷了。當然,錢三多也擔負這天門的未來和希望,也是重任在肩。
這一些,劉思甯不會知道,錢三多也沒有不要跟他說。隻是跟他聊一些乾坤八門的事情,這些事情是可以聊的。“錢哥,您怎麽退出坤門門主的職位了?”錢三多笑笑:“以前的時候,華夏的高層是看中了我的财力罷了”;“現在華夏的财力已經足夠強大,不說别的,隻是每年打老虎,抓蒼蠅,搜出來的資金,就足夠華夏的秘密資金的使用了,再用我其實就是累贅;再說了,我現在主要的就是懸壺濟世,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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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甯笑笑:“隻是可惜了,錢哥,您不知道,京城21個大家族,一聽說您要辭去坤門門主的職位,簡直就是亂套了,打的不開開交,都想坐上這個職位,因爲這個職位的财權太大了,可以這麽說吧”;“錢哥,在華夏,除了您有錢之外,就數乾坤八門的坤門了”。錢三多想想也是,自己在位這幾年,每年都給坤門募集2萬億人民币的資金,還不說那些逮捕貪官搜集來的錢,現在的我坤門的資金足足有10萬億美元。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财富,國家有了這筆錢,就會很快的發展起來。尤其是在軍事科技,有了這筆錢,趕超美國就是屈指可數的幾年了。錢三多也想好了,隻要國家缺錢,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一部分來。
即便不是錢氏家族的全部,拿出10萬億,20萬億美元的資金,錢氏家族還是能夠做到的。錢三多根劉思甯一邊聊天,一遍喝酒。神童珧甚是懂事,隻是默默的在一旁,不是倒茶就是斟酒,不說一句話。
兩個人酒量極大,蛇釀都喝了十幾斤,才有些暈乎,兩個人才罷場休息。第二天,劉思甯就說中午不回來了,晚上唉回來喝酒,今天務必抓住幾個錦衣門的人。果然,在錢三多快要下班的時候,劉思甯帶着兩個漂亮女人進來了。
錢三多趕緊請劉思甯三個去了後院房間裏,問道:“這就是錦衣門的人?”劉思甯笑笑:“她們都招了,卻是不說她們的門主在什麽地方,我也不好對女人下手,就帶回來請你審問”,錢三多笑笑:“沒問題,我最會審問女人了”。
錢三多就請兩個女人坐下,很是和藹的給兩人倒了一杯茶。“你們是自己說,還是讓我逼問?”兩個女人根本不怕:“現在可是新社會,你們不能逼供,更不能濫用私刑,不然,我就要告你們”。
“你們兩個放心,我絕對不會逼供,隻是你們要是渾身瘙癢難忍,需要我醫治,那就隻能說實話,不然,我不會出手救你們的”。兩個女人暗笑,好好的怎麽會瘙癢?正要出言譏諷,兩個漂亮女人就覺得渾身瘙癢。
而且是越來越難受,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開始撓癢,就不斷的脫衣服,直到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還是不管用,兩個女人這才感到瘙癢的可怕,想起來錢三多的話,趕緊給錢三多跪下了。
“先生,您救救我們吧,隻要不癢了,我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