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笑笑:“我這房子是不值錢,可是,我這個診所的牌子值錢啊,我說的就是這個牌子的價值,是2億美元。至于我們這夥人嗎,你還真買不起,别說你不是錢首富,就是錢三多來了,我也不會賣”。
别人不知道,神童珧就是暗自一笑。見錢三多說錢三多來了都不賣,那是不假,自己怎麽會把自己賣了?錢三多目前的身家,已經多的無法計算。福布斯的統計,隻是他的上市公司的一部分,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天量。
就别說錢三多私底下有多少錢了,這個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用區區2億人民币,就想買走錢三多本人,豈非是天大的笑話?就是目前的神童珧,給2億也不賣啊,要不是當初學習錢氏18針,必須跟錢氏醫療集團簽訂終身合同;神童珧自己早就單幹了,錢氏18針的醫術,可是日進鬥金的醫術。可是不比西醫,西醫走了,其他人也會,看病主要的靠儀器。中醫卻是不同,看病主要的靠醫生的醫術跟經驗,一個醫生,一旦學會了錢氏18針,本身就是寶。
胖女人不死心,問錢三多:“你一天也就賺幾百萬而已,一年也就10多億,我給你300億,我就不信你不動心”。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富二代,能拿出300億來,也算是富婆了。可是她找錯了人,沒有想到這個人是錢三多。
錢三多笑笑,覺得跟這樣的女人在談下去,真的有些掉價了。“這位女士,你要是想洗髓,就找神醫生,她是我的學生,醫術跟我也差不多,價格确實很美麗,你想找我洗髓,确實不夠資格,不是價錢的問題”。
胖女人隻好同意,再講下去,恐怕神醫生都不願意給自己洗髓了,自己可是排号了好幾天,還是花了20萬,買的一個黃牛黨的挂号單。神童珧給這個胖女人洗髓完畢之後,就笑着對錢三多說道:“錢醫生,我們診所吃虧大了”;“這個女人太胖了,浪費我了一倍的先天真氣啊”。錢三多也是笑笑:“童珧,那就算是練手了,也不算吃虧,要是故意請這樣的實驗對象,還真不好找”。神童珧也是笑笑,見錢三多有如此的身家,也是低調,不禁更加的崇拜。
錢三多坐下喝茶,手機響了。接通之後确實兌門的門主唐子陽:“妹夫啊,最近你是潇灑啊,搞了一個錢付通,就把全世界的錢,都攬到自己的口袋裏了啊?我聽說錢餘寶的沉澱資金,都已經到了20萬億美元了”;“有這樣的資金,錢氏家族就是搞什麽項目都不缺錢了啊?”。錢三多笑笑:“錢多不見的是好事,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責任,錢付通有35億用戶,就要爲35億用戶負責,錢氏家族的責任更是重大,我也是覺得沉甸甸的”。
唐子陽笑道:“也是啊,不說别的,就是所付的利息,每年都是天量,一般的公司早就壓垮了,也就是錢氏集團,能承擔全世界錢袋子的重任。呵呵,說遠了啊,我今天是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啊”。
錢三多一愣:“怎麽了?這麽沉重?是哪裏死人了?”唐子陽苦笑道:“世界這麽大,死幾個人有什麽,我說的是今天日本政府正式向聯合國科教文組織提出申遺啊,可恥的是,申遺的對象是錢氏18針針灸針法”。
錢三多就是一愣:“我靠,小日本行啊,找麻煩找到我頭上了啊,錢氏18針,說誰不知道是我發明的,這麽成了日本人的申遺對象呢?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同意了沒有啊?”唐子陽嘿嘿一笑:“聯合國科教文組織的主席就是華夏人”;“自然知道錢氏18針是你錢三多發明,自然不予通過,可是,日本人很不要臉啊,竟然狀告聯合國科教文組織,還聯合了幾個常任理事國,要強行通過啊”。錢三多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真是叔叔可忍嬸子不可忍啊:“唐哥,科教文的主席這麽說?”唐子陽笑笑:“這就是好消息了,科教文的主席說了,要日本的錢氏18針傳人,到華夏來,要跟你比試一番,要是他們赢了,就通過,要是輸了,趁早滾蛋”。
錢三多心裏有些好受了,隻要小日本的代表團敢來,一定叫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别說是比試,就是他們的小命,也是有來無回,省的以後給自己惹麻煩。果然,幾天之後,日本的代表團20人一起到了京城。
錢三多也帶着神童珧進京,參加了比試。比試是三場,第一場是比賽針灸準确性,就是在穴道銅人身上刺穴,距離有一米;第二場是在大街上随意的尋找病人,誰治好的快,誰的效果最好,誰就赢。
第三場就是兩國的代表團互相針灸,故意制造難題,然後化解,輸赢生死立判。錢三多一聽最後一項高興了,進來之後,就在尋找機會,都不太合适,這個方法可是好了,一定要對方好看。
第一場的比賽,有神童珧出場,日本的一方是距離穴道銅人一米,認穴刺穴,針針到位,也是很牛逼,刺穴完後,很是得意的看看神童珧。神童珧微微一笑,就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距離穴道銅人三米遠,開始針灸刺穴。
結果是例無虛發,根根銀針入穴三分,裁判員使出老勁都沒拔出來,第一場神童珧就赢了。日本人自然是不服氣,就開始比試第二場,一個人針灸10人,要在一個小時之内完成,治療的都是感冒之症,以病人出汗爲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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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珧得到錢三多真傳,10個感冒之人并排站立,日本人還沒有開始,神童珧就身法缥缈,一蹴而就,隻有3分鍾,10個病人就都出汗了。日本人輸了,神童珧赢了。這本來是明顯的事情,要是日本人知道要臉,就會不比了。
可是,日本人的比試重點就是在第三場,日本來的這個代表團,個個會施展一種日本的内氣功夫,叫做橫刀流,是日本橫須賀一派的功法,要是注入人的身體,就會全身腐爛而死,關鍵還看不出什麽病來。
日本人就商量好了,一定要華夏人好看。本來,日本人是想一定要華夏人出20人比賽,那就是要華夏20個人的命。沒有想到,華夏隻有2個人出戰。日本人很是失望,就開始針灸。錢三多根神同樣就躺在病床上,靜待針灸。
可是,奇怪的很,日本的這20個人輪番上陣,硬是找不到兩個人的穴脈。就連兩個人的身體都接觸不到,就别說針灸了。這是錢三多在自己和神童珧的身上布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而已。
輪到錢三多給日本人針灸了,就沒有讓神童珧上場。錢三多就讓20個日本人依次躺在病床上,就開始針灸。錢三多走進第一個日本人,就覺得一陣陰寒之氣撲面而來,日本人就伸出了右手,拿着一根黑漆漆的銀針。
就刺向了錢三多的下身,錢三多早就料到,日本人就有這一手,根本就裝作看不見,迅速的給這個日本人的身上,注入了少量的滅天真氣。不到一盞茶的時間,20個日本人身上悉數注入了滅天真氣,當然,還有一絲的逆天真氣。
施展完針法之後,錢三多突然躺在地上,就失去了知覺,神童珧心中有數,就把錢三多擡進了醫院,比賽沒有了主角,看起來是華夏人輸了。就是比賽的裁判,科教文組織的主席也是深感遺憾,黯然退場。
可是,奇怪的很,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再沒有接到日本人的再次申請,後來才知道,比賽的那20個日本人,在回國之後,就一個個接連死去,沒有任何的征兆,日本人哪裏還有臉面再次申遺?隻好自認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