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錢三多的想法是,小輕衣的錢氏18針既然已經純熟,就可以獨擋一面了,自己再找幾個學徒,或者醫生就完全可以了。沒有想到,小輕衣突然回神仙島,倒是打破了自己的算盤。錢三多隻好再想其他辦法。
現在自己成了光杆司令,可是不妥。錢三多很清楚,自己的事情越來越多,不可能一直坐診的,需要幾個醫生才行,就是司藥的醫生也需要幾個。錢三多百度了一下,長安市還真有一個純中醫的中醫藥大學。
錢三多就找人做了一個招聘易拉寶,帶上它就去了中醫藥大學的門口,在哪裏擺了一個攤位。錢三多以爲,隻要自己出高薪,就會有人來應聘,沒有想到,很多人看了一眼,連問都不問就走了。錢三多在中醫藥大學門口等了一天。
不但沒有一個人來應聘,還遭到了大學保安的驅趕,說錢三多是江湖騙子,别在這裏丢人現眼。錢三多一看不是辦法,就換了一個方式,有找人做了個易拉寶,不是招聘了,而是寫着:專治疑難雜症,治不好賠償100萬。
這個牌子一挂出來,在中醫藥大學的門口,可就引起了整個學校的轟動。中醫藥大學的學生,很多人都是來自小城市,甚至是農村來的孩子,經濟條件還不是很好,有的學生盡管在學校裏揮霍無度,其實家裏很窮。
有的學生家長,甚至賣血給自己的孩子花錢。很多學生見錢三多挂出了狂的沒邊的牌子,氣憤之餘,就想爲難一下錢三多。隻要錢三多治不好自己的病,那錢三多就必須給100萬的賠償費。很多學生就躍躍欲試。
錢三多的攤子跟前就圍觀了很多男男女女的學生,其中一個就問:“錢醫生,你看看是我得了什麽病?”錢三多笑笑:“你自己不知道嗎?”這個學生笑笑:“我反正是難受,就是不知道什麽病,才來找你的,你看不出就是庸醫”。
“那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那個學生就過來,錢三多一把脈就明白了,這個學生健康的很,什麽病都沒有,純粹是來攪局的。錢三多心中就有數了,暗中給他注入了一絲滅天真氣,一會就會發作,奇癢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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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多笑笑:“這位同學,你是得了暴露狂症,病的不輕啊,要是不及時醫治,我看你就别想穿衣服了”。這個學生哈哈大笑:“同學們,都過來看啊,這個人是一個騙子,我剛剛做過體檢,明明什麽病也沒有,他卻說我有病”;“我們要這個騙子拿出100萬才行”。這個學生一說,所有的學生都起哄,當然是學生向學生,根本沒人跟錢三多站在一起。“庸醫,拿錢,騙子,拿錢,快點,拿不出就快滾蛋,别在這裏行騙”。
錢三多笑笑,從身後拉出一個破包,解開一看,裏面全是紅花花的老人頭,最少有200萬。“同學們,不要喊嘛,這是200萬,你們有本事難住我,可以拿走,可是,這位同學的确是得了暴露狂症嘛”。
所有的人自然不信,還是在喊。錢三多隻有用更高的聲音,壓住他們。“你們看,那位同學不是已經開始脫褲子了?”衆人一看,可不是,剛才還好好的哪位同學,已經脫的隻剩下三角褲了,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
隻有那個同學自己明白,自己是爲什麽要脫褲子了,實在是奇癢難忍,要不是還有一點廉恥之心,早就脫的光溜溜了。這時,人群中一位麻臉的女學生卻是很聰明,就在猜測,這個男生的脫衣服一定跟這個錢三針有關系。
世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奇癢難忍了?女孩就來到錢三多的攤子前面,很是友善的說道:“錢醫生,我相信您有很高的醫術,您就行行好吧,那個同學也實在受不了了,再要往下脫,以後在學校”;“就難做人了”。錢三多也是一愣,這個女孩真是不簡單,竟然看出是自己暗中做的,就對這個女孩有心了。“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給這位同學治治”,錢三多就走到那個正在全力撓癢的男生跟前,輕輕的拍打了幾下。
男孩瞬間就不再癢癢了,怔怔的看着錢三多,連忙說道:“錢醫生,我信了,我信了,謝謝您,謝謝您”。錢三多笑笑:“其實也沒什麽,隻要你别随意的看不起别人,你就不會得這樣的疑難雜症,嘿嘿”。
這位同學似乎明白了一些,覺得自己的奇癢難忍,可能跟這個錢三針有關,可是又沒有證據。又怕錢三多再對自己暗中搗鬼,也就不敢胡來了。衆人見錢三多隻是輕輕的一拍,就治好了奇癢難忍的病症,這才相信了錢三多是真會醫術。
随後的時間裏,就有不少的學生真的來看病,有的是頭疼,有的是肚子疼,還有的是多年治不好的痔瘡,錢三多是一針見效。一個上午就治療了100多個有病的學生,錢三針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市中醫藥大學。
就連中醫針灸系的博士生導師武三通都聽說了,他本來不相信,可是同學們都傳的神乎其神,武三通就抱着試試看的态度,來到了學校的大門口。見錢三多正在給學生治病,就分開衆人走到了錢三多的跟前。
“你叫錢三針?你是那個大學畢業的?你的授業老師是誰?”武三通以爲,錢三針既然有這麽好的醫術,一定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他的老師自己也一定認識。“呵呵,您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吧?我沒上過學,自學的”。
武三通就是一陣失望,随後說道:“那你先前挂的那個招聘牌子是怎麽回事,你想幹什麽?”錢三多笑笑:“沒什麽,我在市中心開了一家中醫藥鋪,需要幾個醫生坐診,可惜啊,這裏的學生沒有一個願意去,我才出此下策”。
“呵呵,現在的中醫學生可是很吃香啊,他們畢業之後一般都會選擇去大的醫院,比如錢氏醫院什麽的,你一個小門診就有些難了”。錢三多笑道:“沒關系,你們學校這麽大,總會有識貨的,我隻是需要6個醫生,6個司藥就行了”。
武三通也有些納悶:“你一個小小的門診,需要12個人,你付的起他們的工資嗎?”錢三多笑笑:“當然,我既然敢誇下海口,就有定海神針,呵呵”。武三通見錢三多還真不謙虛,就出了一個難題。
“錢醫生,我們大學附屬醫院,有一位病人,很是怪異,你别說能醫治,你就是能診斷出,他是得的什麽病,我就服你,别說你需要12個學生,就是需要12位博士,我都給你搞定,你敢不敢?”
錢三多一聽,興趣來了。“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走”,錢三多就那張易拉寶扔進垃圾桶,背起那個破包站了起來。武三通很是奇怪:“你連擺攤的桌子都扔了,還背着這個破包幹什麽?不嫌沉嗎?”
錢三多笑笑:“我也嫌沉的,扔了有些可惜,要不,我就捐給你們學校食堂吧,算是我給學生們的一點心意”。武三通有些鄙夷,一看這個破包,能有多少錢,就笑笑:“錢醫生,你小生意,賺錢也是不易,還是自己留着吧”。
武三通也是好心,錢三多更是不在意,就把破包遞給那個說好話的麻臉女孩。“我看你不錯,就送給你吧”,麻臉女孩來看熱鬧,來的晚,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東西,見是一隻破包,倒也沒有嫌棄,就伸手接過來,發現十分的沉重。
打開一看,卻是驚呆了,哪裏敢要,想還給錢三多,可是錢三多已經走遠了。錢三多就跟着武三通來到了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裏,見到了哪位病人。武三通就給院方做了介紹,錢三多也知道了他是大學針灸系的博士生導師武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