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錢三多說了算,說自己是唯一的男生,還是自己請,大家才沒有了意見。吃飯的時候,陳美琪有意的安排自己坐在錢三多的身邊,就偷偷的問道:“錢哥,我聽說錢氏醫療集團要在吳起市修建三座大型綜合醫院,是不是?”
錢三多就是一愣,看來陳美琪這個女孩子是很有心計的,自己盡管隐瞞的很好,還是被她看出來了。自己去明門之前,錢氏醫療集團在吳起鎮的負責人,來找了自己幾次,一定是陳美琪有心,看出了什麽。
到了此時,錢三多覺得在對陳美琪隐瞞也是沒有意義了,就笑道:“美琪,你想說什麽?”陳美琪笑道:“錢哥,既然是有了大型的醫院,那我們的小診所是不是可以收場了?”錢三多心中一動:“美琪,你想去大醫院?”
陳美琪笑笑:“錢氏醫療集團在全國有2200多家,你也不差這三家,我隻是想負責一家,錢哥,您說行不行?”錢三多笑笑:“你這個丫頭,終于看出來了,好,我答應你,你就負責其中的一家”;陳美琪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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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陳美琪也沒有看出,隻是懷疑。從錢三多來到吳起鎮,發生的種種事情,全部聯想起來,似乎吳起鎮的每一件大事,都與錢不多有關。陳美琪就猜測,錢不多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吳起市的市委書記貝雪凝對錢不多恭恭敬敬;就連省委書記都來看望錢不多,還有軍事基地的司令,這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錢不多的身份是相當的高。還有就是吳起市錢氏新能源公司的負責人,竟然看着錢不多的眼神說話,陳美琪虧大膽的猜測,錢不多極有可能是錢三多。
陳美琪就想,若是錢不都就是錢三多,那事情就不一樣,一個世界級的富豪,竟然隐居在吳起鎮,這就更說明一個問題。那自己的機遇就來了,俗話說的好,機遇是給有準備的人的,陳美琪覺得自己已經有所準備了。
在酒桌上的試探,錢三多的承認,陳美琪終于得到了完美的答複。陳美琪的心裏是不一樣的感覺,她也很是自豪。其他的幾位醫生跟護士,都是渾渾噩噩的,雖然跟着錢三多發了一點橫财,可是,沒有一個能目光遠大的。
陳美琪不禁有些佩服自己了,隻要自己能負責一個醫院,隻要自己再加努力,就是進入錢氏醫療集團總部,也不是不可能,當然,最後的目标,就是将錢三多拿下,那事情就迎刃而解了,自己要是成了錢三多的女人;陳美琪自己都不敢想了。想到這裏,陳美琪頻頻跟錢三多敬酒,其他的女醫生跟女護士隻是覺得陳美琪在巴結錢醫生,沒有想到的是,陳美琪言談之間,就已經實現自己的第一個目标了。陳美琪漸漸的有些醉意了。
第二天起來,陳美琪依然是精神煥發,不但沒有絲毫的酒後症狀,臉上卻是更加的紅潤,就像有什麽好事一樣。給人看病也是快捷迅速,其他的醫生覺得很是奇怪。進來一位病人,陳美琪趕緊接診,就看到病人有些面熟。
“您是蕭市長吧?”陳美琪記憶性不錯,終于想起來了。蕭薔很是的得意,自己是吳起市的市長,走到哪裏都是有光環的,被人認出是自豪的。要是沒人認識就有些不自在了。“呵呵,我是蕭薔,你是陳醫生吧?”
蕭薔一說,陳美琪也是一愣,自己認識蕭市長不錯,要是蕭市長能認識自己,那就是有些意外了。陳美琪不禁對蕭薔有些好感了。“蕭市長,您那裏不舒服?”蕭薔笑笑:“陳醫生,你們錢醫生呢?怎麽沒在這裏坐診?”
陳美琪解釋道:“奧,錢醫生在樓上,一般的病人是我們醫治,隻有我們看不了的病人,才有錢醫生診斷”。蕭薔明白了,對陳美琪笑笑:“陳醫生,我這個病你們看不了,需要錢醫生診斷一下”,說完,還眨巴一下眼睛。
陳美琪似乎明白了,這個蕭市長大概不是來看病的,應該是來找錢醫生的。陳美琪瞬間就有了一些敵意。本來看着蕭薔很漂亮,也是順眼,現在看了卻是有一些厭惡。心裏不禁心中暗想:最好錢醫生不接診,那自己給她看就行了。
蕭薔上了樓,進了錢三多的治療室,錢三多正在看書。見蕭薔進來,感到有些意外。“蕭市長,你怎麽來了,哪裏不舒服?”蕭薔沒有正面回答:“錢醫生,你好清閑啊,下面診所忙的不可開交,你在上面看書,真舒服”。
錢三多笑笑:“這就是做老闆的好處,有些事情,讓下面人去做,可能比自己全做了,要好一些,這也是一種策略”。蕭薔呵呵一笑:“錢醫生,你這是在說我嗎?”錢三多一笑:“沒有,蕭市長事事親力親爲,我哪會敢說,我是老百姓一個,做醫生的,有一些體會罷了”。
蕭薔覺得錢三多話裏有刺,也不好回答,隻好說道:“錢醫生,我心裏堵得慌,渾身有些慵懶,你給我看看,這是怎麽了?”錢三多讓蕭薔坐下,給她把脈,心中依然明白。“蕭市長,你沒有很大的問題,隻是有些陰陽不調而已”。
蕭薔趁機說道:“錢醫生,什麽叫做陰陽不調?怎麽治?”錢三多随意的說道:“按照中醫的說法就是虛火上升,陰氣不足,你隻要注意飲食,少喝酒,多喝一些綠豆湯就好了,不用吃藥針灸”。蕭薔笑笑:“錢醫生”;“你這可是不負責的态度啊,我來看病,你怎麽也要給我針灸幾下子吧?我聽說你的針灸神奇無比,你要是給我針灸了,我不就陰陽協調了嗎?”錢三多笑道:“也好,既然蕭市長不嫌麻煩,我給你針灸便是,你撸起袖子來”;蕭薔就撸起袖子,錢三多就在蕭薔的胳膊上針灸了十幾下。“感覺怎麽樣?要是沒感覺,我就給你再開幾幅中藥,隻要按時吃藥,一個療程之後,就沒有什麽問題了”。蕭薔有些不滿:“錢醫生,你是不是怕我不給你錢啊?”
錢三多一愣“蕭市長,你這話怎麽說?”蕭薔笑笑:“别人來了,你都是給病人洗髓,我這病也是病的,況且,我身體也不好,你是不是也給我洗髓一下?”錢三多明白了,錢氏18針的洗髓方法,在吳起鎮名氣很大。
已經有很多人來診所要錢三多洗髓,雖然不是用逆天真氣洗髓,卻是效果不錯,盡管錢三多制定的價格是一萬元一次,還是有很多人來用錢氏18針洗髓。蕭薔有可能聽說了,也不奇怪。錢三多笑笑:“蕭市長,你确定要洗髓?”
蕭薔點點頭,說道:“是啊,要不我來做什麽?”錢三多就讓蕭薔躺在病床上,沒想到,錢三多還沒說話,蕭薔自己就脫的光溜溜了。錢三多噗嗤一笑:“蕭市長,你這是做什麽?怎麽脫光了?”蕭薔就是一愣:“針灸的時候,不是都要脫光嗎?”錢三多笑笑:“你聽誰說的啊?錢氏18針的洗髓是不用脫光的”;“你穿着三點式是一樣的”。蕭薔嘻嘻一笑:“反正也是脫了,就這樣吧,你針灸起來豈不是更方便?”錢三多一愣,就說道:“轉過身去,趴在手術台上就行了,主要是脊背的針灸”。蕭薔很是不情願的轉過身。
等錢三多針灸完了,有翻過身來,面對這錢三多,是一覽無餘。錢三多又在正面針灸了幾分鍾,随即說道:“好了,穿上衣服吧”。蕭薔就是一愣:“這麽快?”錢三多哂笑道:“你要是覺得很慢,就在上面多躺一會”;“一會就有病人來,呵呵”。蕭薔一聽,趕緊的下床,去洗浴間洗了一個澡,穿衣之後,在鏡子面前左看右看,很是詫異:“錢醫生,還真管用啊,我的卻是變的漂亮了啊?”錢三多笑道:“錢氏18針的洗髓主要是改變體質”;“對容貌的作用卻是不大”。蕭薔很是不解:“爲什麽貝雪凝洗髓那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