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乾坤陣法都學全了,那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景?錢三多都不敢想象了。“夏門主,你帶我去白鳍豚的養殖地方,我去看看?”夏門主就把錢三多帶到了一個極大的水池旁。錢三多望去,果然見到了幾百隻白鳍豚。
白鳍豚這種生物是非常有靈性的,他們也有聲帶,能發生,甚至可以學人說話,會簡單的語言,經過馴化的白鳍豚,可以幫助人做很多事。比如江中搶救,遇險探測等等。它們是胎生,沒兩年才生育一次,一次大多數是一胎。
也有很少的兩胎,兩胎之上就極少見到了。因此,白鳍豚的繁殖不是很快,在古代的時候,長江沒有污染,魚蝦也很多,白鳍豚的食物豐厚,基本沒有危險。可是現在的社會,技術突飛猛進,物質文明極度發達。
可是現在的人們是寅吃卯糧,吃的是子孫飯。瘋狂的掠奪資源,将子孫後代才應該享受的東西,提前用完了,就導緻了許多物種的滅絕。白鳍豚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江門這些人,這幾百隻白鳍豚也會被人捕殺。
就算是僥幸活下來,也會因爲沒有食物而死。所以說,地球上的人類才是一切動植物的食物鏈最高端,也是地球物種滅絕的罪魁禍首。錢三多來到池子邊上,拍了拍岸邊的石頭,白鳍豚似乎明白了前三多的意圖,都紛紛遊過來。
對着錢三多發出友好的聲音,錢三多的意識裏面,好像接受到了一股股友善的意識。随即,錢三多就跳入水中,給其中的一支白鳍豚用逆天真氣第五層,施展淩空針法,将第五層的逆天真氣注入白鳍豚的身體之内。
果然被錢三多猜中了,逆天針法的第五層,也對白鳍豚有效,白鳍豚的身體之上跟脫胎過的人類一樣,身體的周圍冒出了厚厚的淤泥。白鳍豚立刻就感到了渾身的舒坦,身子擺動,就将淤泥洗淨,露出光亮如新的身體。
錢三多就發現,被自己脫胎過的白鳍豚,似乎更加的靈智,在錢三多的周圍遊走不定,甚至用頭部摩挲着錢三多,那意思很是親切。錢三多也就明白了,知道白鳍豚這是報恩。就花了一天的時間,将江門養殖的幾百頭白鳍豚全部脫胎。
錢三多目前也不知道,自己給白鳍豚脫胎之後,效果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程度,智慧芯突然傳來一個意識,告訴錢三多,現在的幾百隻白鳍豚被脫胎之後,已經促使了白鳍豚的進化,現在的白鳍豚不但壽命長達幾百年。
重要的是,白鳍豚的繁殖能力大增,以前是兩年一次生育,現在縮短爲一年一次,懷胎數量也會發生一個驚人的數量,最多能達到10個以上。錢三多大喜,就把此事告訴了夏門主,夏門主聽了之後欣喜若狂。
“錢神醫,太好了,要是能這樣,現在的這些白起團,一年之後就會增加到1千隻以上,五年之後就會繁育幾萬隻,那白鳍豚就有救了”,可是,夏門主随即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錢神醫,白鳍豚是不會滅絕了,可是長江污染”;“過度的捕撈,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此龐大的白鳍豚數量,食物鏈更是一個大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還是一個緻命的問題”。錢三多一想也是,現在的我長江,别說有幾萬隻白鳍豚,就是有幾百隻,食物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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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食物,也是空談,錢三多一時間也沒有很好的主意。夏門主就笑笑:“錢神醫,您可是富甲天下,難道就沒有主意?”錢三多也是苦笑:“有些事情是用錢不能解決的,比如長江的污染,也不是一人之力”;“這是社會發展的需要,國家要發展,就要付出代價,就算是國家領導人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也是不能一刀切,這個問題很是難辦,需要從長計議”。夏門主笑笑:“錢神醫,我也知道,要治理整個長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可是,長江不隻是我們江門的家園,也是華夏長江兩岸幾億人的母親河,希望錢神醫能有辦法辦好這件事,隻要錢神醫能做到,我們江門,除了那個天機神算不能私自傳授以外,其他的東西,錢神醫可以随意取舍”。
錢三多一愣:“夏門主,您這是什麽意思?”夏門主笑笑:“老身的意思很明白,隻要錢神醫能願意治理長江,把長江治理成幾百年前的樣子,我們江門的所有女人,都願意做錢神醫的妻妾,要是錢神醫不嫌棄,做奴婢也可以”。
錢三多大驚:“夏門主,這可使不得,錢三多何德何能啊?我是華夏人,治理長江也是我分内之事,既然夏門主有如此決心,錢三多就是拿出全部家産,都在所不惜就是了,至于你們江門,咱們是朋友,可以常來常往”。
夏門主笑笑:“好,那就一言爲定,隻要錢神醫開始做這件事,我們江門就是錢神醫的家臣奴婢,整個江門都願意爲錢神醫驅使,至于錢神醫願意做什麽,不願意做什麽,我等都沒有什麽怨言”。錢三多心中一動:“夏門主”;“你們江門有多少人,都分布在哪裏?”。夏門主解釋說道:“隻要是長江的主流,就有我們江門的人,我這裏是總部,其他的分部就360處,隻是人數少一些,一共有3萬多人”。錢三多笑笑:“長江的治理不是一日之功”;“這需要很多年才能完善,白鳍豚五年之後,就會繁育萬隻之上,還需要有一個妥善的處理方式,既然江門有這麽多分部,我希望分部都能分擔一些,白鳍豚就有了安身之地”。夏門主欣然答應:“錢神醫,這個您放心”;“今後的江門,就把養殖安置白鳍豚作爲一項重要的家事來做,絕對不會讓一隻白鳍豚餓死,這些年,江門也有些家産,購買白鳍豚的食物,還是能夠應付的”。錢三多笑道:“我覺得養殖白鳍豚,還是自然養殖的好”;“大自然的規律,我們不要惡意去破壞,也不要特意的去改變,白鳍豚是長江食物鏈的頂端,還需要在長江之内繁育一些低端的魚類,才能使白鳍豚回歸自然,這才是王道”。夏門主若有所思:“錢神醫,我明白了,一定會這樣做”。
“夏門主,我要回去了,你要是還有什麽事情,就去找夫子廟的建文書社,店主朱允炆是馬恩慧的丈夫,他知道我的聯系方式”。夏門主一笑,就明白了錢三多的意思:“錢神醫,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從今天起,我就允許馬恩慧”;“脫離江門,他們以前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後,分離了600年了,也該團聚了,老身知道怎麽做”。錢三多大喜,跟聰明人做事就是痛快。錢三多就告辭了夏枯草,來到了夫子廟朱允炆的建文書社。
錢三多沒有想到,自己前腳到,馬恩慧随後就來了。馬恩慧見了錢三多就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恩公,我們夫妻團聚,都是恩公的恩惠”。朱允炆一聽,就有點摸不着頭腦:“恩惠,這是怎麽一回事?”
馬恩慧就笑道:“錢神醫跟我們門主說了,我可以脫離江門,我們夫妻今後不再分離了”。朱允炆大喜,對錢三多說道:“錢神醫,這可是要好好謝謝您啊,您就在金陵多住幾天,我帶着你到處走走,我們吃遍金陵,玩遍金陵”。
錢三多惦記着吳起鎮的事情,想回去。可是,小輕衣卻是玩心不退,就勸錢三多:“姐夫,人家朱先生是好心,你就留下來玩玩呗”。錢三多笑笑:“你這個鬼靈精,是你自己想玩吧?”小輕衣被錢三多看穿了心事,隻好承認。
錢三多笑道:“輕衣,玩幾天可以,隻是你不能再惹事了,你前次殺人是事出有因,要是再來一次,可就沒有特赦了,我也救不了你”。小輕衣很是随意:“姐夫,你放心,要是再有一次,我絕對不連累你,我就來個腳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