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琪走到湟一男的跟前,将鑽戒扔給他,不屑的說道:“我不管你是湟一男還是叫湟成群,都不是我的菜,你走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可是,你要再來糾纏我,我就不客氣了”,現在的陳美琪可是已經脫胎的人。
雖然跟錢三多的武功不能相比,可是在這小小的縣城裏,那是絕對的沒有對手。陳美琪雖然沒有試驗過自己的身手,到底有多麽的厲害,可是,自身的感覺還是能知道一些的。因此,陳美琪說話的口氣,也會改變。
湟一男惱羞成怒,狠狠的說道:“陳美琪,你不過是一個診所的醫生,有什麽了不起,最後還不是讓男人騎在身下?臭女人,我今天是來求你,你若是答應了,我就把你調進縣醫院,讓你做副院長,你要是不答應,我再來之時”;“就是你們的末日,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湟一男說完,上了自己的車子,就絕塵而去。護士月素仙卻是知道縣長的厲害,因爲他聽她叔叔月如鈎聽多了,很是擔心:“錢醫生,我們惹麻煩了,那湟縣長在青玉縣最是霸道”;“小輕衣打了他的兒子,他一定要來報複的”。錢三多随意的笑笑:“沒事,你們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不會有事的”。小輕衣更是不怕:“大哥,要不要我去青玉縣城,把那個什麽鳥縣長抓來,揍他一頓?”
錢三多大笑,這個風輕衣,可是無法無天的主,從小就生活在神仙三島之上,對于凡間的法律根本就不在乎,别說打了一個凡人,就是殺了幾個人,都不會有絲毫的内疚的。錢三多也不願意招惹是非,自然不能讓小輕衣胡來。
“輕衣,不要胡來,那個什麽縣長不來則罷,來了再說,難道他還見面就抓人不成?”錢三多也是見了市面的人,知道一個縣長有起碼的道德标準,是不可能任意胡來的。可是,錢三多想錯了,到了第二天,湟成群帶來了幾十個警察。
就把錢不多診所團團的圍住了,警察就用話筒高喊:“診所裏的人注意了,錢不多,跟陳美琪聽着,你們兩個出來說話,不然,我們就開槍了”。錢三多聽了,就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湟縣長竟然如此的霸道,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把警察叫來了,還敢開槍?錢三多再好的脾氣,也是生氣了。錢三多就自己走出去,來到了警察的對面。“你們是警察,憑什麽随意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一個警察,看來是領導,就嘿嘿一笑。
“你是錢不多吧,你不知道,我也不怪你,隻要你乖乖的就範,我們不會傷害你,但你要交出那個叫陳美琪的,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錢三多冷冷的問道:“你們不客氣是什麽意思?難道真要開槍不成?”
那個警察立馬就開了一槍,打在了錢三多的跟前,嚴厲的說道:“這是警告,下次就是你的腦袋了,我們懷疑你們就是恐怖分子,馬上投降,不然就開槍了”。錢三多明白了,這些人是懂法的,先給自己按上一個恐怖分子的罪名。
就是開槍把自己打死了,也是死無對證。看來這些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法律就是那麽一回事,自己要是不出手,就會有人受傷了。就算是不受傷,隻要陳美琪落入他們的手中,那跟死了也差不多。
錢三多隻好出手,隻見錢三多的身影一晃,就不見了人影,幾十個警察的槍支就全部落在了地上,都成了廢鐵。不光是警察,就是湟成群也是一愣。但他自持是縣長,聲厲内荏的說道:“錢不多,你敢襲警,我一定要你坐牢”。
湟成群就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錢三多的身形再次晃動,不光是湟成群,就連所有的警察的手機,都堆在了地上,顯然成了一對鐵末。湟成群現在可是看清了,錢三多是用手直接捏碎的手機,這份手勁就足以驚濤駭俗了。
湟成群就是再笨,也猜出錢不多一定不是等閑之輩,不然也不會這樣大膽。不但沒把警察放在眼裏,就是警察的槍支也都被揉成一堆廢鐵,這要是在平常人身上,隻是一個襲警的罪名,就要做牢,可是,這個錢不多顯然不怕。
“難道是西北軍事基地的人?不對啊,我沒有聽到風聲啊?”湟成群忍住氣,就問錢三多:“錢不多,你是不是西北軍事基地的人,要是的話,我們好商量,這次是個誤會”。錢三多冷笑一聲:“西北軍事基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湟成群就明白了,錢不多隻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什麽都不懂啊,這就好對付了,隻要自己通過關系,将西北軍事基地的人,調過來,就說發現了極端的恐怖分子,那這個錢不多就牢底坐穿了,那個陳美琪還不是自己兒子的女人?
湟成群想到了這裏,就對警察說道:“咱們回去再說”,警察們一聽,如蒙大赦,既然縣長發話了,那就趕緊溜啊。碰上這麽一個超級牛人,武功這麽好,要是對方發怒了,那自己就會倒黴。警察們就拿上自己成了廢鐵的槍械撤了。
回到縣裏,湟成群就立刻給自己的靠山,青湖省的一個副省長去了電話:“李副省長,在我們縣裏發現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團夥,我們縣裏的警察,根本不是對手,請求省裏的支援,這可是一次絕對的立功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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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省長就是一愣,自己一直以來,就沒有什麽政績,在省裏的話語權就是零零落落,沒人看得起,要是自己立一個大功勞,那就不一樣了。李副省長很是興奮:“老湟,你确定是一夥恐怖分子?”湟成群就簡單的說一遍。
李副省長大喜:“哈哈,好,就憑着,襲警跟弄壞槍械這兩條就是大罪了,就算不是恐怖分子,那也是危險分子,好,我馬上聯系西北軍事基地,讓他們出動軍警”。李副省長别看在省裏,人緣不怎麽樣,可是在軍事基地有一個堂弟。
這個堂弟是一個團長,手裏可有1000多人,都是特種兵,一般的說來,省裏解決不了的事情,軍警出馬就會擺平的。李副省長的堂弟李團長,接到堂哥的電話,也是有一點猶豫。“大哥,你可要弄明白了,要不是恐怖分子”;“我們軍警随便出動是要受處分的”。李副省長已經被湟成群蠱惑的昏頭了,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李團長就立馬調集了一個連,全副武裝,就直奔吳起鎮,就會把錢不多診所給包圍了。錢三多一看,這個湟縣長還真有一點能耐。
要是跟軍警沖突,可就笑話大了。錢三多也不敢大意,立馬施展缥缈步法,鬼魅一般的就來到李團長的跟前。李團長一看,就傻眼了。就憑着這身法,哪裏會是恐怖分子?一定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不然的話,怎麽會明目張膽的在這裏。
李團長還是有頭腦的,趕緊問錢三多:“您是錢醫生?應該不是普通人吧?”錢三多見這個團長,還是頭腦的,也不爲難他,而是對他說道:“請你撥通你們司令員的電話,我直接跟他說”。李團長有些遲疑,還是撥通了司令的電話。
“李山成,這個号碼,是不能随意撥通的,你應該知道後果”,李山成趕緊解釋:“許司令,不是我找你,而是一個錢醫生”。許司令就是一愣:“那個錢醫生?”錢三多見他也解釋不清,就拿過電話,對許司令說出了一串字符。
許司令一聽,趕緊立正,緊張的說道:“原來是錢首長,您有什麽指示?”錢三多就笑笑:“這是一場誤會,你先讓你的人,撤回去,我們見面再說”。錢三多把電話給了李山成,許司令就在電話裏大罵李山成。
“你這個狗娘養的,錢首長要是損失一根汗毛,我就槍斃你這個兔崽子,趕緊給我滾回來”。李山成就蒙了,問錢三多:“您是錢首長?我們司令的首長?”,錢三多笑笑,還沒說話,李山成的冷汗就下來了,腿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