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笑笑:“席老,咱可是說好了,你要是不願意,那洗髓的事情,可就拖後了,反正我現在是在青湖省,沒有時間”。席廉一聽,馬上投降:“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會那這事來要挾我,好,我給你辦就是,不就是一個億嗎?”;“我給你出了,是不是讓青湖省農業廳長去辦理,讓一個叫做貝雪凝的扶貧幹部使用?好了,明天你去就是,保證不耽誤你泡妞”。錢三多很是無語:“席老,虧你還是高級領導啊,我這是泡妞嗎?我是支持邊區建設”。
席老嘿嘿一笑:“别把自己說的那麽高貴,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一準是看上哪個什麽扶貧女幹部了,哈哈哈”。席廉說完就把電話挂了,錢三多連反駁的機會也沒有了。“這個老東西,人老心不老”。
錢三多恨恨的罵了一句,不過,也覺得席老人不錯,不管怎麽說,給自己去辦這事了,還給自己省下一個億的資金,也是個小情份。第二天,錢三多就帶着貝雪凝出發,到了省城卻是晚上了,根本無法辦公,就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了。
“貝鎮長,反正今天是辦不成事情了,我們先去吃飯,今天晚上,好好玩玩,明天再去辦理事情”。貝雪凝就有些不情願,因爲她身上沒有多少錢,要是出去玩,一定是花錢的。讓錢三多花錢,貝雪凝也是過意不去。
“不去了吧,我有些累了”,錢三多笑笑:“青湖市我也是第二次來,上次經過,也是匆匆忙忙,沒來得及看看,今天晚上轉轉吧”。貝雪凝其實也想看看,盡管身上沒錢,可她是女人也是喜歡逛超市的。
兩人光了好幾個商場,錢三多想給她買點什麽,可是,貝雪凝都說不好看,錢三多隻好不買。其實,錢三多是看明白了,她是怕自己花錢。兩個人走的有些餓了,貝雪凝就看見一個小吃店,說是喜歡清湖的小吃。
錢三多就陪着她吃了一碗炮仗面,貝雪凝就說要回去,錢三多卻是心有不足。“貝鎮長,你不是怕我花錢吧?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賺錢的本事”,貝雪凝一愣:“都是晚上了,你怎麽賺錢?”錢三多笑笑:“你跟着我就是”。
貝雪凝有些好奇,就跟着錢三多,來到了一個酒吧間。進去一看,裏面是烏煙瘴氣,人聲鼎沸。别看青湖省經濟不怎麽發達,可是省城畢竟是一個省份的經濟中心,卻是不乏有錢人。加上外地來的客商,這些酒吧卻是很火熱的。
錢三多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下了,要了兩杯洋酒,就花了1000塊,貝雪凝就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錢醫生,這酒也太貴了,一杯就要500元,在外面一瓶都沒這麽貴啊”,錢三多笑笑,解釋道:“這就是酒吧的規矩”;“就是外面的礦泉水,在酒吧都是30元一瓶,一杯涼白開都要20元”。貝雪凝看來是沒有進過酒吧,很是吃驚。既然花錢了,貝雪凝倒是不客氣,也怕浪費了,就仔細的品着喝着。錢三多就笑笑:“貝鎮長,賺錢的機會來了”。
貝雪凝有些疑惑,就過來一個肥胖的中年人,胳膊上還挽着一個妖冶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土豪。那個土豪恰巧就坐在了錢三多的近前,錢三多笑笑,問道:“先生,你是不是要看病?”那個土豪一愣:“滾犢子,你才有病”。
錢三多也不生氣:“呵呵,我是醫生,你昨天晚上行房,要了三個女人,卻是白白浪費了一個晚上,是不是?”那個土豪一愣:“嗯?你怎麽知道,你是誰,跟蹤我?”錢三多笑笑:“我是今天才來青湖市的,怎麽會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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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會跟蹤你了,我是會看相,就知道你昨天的事情”。那個土豪這才神情放松,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說的不錯,我最近有點腎虛,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錢三多就笑着問道:“你想不想一展雄風,一夜數女?”
土豪一聽,哈哈大笑:“想啊,我做夢都想,可是,你有辦法嗎?”錢三多笑了:“辦法我是有,就是有點貴,就怕你沒錢”。那個土豪生氣了:“你是外鄉人吧?不知道我馬胖子吧?哼哼,你開個價,隻要你治好我的病”;“診金随你出”。錢三多笑笑:“我怕你不信,我先給你治療,治療完畢,你覺得不錯,給我100萬,怎麽樣?”土豪一愣,随即笑道:“那就要看看,你的醫術值不值了”。錢三多就笑笑,你掀開你的衣服,露出脊梁。
那人就照做,錢三多施展先天真氣,就給土豪施展了錢氏18針,治療陽痿之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醫術,錢三多針灸完畢,土豪就覺得有感應了,命根子早就雄赳赳氣昂昂了。土豪大喜,随即給了錢三多100萬,拉着妖冶女郎;迫不及待的走了。貝雪凝吃驚的看着錢三多:“錢醫生,你給了那人就這麽幾分鍾,那人就給了你100萬?不是演戲吧?”錢三多苦笑:“貝鎮長,你看我像演戲的嗎?”貝雪凝想了想,也不可能是演戲,因爲錢醫生沒有必要。
“錢醫生,你很有錢是不是?”錢三多呵呵一笑:“還行吧,你想說什麽?”貝雪凝很是認真:“那你就成立大一點的醫院,讓更多的人來治病,吳起鎮太需要你這樣的醫生了”,錢三多笑笑:“沒問題,你會看到的”。
貝雪凝見錢三多賺錢如此的容易,也不在乎花錢了,在酒吧裏竟然接連喝了三杯洋酒,卻是有些醉意了,這才跟錢三多會酒店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農業廳,找到了農業廳長。農業廳長問明了錢三多根貝雪凝的身份;又看看貝雪凝的身份證,這才放心。“昨天錢就準備好了,你們怎麽今天才來?”貝雪凝不好意思,說道:“我們是青玉縣吳起鎮的,離這裏太遠,坐車就坐了一整天,來到省城就很晚了,沒有過來,真是對不起了”。
農業廳長卻是十分的謙和,趕緊說道:“沒事,沒事,你們來了就好,今後有什麽難處,就來農業廳,隻要我恒春陽在,絕對給你們辦理”。錢三多這才知道,農業廳長叫恒春陽。恒春陽安排财務把錢直接轉給貝雪凝;貝雪凝辦理了交接手續,就要告辭,恒春陽卻是怎麽也不願意,非要請貝雪凝吃飯。貝雪凝就看看錢三多,錢三多就點頭示意,貝雪凝就答應了。兩個人就跟着恒春陽,來到了青湖市最高級的青湖大酒店,進了最好的包間。
當然酒菜也是最高級了,貝雪凝就是一陣的糊塗。自己來要錢,不但沒有花錢,還被吃請,簡直不能理解。吃飯的時候,恒春陽畢恭畢敬,對貝雪凝是連連讨好。“貝鎮長,今後在晉書記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啊,呵呵”。
貝雪凝是一陣的糊塗:“晉書記?那個晉書記?”恒春陽就是一愣:“就是省委晉書記啊?”貝雪凝更是糊塗。錢三多卻是明白,一定是席廉讓青湖省省委書記辦理的此事,貝雪凝哪裏會知道,錢三多趕緊說道。
“恒廳長,我們貝鎮長一直叫叔叔的,呵呵”,恒春陽就明白了,錢三多笑笑:“恒廳長,您放心,我們貝鎮長知道您的意思”。恒春陽見錢三多如此會說話,心裏就高興了。吃完飯就派了一輛專車把錢三多貝雪凝送回了吳起鎮。
貝雪凝一直就是糊裏糊塗,問錢三多:“錢醫生,到底是怎麽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