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哥,你怎麽知道的?”錢三多笑笑:“自然是亓書記告訴我的啊”,唐佳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這一切,一定是亓書記做的,也隻有他有這個權利。可是,唐佳人又不明白了:他爲什麽要提拔自己?難道是因爲錢三多?
錢三多來了之後,唐佳人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錢哥,這一切都是你的原因吧?”錢三多也不否認,說道:“不是我,是亓書記,我哪有這樣的權利”,唐佳人追問道:“我跟亓書記非親非故的,他爲什麽提拔我?”
錢三多笑了:“算是因爲我吧”,唐佳人更加的不明白:“亓書記是副省級幹部,你隻是一個醫生,他爲什麽要巴結你?難道你還有什麽秘密不成?”錢三多笑笑:“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哪來的那麽多秘密?”;“不管怎麽說,你現在成了特勤大隊的隊長,應該是如願了吧?這個特勤的權利可是極大,除了省内少數的幾個人不能擅自調查之外,你們可要随意調查任何人,這可比你的刑警大隊更厲害了”。唐佳人笑笑:“這個我知道”;“我隻是有些事情不明白而已,你又不說”。錢三多笑笑:“不是我不說,有些事情,隻要水到渠成,不然,現在知道了反而不好,你現在做了特勤的隊長,慢慢就會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機密,就會明白的”。
唐佳人自然明白,自己做了特勤的隊長,不說其他的權利,就是在公安部的資料庫裏查詢一些高官,都有權限了,這可是以前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是疑惑,自己連一些副省長的資料都能查,偏偏就查不到錢不多的資料。
因此,唐佳人越來越相信,在錢不多的身上,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一旦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弄清楚。錢三多根唐佳人吃了一頓飯之後,就回到了醫院,卻是接到了亓德誠的電話。“錢醫生,你有沒有時間,來我家一趟?”
錢三多一愣,以爲又是吃飯。“亓書記,要是吃飯就免了,我今天很忙,晚上回去還有點事情”。亓德誠趕緊說道:“那就明天吧,我帶着解語過去”,錢三多一愣:“解語是誰?”亓德誠笑道:“是我的女兒啊,她病了”。
錢三多就覺得不好意思了,亓書記給自己幫了大忙,讓唐佳人官升三級,自己還沒有感謝,他的女兒病了,自己就應該上門。“亓書記,這樣吧,我下班就過去你家,你們不用來醫院了”。亓德誠大喜,趕緊答應。
亓德誠趕緊讓自己的老婆解秀娟準備酒菜,并囑咐一定要最好的菜肴,最好的酒水,白酒洋酒葡萄酒都準備一些。解秀娟就有些不明白:“老亓,今天你是怎麽了,不就是來一個醫生嗎?就是省委姜書記來,你都沒怎麽重視?”
亓德誠笑笑:“你一個娘們,懂個是什麽,姜書記是省委書記怎麽了?他是省委常委,我也是常委,雖然我的級别比他低半級,可是在常委會上的權利是一樣的;可是,這位錢醫生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神醫,再說了,他還有。。。”;解秀娟很是疑惑:“還有什麽?”亓德誠想起了保密守則,有些事情是不能對自己的家屬說的,就含糊的說道:“以後你就明白了,反正錢醫生非常非常的重要,你給我伺候好了,就行了,隻要錢醫生高興了,我就運氣來了”。
解秀娟就笑道:“你讓我伺候他?難道還要上床不成?”亓德誠噗嗤一聲笑了:“臭娘們,你想得美,你都多大年紀了,也不照鏡子看看?要是錢醫生看上咱家女兒,倒是一個不錯的姻緣”。解秀娟就不服氣:“你以前不是說”;“咱們的女兒,處長以下根本不考慮,要是30歲之前做不到處級的連看都不看嗎?今天是怎麽了,錢醫生隻是一個專家而已,又不是在體制内的,你怎麽改變主意了?”亓德誠笑笑:“此一時彼一時,原來我是這樣想”;“那是沒有碰見錢不多,現在既然碰到了,那可是一個機會,隻要錢醫生有那麽一點意思,我就力勸咱們女兒嫁給他”。解秀娟笑了:“好好好,我那次不是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這麽辦?我把那個錢醫生伺候好,還不行啊?”
亓德誠笑笑:“那可是咱們的準女婿,你可别動手動腳的,我可是知道你的毛病,見了帥哥就拉不動腿”。解秀娟就假裝生氣:“滾犢子,你還說我,你還不是見了美女就合不上嘴?”夫妻兩個正在打情罵俏,女人從房間裏出來了。
“爸,你不是給我找醫生嗎?怎麽還沒來?”亓德誠趕緊催促老婆準備,說道:“也快了,你生病了,别出來,一會就來一個神醫,保證你沒事”。亓解語卻是不信:“你給我都找了好幾個醫生了,我也沒見好”。
亓德誠尴尬的一笑:“你不是怕男醫生嘛,我給你找的那幾個醫生都是女的,可是,她們的醫術卻是不怎麽樣,可是這個錢醫生不同,絕對的是神醫”。亓解語說道:“爸,我就相信你一次,要是這次不好,我再也不叫男醫生看了”。
亓德誠就是無語,自己這個女兒,什麽都好,就是讨厭男人,從小就不跟男孩子玩,長大了更是有潔癖,說男人很髒。現在也是20好幾的姑娘了,就是不談對象,亓德誠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家人準備的差不多了,錢三多來了,見亓書記一家人在忙活,心中很是過意不去,就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那塊神秘石頭變成翡翠,自己做成的心形的吊墜。“亓書記,我來的匆忙,也沒有什麽禮物,這是我賭石中的一塊翡翠”;“我找人雕刻成了吊墜,希望夫人能喜歡”。亓德誠雖然是高官,對于珠寶可是外行,就随手給了老婆。解秀娟是女人,對珠寶可是天生的喜歡,更是懂行,接過來一看,立刻驚呼。“老亓,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
亓德誠就是一愣,問道:“老婆子,你說這個吊墜很值錢?”解秀娟苦笑道:“你真是啥都不懂,這是極品紅翡,比祖母綠還要值錢,就這個份量,最少3000萬”。亓德誠就是一驚,沒有想到,錢不多随手一個禮物就是3000萬。
就有些不明白了,錢不多到底有多少家産啊?其實,解秀娟還是不懂,這塊紅翡跟市面上的紅翡根本不一樣,這是能吸收天地靈氣的翡翠,要是錢三多說出實情,就是賣3個億,都會有人買。不過,錢三多不會說的。
“亓書記,您千萬不要介意,反正是我賭石賭來的,我沒花多少錢”。亓德誠一聽,這才放心手下。亓解語聽見了,出來一看,就相中了。“媽,給我吧,我就喜歡這樣的紅翡,一直就沒舍得買”,解秀娟自然不會不同意。
“解語,快謝謝錢醫生,叫錢叔叔”,亓解語就笑了:“爸,您老糊塗了吧?這位錢醫生看樣子也就20歲,還不如我大,怎麽叫叔叔?就叫小弟吧,嘻嘻”。亓德誠有點生氣:“不許胡鬧”,錢三多笑笑:“亓書記,你家教也太嚴了吧,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麽老吧?就叫哥哥吧”。
亓德誠一想也是,叫叔叔不就跟自己一輩了?那自己的女兒就沒有希望了,笑笑:“叫哥哥不錯,呵呵”。錢三多說道:“那我先看病吧?”亓德誠兩口子也是同意,就讓錢三多去了女兒的房間,錢三多就給亓解語把脈。
“解語,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例假?”亓解語很是不好意思,就“嗯”了一聲,錢三多更是明白。“解語,你這是罕見的陰寒之症,一般的醫生還真看不明白,這樣吧,我給你施展洗髓之法,就會痊愈的,隻是。。。。”
“錢醫生,隻是什麽?”錢三多笑笑:“隻穿着三點式,你不介意吧?”亓解語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同意了,錢三多施展逆天第四針,十分鍾後,亓解語就感到了有一些異樣,一摸臉上,就驚呼起來:“媽呀,我這是怎麽了?”
也許是聲音太大,亓德誠兩口子聽見了聲音,就進來一看,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站在錢不多的跟前,好像是自己的女兒,兩口子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