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也是同意了這個說法,既然最高首長給予了自己這個權利,那就好說了。很明顯,最高首長的意思,就是說一旦錢三多進入天門組,也是進入自己的天門九組,那天門九組的實力将是一個巨大的提升,席廉非常的高興。
随後,席廉就來到了泉城,見到了錢三多,他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錢三多。“錢三多,高層已經同意你進入天門組,隻是暫且不能,不過,時間不會很長,上面的意思,是要你進入天門九組,你的意下如何?”
在以前的時候,錢三多不知道天門是一個什麽東西,也不知道天門組是什麽東東。不過,現在是明白了。自從自己見到了師傅,就問過師傅,天門組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師傅就原原本本告訴了錢三多。
天門組其實就是天門的外圍組織,是華夏人進入天門的畢竟之地。就算是乾坤八門選拔的人,那也是先進入天門組,最後才能進入天門。自從建國以來,乾門給天門九組提供了不少的人,天門組日益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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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門組進入天門的人,卻是寥寥無幾。錢三多的師傅,沒有告訴錢三多太多的東西,因爲,錢三多還不是真正的天門中人,就是錢三多的天門身份,也是不能公開的,這是錢三多師傅的說法。錢三多自是不敢違背。
既然是這樣,錢三多也明白了,隻要自己正是進入天門,那天門組就是天門的下屬組織,自己進入天門組,就沒有什麽意思了。現在席廉告訴自己,自己有資格進入天門九組,錢三多已經不是那麽的熱乎了。
“席老,進不進天門九組,就看緣分吧,我在坤門就不錯,隻要我能把資金弄過來,反而更加自由一些,您說是不是?”席廉也是一愣,隻要是乾坤八門的人,無不對進入天門組,存在期望,也引以爲榮。今天見錢三多興趣不大;也是有點吃驚,随即一想就明白了。錢三多對權勢的期望不大,對于金錢财富的控制欲望卻是很大,大概是這個原因了。席廉卻是說道:“錢三多,話不能這樣說,隻要你能進入天門組,你的權限就有極大的提高”;“你發财的機會就會更大,說不定,你的财富會超過美國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呵呵”。錢三多笑道:“那我就多謝席老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算什麽,也就50萬億美元而已,我超過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就是席廉也是暗自吃驚,對于錢三多進入天門九組,就更加的迫切了。要是錢三多的能力不斷提高,他在自己的天門九組,那天門九組的實力,将是一個空前的提高,在天門九個組之間,九組就能超過其他的八組。
不過,席廉也是老奸巨猾之人,自然不會把心中的真實意圖說出來。“好吧,錢三多,你如果在地方上,有什麽爲難之處,盡管提出來,天門九組還是有一些權限的,一定爲你掃清障礙”。這一點,錢三多倒是覺得不錯。
自己現在行走江湖,很多事情需要在社會上解決。自己的權限不夠,要是有天門九組幫忙,那自己就更加的随心所欲了。錢三多就想到了唐佳人,她是很喜歡刑警這個職業,要是自己幫她一下,也許更好。
錢三多跟唐佳人交往多了,對唐佳人的看法不錯。雖然沒有将她納入自己老婆陣列的想法,但是,印象還是不錯的。“席老,泉城市公安局刑警隊,有一個副隊長,叫唐佳人,您是不是關注一下?”
席廉一聽,就笑道:“唐佳人?聽名字是一個女人,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把她做老婆吧?”錢三多趕緊否認,席老就苦笑:“錢三多,你以爲我是什麽?是不是拿我做齊魯省的公安廳長了?這種芝麻綠豆的事情也要我管?”
錢三多不好意思的笑笑:“席老,您别生氣,我在這裏不是沒有認識的領導嘛,隻好找您了”。席廉笑笑:“錢三多,你不嫌丢人,我還嫌麻煩,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你去找他吧?你就說我說的,就行了”。
席廉走後,錢三多按照席廉的說法,來到了齊魯省省委政法委書記亓德誠的辦公室。錢三多敲敲門,裏面就有人開門,卻是一個小青年。“你找誰?”錢三多一看,就知道是秘書。“我找亓書記,是席老叫我來的”。
小青年很是疑惑:“席老?那個席老?你有什麽事情?”錢三多就有點腹诽。自己是席老安排來的,要找亓書記,你一個小秘書,有什麽資格知道?“呵呵,自然是有事,可是,跟你不能說,呵呵”。
小青年就生氣了:“去去去,亓書記忙的很,沒空接待你,你要是上訪,就去信訪辦”。說着就要關門,錢三多就有點生氣了。稍微的使出了一絲的先天真氣,小青年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湧來,就倒退了好幾步。
“你是什麽人?竟然敢行兇?”說着就要給院子裏的站崗的武警打電話。錢三多就更加的生氣了,剛才進來的時候,門口的武警就不讓進,把自己詢問了半天,就差沒問祖宗十八代了,最後還是不讓進。
錢三多隻好施展缥缈步法,就來了一個不告而進,門口的武警根本看不見,也就沒法阻攔了。現在這個小秘書又要叫人,錢三多就更加的生氣。伸手一點,小青年就僵立在了門口。錢三多就走了進去,這時,内屋就走出一個人。
一見自己的秘書僵立在屋子門口,也是吃了一驚。“小韓,怎麽回事?”錢三多笑笑:“您是亓書記吧,我是錢不多”。亓德誠就是一愣:“錢不多?我認識你嗎?你找我?”錢三多笑笑:“您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您”;“是席老叫我來的”。亓德誠一驚:“席廉?席老?”錢三多“嗯”了一聲,趕緊說道:“快請進,快請進,裏面說話”。錢三多随手一會,就拍打了小青年一下,小青年就能活動了,見錢三多要進亓德誠的辦公室裏,就發急了。
“亓書記,這人不明身份,有可能是暴徒,我馬上交武警進來,抓了他”。亓德誠一愣,随後就明白了。席老介紹來的人,怎麽可能是暴徒?天大的笑話,要是來人生氣了,到席老哪裏把自己告一狀,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滾一邊去,你什麽眼神,把門關上,趕緊給錢先生泡茶”,亓德誠說的很是嚴厲,秘書小韓愣了,随即明白,這人是亓書記認識的,也覺得自己有些孟浪了,趕緊道歉:“錢先生,剛才對不起,請您原諒”。
錢三多呵呵一笑:“不打不相識啊,沒事,你忙去吧,我跟亓書記有事情”,錢三多就跟着亓德誠進了房間,亓德誠就親自泡茶,遞煙。錢三多也不客氣,知道官場的規矩,别說自己對香煙不拒絕,就是拒絕,也要随緣一些。
亓德誠見錢三多很是随和,又是喝茶,又是吸煙,心裏就知道,事情不大,不然的話,來人不會這樣随意。“錢先生,您現在哪裏高就啊?”錢三多笑笑:“亓書記,我在泉城錢氏中心醫院工作,今天來找您,就是想認識一下”。
亓德誠突然想起一個人:“你是不是那位錢神醫?”錢三多點點頭,亓德誠笑笑:“原來就是你啊,我早就想找你,我最近身體很是不舒服,聽說你的錢氏18針,能給人洗髓,有病治病無病強身,是不是?”。
錢三多笑笑:“不多,是這樣的,亓書記那天有時間過去一下,我給亓書記針灸幾次,您就什麽毛病都沒有了”。亓德誠感覺不錯,知道席老不回無緣無故的讓一個人來找自己,一定有事,就問道:“錢先生,有什麽事情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