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坐定,就接到亓玉乾的電話:“錢神醫,您在哪?我想請您吃飯”錢三多笑笑:“真是說的巧不如碰的巧,我剛剛回來,你就來電話了,好吧,你來接我”。沒多久,亓玉乾就來了,車裏還有一個年輕人,錢三多也不認識。
來到酒店,三人坐定,亓玉乾就跟錢三多介紹:“錢神醫,這是省城徐公子,想在鳳城發展一點項目,來先找我談談,順便吃個飯。徐公子,這是錢神醫,錢氏18針的發明人”。亓玉乾很是聰明,不敢透露錢三多的真實身份。
隻是說是錢氏18針的發明人,倒是很切合實際。在齊魯省,錢氏18針已經推廣開來,尤其是齊魯省城,十幾家錢氏醫院,都在實行錢氏18針的中醫治療。在省城赢得了很好的平價,雖然現在有些貴了,市民還是接受的。
尤其是那些有錢人,更是推崇錢氏18針,因爲他們更愛惜身體。西醫在華夏,漸漸的被人所讨厭。尤其是輸液之類,不到萬不得已,幾乎沒人願意。但是錢氏18針則是不同,根本沒有後遺症,更沒有負作用,是人們最喜歡的。
徐公子隻是不明白,自己來鳳城做生意,亓局長叫一個醫生陪自己幹嘛?自己是堂堂的副省長的公子,一個醫生罷了。徐公子對于錢三多就不是很在乎,隻是爲了亓局長的面子,跟錢三多打了一個招呼,就不說話了。
酒菜上來,開始喝酒,亓玉乾給徐公子敬酒,則是淺嘗辄止,徐公子也沒在意。可是跟錢神醫敬酒,則是一飲而盡,這就看出了分别,心中很是不樂意。這不是明擺着看不起自己,而是更加尊重這個醫生嗎?
徐公子暗中有氣,不方便跟亓玉乾發火,因爲他還要指望着亓局長在鳳城給他幫忙,矛頭就對準了錢三多:“錢醫生,我聽說醫生都很少喝酒,抽煙,是真的嗎?”錢三多笑笑:“抽煙的不多,喝酒的确實不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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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笑笑:“那吸煙危害大?還是喝酒危害大?”錢三多笑笑:“這個就很難說了,煙草傳入華夏,其實是作爲一種止疼藥的,隻是後來擴大化了,成了人人都用的東西,在某一些方面,抽煙卻是好的,也不能一概而論”;“喝酒都是能舒筋活血,可是也不一定,這就哪一個人,你能承受,他就是有用的,你不能承受,他就是無用的,所以,事情需要一分爲二”。徐公子嘲笑道:“錢醫生,你說了半天,我看都是廢話啊,看來你這個醫生也是庸醫”。
錢三多也不計較,隻是笑笑。亓玉乾的臉上就挂不住了,唯恐徐公子得罪了錢三多,要是錢三多拂袖而去,自己的面子就不好了。在亓玉乾看來,錢三多要比徐公子重要的多。即便是徐公子的父親是副省長,在錢三多面前,屁都不是。
錢三多就是自己的靠山,今天叫錢三多來,其實就是給了徐公子面子,可是徐公子習慣了高高在上,根本看不起錢三多,亓玉乾的冷汗都下來了。覺得自己請錢三多來,是不是有點孟浪了。
“徐公子,喝酒,喝酒”亓玉乾岔開了話題:“徐公子,你說對鳳城原來的不夜城很感興趣,你想買下來?”徐公子笑笑:“是啊,鳳城市也是地級市,沒有一個像樣的娛樂場所也不行,我買下來,好好運作一下,就是一顆搖錢樹”。
亓玉乾也是有些擔心,要是徐公子買下來之後,跟以前的丁氏家族一樣,藏污納垢,制毒販毒,也是麻煩,畢竟是自己引見來的投資項目。“徐公子,咱可是說在前頭,重開不夜城我贊成,絕對不能搞不正當的東西”。
徐公子就有些不耐:“亓局長,要是不夜城規規矩矩,哪裏還賺什麽錢?娛樂場所嘛,就要吃喝嫖賭,不然開了幹嘛?”亓玉乾的臉上就不自然了,尤其是在錢三多的面前,自己是下了保證的,一定要還鳳城百姓一個晴朗的天。
要是自己的朋友再開辦丁氏家族那樣的企業,自己就會慢慢的堕落下去,這是自己不允許的,也是錢三多不願意看到的。“徐公子,要是那樣的話,我看你還是别開了,鳳城市剛剛打掉了丁氏犯罪集團,我還不想破壞這個好局面”。
徐公子臉上更不高興了:“亓局長,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來的時候,可是在電話說說好了,現在不夜城的産權,在你們市局的手裏,難道你不想盡快出手?落人口實?再說了,過幾天省裏要來檢查的,你也要注意”。
亓玉乾臉上不自在了,這就是明顯的威脅了。亓玉乾知道,過幾天徐副省長要來檢查,要是得罪了徐公子,徐副省長自然就會知道。這是明顯的恫吓了,亓玉乾看看錢三多,錢三多依然是一臉的人畜無害。
“一個小小的不夜城罷了,亓局長,市局是不是想拍賣?”亓玉乾一聽就明白了,錢三多這是給他出主意,不要暗想操作,幹錯拍賣,要是徐公子不中标,徐公子自然就會退出。“錢神醫說的對,市局就是有這個打算”。
徐公子站了起來:“亓局長,你分明是在耍我?我來的時候,你可是内部處理,今天怎麽又變成拍賣了?”亓玉乾笑笑,既然得罪了就得罪了,有錢三多在,自己怕什麽,膽子也就大了:“呵呵,對不住了,我覺得錢神醫的提議不錯”;“暗箱操作,會落下口實的,徐公子要是想買下,過幾天我就召開拍賣會,隻要你有心買下,憑借你的資金,别人還是搶不過你的”。亓玉乾說了一句不軟不硬的話,就把徐公子的嘴給堵上了。
“亓局長,我突然想起,還有的急事,我要回去了,你好自爲之”,徐公子說完,恨恨的看了錢神醫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亓玉乾就是一臉的苦笑:“錢神醫,真是對不住了,我本來想一塊認識一下,可是,徐公子他,唉,不說了”。
錢三多笑笑:“這個有啥?這樣的公子哥,我見多了,不就是一個副省長嗎,你在乎什麽,說不定幾年之後,你也是這樣的職位,呵呵”。亓玉乾眼睛就是一亮。多了他沒有要求,能夠做一屆省廳的公安廳長,他就滿足了。
真要是能做副省長,這是自己一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不不,應該說說錢三多送給的福氣。亓玉乾的臉上笑的很燦爛,徐公子憤然離去的不快,瞬間沒了。“亓局長,那個不夜城是怎麽回事?”亓玉乾就簡單的說了一遍,錢三多就明白了。
“錢神醫,你對這個有興趣?”錢三多心中一動,說道:“我倒是可以買下來,可是沒有合适的人給我經營,你手裏要是有合适的人選,給我介紹一個?”亓玉乾大喜,要是錢三多買下不夜城,自己不用擔心了。
别說錢三多不會違法經營,就算是有些不當之處,那也是沒有絲毫的問題,憑借着錢三多的關系,這根本就是小菜啊。“錢神醫,我有一個堂弟,今年想考公務員,很有頭腦,你要是不嫌棄,我叫他來您看看,那個也不用考了”。
錢三多說行,亓玉乾就打了一個電話,進來一個精幹的小夥子。“玉峰,這是錢神醫,錢神醫,這就是我堂弟亓玉峰”,亓玉乾就把錢三多的意思說了一遍,亓玉峰聽了大感興趣。自己考公務員無非也是爲了養家糊口。
要是能做一家大型的娛樂公司的老總,這可比公務員好多了,一年下來,就是公務員十幾年的工資總和,何樂而不爲啊?“哥,我願意做,隻要錢神醫不嫌棄”,錢三多考問了他幾個問題,很是滿意,事情就決定下來。
亓玉峰經過市局的拍賣,利用錢三多的資金,買下了不夜城,經過半個月的整修營業了,不過很低調,錢三多不許亓玉乾前去賀喜,以免引起誤會,可是,在開業的第三天,亓玉峰來了電話,不夜城又被封了,讓錢三多趕緊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