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村民很是羨慕嫉妒恨,就有人給村裏出主意,地皮是村裏的,楊不秋雖然買去,可當時每畝的價格隻有2000元,現在卻賣了5000萬,每畝高達50萬,是原來的25倍,這還是一半的資産,算起來就有50倍的利潤。
這不是明顯的是侵吞集體資産嗎?村幹部更是眼熱,紛紛找到了楊不秋,想讓楊不秋拿出一半的資金來,交給村集體。不然的話,就起訴楊不秋,說楊不秋是侵吞集體資産,要是敗訴,就要面臨終生的監禁。
楊不秋是老實人,覺得這是不合理,但是拗不過村幹部的胡攪蠻纏,隻好給錢三多打電話。錢三多聽完之後,就覺得可笑。楊不秋在20年前就買下了這片地産,當時還是一片荒灘,楊不秋花了20萬買下這塊地。
先後又投入了近50萬,折合起來也有70萬,在哪個年代有70萬的資産,比現在有7000萬都牛逼。時過境遷,村裏的幹部把賣地的錢花完了,現在又想打楊不秋的注意,其實就是在犯法。楊不秋也知道,自己占理的。
可是,現在這個念頭,法律年年講,到頭來還是有關系的勝訴,沒關系的敗訴,就算是你赢了都沒有好柿子啃,何況還不一定打赢官司。“楊哥,你别害怕,我們的買賣關系已經公正了,這是我們兩個的資産,誰也拿不走”。
“錢老闆,我也知道,可是村民難惹的,村官更難惹,我是這楊家窪的人,我要是在村裏擺不平,我就沒法做人,也擡不起頭。要是把村裏得罪了,村裏說了,出入口的路段部分,我們沒有購買,那可是村裏的土地”;“我們不拿錢,就會把出入口封住,我們的翠風園,就成了一塊孤島,可是不能進出了”。錢三多一聽,這倒是一個難題。“楊哥,這樣吧,你把村裏的幹部都叫來,我來對付,看看他們是什麽意見”。
楊不秋就給村書記,村主任去了電話,兩個人都來了。見到錢三多倒是很客氣,隻是不說魚塘的事情,現在又說出入口的土地了。錢三多就問:“丁書記,楊主任,你們是什麽意思就說吧,隻要不過分,我們會做的”。
丁書記叫丁子明,是村裏的書記,雖然辦不了什麽大事,可是會攪局,人又好色,據說跟村裏的幾個女人亂搞,被人家的男人抓住了幾次,隻是死不改悔。這樣的人物最是難纏,楊不秋已經事先,跟錢三多做了說明。
楊主任是楊不秋的本家,也算是很近,是一個唐兄,雖然名聲比書記好一些,但也是一個貪财的人物。丁子明笑笑:“楊不秋,當時村裏是收了你們20萬塊錢,可是現在的地價也太高了,你竟然賣了5000萬,要是不給村裏一點”;“也說不過去,對吧,你還是楊家窪的人,還需要村民的照顧,也需要村幹部的支持,你要是過分了,就沒法住下去了吧?”丁子明這話,一半是實情,一半就是威脅了。楊不秋看看丁子明,又看看錢三多,是要錢三多拿主意。
錢三多笑笑:“我叫錢多少,是楊不秋大哥的合夥人,你們聽明白了,我出價5000萬,購買的是老哥的翠風園股份,不是這塊土地,也就是說,就算是楊不秋大哥的翠風園搬遷到了别的地方,這塊牌子也值5000萬”;“換句話說,你們村裏的這塊土地,每畝的地價最多是一萬元,100多畝也就100多萬,這還是不秋大哥改造好的,要是荒地,連5000都沒人要,嘿嘿”。丁子明傻眼了:“錢老闆,你是說,你購買的是股份,而不是土地”。
錢三多笑道:“沒錯,就是股份,你們想在土地上打主意,那是想錯了”。村主任楊士林說話了:“錢老闆,你想錯了,我們隻是想跟楊不秋談談,出入口的土地問題,拿可是集體的土地,要是楊不秋不拿出一部分錢來,也說不過去”;“畢竟這段路主要是楊不秋的池塘專用路”。錢三多笑了,問道:“楊主任,這段路是不是再修池塘以前就有了?”楊士林點點頭:“在解放前就有了,那個時候是一段生産路,可以共用的,可是現在成了楊不秋的專用路”;“你的意思我明白,現在不一樣了”。錢三多明白了:“你是想要錢是吧,這段路,隻有100米長,5米寬,前後不到一畝地,就算楊哥出錢,按照你們現在最貴的地價,也隻有一萬多元一畝,楊哥吃點虧,我就讓他拿一萬,行嗎?”
兩個村幹部無話可說了,他們兩個來之前,早就商量好了的,隻要楊不秋肯拿錢,村裏的土地有的是,倒是無所謂,哪怕再給楊不秋幾十畝都可以,關鍵是村裏必須見到現金。現在村裏什麽副業都沒有,隻指望着賣地了。
一個村幹部一個任期才五年,要是不撈一點,就對不住自己了。可是,沒有想到,讓這個錢老闆一分析,村裏就沒有道理了。别說拿錢,村裏還不占理。兩人看看,丁子明說道:“那你先把這段路的錢交了吧?”
錢三多也痛快,當即讓楊不秋拿了一萬元的現金,讓兩個村幹部打了收條,簽上各自的名字。兩個村幹部這才悻悻的走了,楊不秋這才松了一口氣。錢三多卻是覺得,這事情不會這麽簡單。既然村幹部蓄謀已久。
區區一萬元是打發不了的,錢三多就問:“楊哥,你仔細想想,購買這塊荒地的時候,還有什麽違規的地方?我知道一些,以便有個準備”。楊不秋想了半天,就拿出了當時村裏畫的地塊結構圖,錢三多一看就看出了毛病。
“這塊畫虛線的地方是什麽意思?”楊不秋解釋道:“這是村裏原來的排水渠,裏面全是蘆葦,是村裏的農戶丁子蘭承包的,那年丁子蘭病重,跟我借錢,之後就沒錢還我,就把這塊蘆葦地轉給我了,我就借機用挖掘機挖成了池塘”;錢三多苦笑:“楊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塊土地就是咱們的軟肋,村裏人要是拿它牽扯我們,我們就是一個麻煩,再說了,現在村裏人講究風水,要是斷了排水之地,就等于斷了風水之地,說不定就惹了全村的人”。
楊不秋吓壞了:“錢老闆,這怎麽辦?”錢三多笑笑:“既然已經這樣,水來土屯兵來将擋,到時候再說了,丁子明那這個人,我雖然不熟,但看樣子絕對不是好惹的,他一定還會來找事,你再通知我,我看看他們有多大的能耐”。
錢三多猜中了,過了沒幾天,丁子明就找上楊不秋,說楊不去占用的那片蘆葦地,足足有20畝,雖談丁子蘭已經死了,可是丁子蘭是跟村裏簽的30年合同,雖然沒到期,可是修改合同是村裏說了算,楊不秋屬于私下簽訂。
沒有任何法律效力,楊不秋就問怎麽辦?丁子明就說出了一個辦法:那塊蘆葦地,是村裏的風水寶地,楊不秋私自挖成了池塘,破壞了村裏的風水,村裏230戶人家,進些年來,經濟不發達,生老病死的很多,就是因爲如此。
楊不秋需要承擔全部責任,楊不秋就問需要多少錢财能擺平此時,丁子明就說出了一個天價:5000萬,要是低于這個數,村裏有權收回楊不秋的全部購買的土地,另行出售。楊不秋自然不幹,兩個人就争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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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楊不秋被丁子明事先叫來的幾個人,按住就是一頓毒打,躺在床上不能起來了。楊不秋本不想告訴錢三多,可是自己根本處理不了,隻好再次給錢三多去了電話。錢三多問明了情況之後,就給楊不秋出了一個主意。
“你先去錢氏醫院看病,把受傷的證據拿到手,我再給你處理,不然丁子明那幫人,會倒打一把”。楊不秋就去了市錢氏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雖然沒有内傷,可是外傷不輕,沒有十天半月的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