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無所謂了,錢三多估計,他們也不會再來,有金珊出面,警察的威懾力還是有的,除非他是無法無天的人。沒有那個正常人,是跟警察對着幹的。“金珊,你今天好像來的很晚啊,這不像你以前的做派啊?”
金珊笑笑:“今天我去市局了,我問問什麽時候上班啊,天天在你這裏也不是一個事情,還是上班更加有意義”。聶曼琳一聽就高興了,這個金珊終于要走了,自己就少了一個情敵,天天跟錢三多膩歪在一起,聶曼琳就堵心。
“你們局長怎麽說?”金珊笑道:“還能怎麽說,就說研究一下,真是官僚,每次都是這樣的答複,真是不想這樣閑下去了,我都快生鏽了,錢哥,你别上班了,陪我出去走走吧?”,錢三多正要說自己沒時間,電話就響了。
錢三多一看卻是陸無霜的:“哥,你在什麽方位,我馬上過去”,錢三多就是一愣:“無霜,你來鳳城了?女兒哪?”“我帶着啊,我馬上就到高速出口了,要不你來接我吧?”錢三多馬上說行,立馬出去,開車就出去了。
金珊就是一愣,問聶曼琳:“錢哥是什麽意思,誰叫無霜?”聶曼琳嘿嘿一笑:“金警官,傻眼了吧,錢哥的老婆來了,哈哈哈”。金珊更是吃驚:“你們不是同學嗎?不是在談戀愛嗎?怎麽又蹦出一個老婆來?”
聶曼琳哈哈大笑,直接笑的肚子疼:“等正主來了,你就知道了”,不大一會的功夫,錢三多就帶着一個絕美的女人進來。懷裏還抱着一個女孩,粉雕玉琢的十分的逗人喜愛。而錢三多也在逗着女孩:“叫爸爸,叫爸爸”。
女孩就咿呀學語,吐字不清的,在喊着爸爸,金珊的臉上立刻布滿了陰雲。結結巴巴的問錢三多:“錢哥,你不是說沒老婆嗎?”錢三多笑笑:“我什麽時候說過沒老婆了?我隻是說過沒結婚而已,呵呵”。
金珊無語了:“你你你,你怎麽這樣啊?”金珊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本來以爲錢三多沒有老婆,還讓他看了自己的裸體。盡管錢三多是醫生,可是金珊已經做好了跟錢三多談對象的可能。可是,現在?金珊一扭頭跑了。
聶曼琳是一臉的愉快,心道:“心跟針眼一般大,還想做錢哥的老婆,真是笑話”。陸無霜見一個漂亮的小丫頭在跟錢三多說話,起先沒有在意,可是聽了後面的對話,就明白了。笑着問道:“哥,你是不是又在忽悠小姑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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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多是一臉的無辜:“沒有啊,我始終沒說喜歡她,是她問我有沒有結婚,我就告訴她,我沒結婚,無霜,你說,我們結婚了嗎?”陸無霜呵呵一笑:“你這個滑頭,故事故意偷換概念,還是在忽悠小姑娘,曼琳,你說是不是?”
聶曼琳呵呵一笑:“無霜姐,不是這樣,的确是這個金警官一廂情願而已,不怪錢哥的”。陸無霜一笑:“曼琳,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老是替哥說話,你就是想跟我們一樣罷了,是不是?”
聶曼琳臉上一紅,沒有回答,算是承認了。門診部裏的人這才明白,錢三多是有家室的人,連女兒都有了,這個聶曼琳是一個追求者而已。開始還爲錢三多捏了一把汗,以爲自己的老婆來了,肯定會吃聶曼琳的醋。
哪裏想到,人家是其樂融融,根本不當一回事,所有的人的腦筋都不夠用了。而那些小護士卻是腦洞大開,紛紛想到:原來錢老闆家裏的老婆,根本不在乎錢老闆有小三啊,那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錢老闆年少多金;要是自己成爲其中的一個,最少也會賺一套房子,這一輩子豈不是少奮鬥幾十年?這些護士門都蠢蠢欲動了。聶曼琳要是知道,這些小護士的想法,一定想辦法辭退他們,可惜,聶曼琳不知道。
“老婆,你怎麽來了?”陸無霜笑道:“這裏說話不方便”,錢三多就上樓,陸無霜說道:“哥,我師父讓我回去,說是陰門有重要事情,有可能要住幾年,你說我回去嗎?我來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要是你願意我就去”;“要是你不願意,我就去去就回來,反正陰門我也是不願意回去了”。錢三多沉吟了一會,說道:“你師父讓你回去,不回去不好吧?畢竟師命難違,也就幾年而已,我現在鳳城,離那裏不遠,也可以去看你”。
陸無霜一聽,很是高興,沒有想到,錢三多很是大度:“哥,你是不是去過陰門,還跟無道師兄打了一架?你是不是受傷了?”錢三多笑笑:“我就知道,你會知道的,你說的不錯,丁無道那個老混蛋,功夫是厲害,我現在功力被封”;“一年半載不會恢複,現在就是廢人一個,呵呵”,陸無霜杏眼一瞪:“哥,你還笑,你沒有了功力,又是乾坤八門的人,你的對手不少,要是他們趁機下手,你豈不是有危險?那我不會回陰門了,就在你身邊保護你,行嗎?”
錢三多笑笑:“你也太小看你你老公了,我豈能沒有保命的手段?你放心回去就是,要是你師門有重要的事情,你師父會不高興的”。陸無霜一聽就放心了,知道錢三多秘密很多,既然有保命的手段,就無所謂了。
再說了,錢三多有十幾個功力超強的老婆,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那個不開眼的要是胡來,也要掂量掂量。“哥,你陪我去一趟吧,反正不遠”,錢三多就答應了,親自開車,就上了棋山之巅。放好車子,一家三口就進入了大陣裏面。
“你師父在哪裏?”錢三多雖然進來一次,卻是知道内門外門,至于陰門的駐地沒有全部了解。“在大陣的最裏面,哪裏不經過允許,什麽人都進不去,我發個信息,師父放行,我們才能進去”。
陸無霜就做了一個姿勢,錢三多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一會的功夫,眼前就出現一個門戶,陸無霜領着錢三多就走了進去。來到一座大殿之中,裏面坐着一個女道士一樣得老女人,錢三多就猜測,那一定是陸無霜的師傅了。
“無霜,你怎麽才來,難道你的功夫退步了嗎?”老女人似乎不高興。陸無霜解釋:“師傅,我帶着孩子,還要跟我老公說一聲,就來晚了,請師傅責罰”;老女人就歎了一口氣:“說什麽責罰啊,你連孩子都有了,什麽時候問過我?”
“你們的翅膀都硬了,就該單飛了,唉,師傅老了啊”。老女人是一臉的愁容,好像别人欠他錢一樣。錢三多覺得有些可笑,不知不覺就表現在了臉上。“你是錢三多吧?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
錢三多趕緊不笑了,一臉的正色:“老前輩恕罪,我隻是習慣的笑笑,沒有輕視的意思,前幾天,你的徒弟吧把我打傷了,我都沒有絲毫的怨言,隻是覺得自己學藝不精罷了”。錢三多說的很含蓄,其實也是在說陰門的規矩不嚴。
自己的徒弟打傷人,她這個做師傅的,不能說沒有責任。老女人自然聽的出來:“錢三多,你們凡間的事情,我不管,再說了,你也是天門之人,怎麽跟凡間的潑皮無賴一樣?還上門要人,這是天門的做派嗎?”
老女人對錢三多的師門也是有些不滿,錢三多自然不願意:“前輩說的不對,我在山下的作爲,隻是我一個人的做法,跟天門無關,僅此而已”。老女人一愣,随即笑笑:“我這陰門,跟天門沒有什麽仇怨,隻是我那外門的徒弟無道”;“非要跟天門一争高低罷了,我可沒有支持他,無霜,你過去把無道叫過來,我看就化解這場恩怨吧”。陸無霜出去,沒多久,就把丁無道請了過來。丁無道一看就明白了:“錢多少,怪不得你有恃無恐啊,原來還有靠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