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現在的功力是第五層,早就已經脫胎換骨,身體内部是純粹是肉體,沒有一絲的廢雜質。身體之上更是一塵不染,皮膚細膩如嬰兒一般,哪裏還用得上護膚品?可是,聶曼琳就不一樣,大包小包好幾個。
她自己拿着兩個,錢三多還給他拽着一個拉杆箱,裏面全都是時尚的衣服。錢三多一再說明,是去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不是去旅遊。可是,聶曼琳還是不舍不不拿。這還是一再減少,才隻有一個拉杆箱。
要是全部拿上,足足有三大皮箱,差點就讓錢三多取消了她跟着的資格,聶曼琳才戀戀不舍的,減少了大部分行李。表面上說,聶曼琳跟着,是照顧錢三多的生活起居的,可是,現在看來,錢三多是在想照顧聶曼琳。
錢三多想想,都覺得無語,可是,既然答應了,又不能反悔,隻好讓聶曼琳跟着。上車之後,錢三多就躺在靠背上假寐,聶曼琳還在補妝。聶曼琳看着錢三多睡着了,依然是興緻勃勃的化妝,這一化妝既是半個小時。
“小姐,你是去哪裏?”聶曼琳一看,前面座位上有一個人站了起來,跟自己說話。也就很是客氣:“我們是去鳳城,你去哪?”那人笑笑:“太巧了,我也是去鳳城的,我們是一路同行啊,我叫賈思文,您怎麽稱呼?”
聶曼琳一直是歐美人的習慣,不像國内的女性一樣,對待陌生人,不會說出自己的名字,在歐美國家,說出自己的名字,讓别人知道,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我叫聶曼琳,我是。。。。”聶曼琳剛要說出自己的工作單位。
一想不對,錢三多說過,是去懸壺濟世,是要隐瞞自己的情況的,就隻好改口:“我是剛剛畢業的,去鳳城找工作”。賈思文一聽,就來了興趣:“你是江城人馬?怎麽會去鳳城找工作,我們江城市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尤其是有錢氏集團,發展十分的迅速,江城市每年都在按照20萬人以上的速度增加人口,你們不去錢氏集團,偏偏去齊魯省的鳳城市,這是爲什麽啊?”聶曼琳一時的無語,隻好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錢氏集團太大,競争也太激烈,我喜歡小城市,我這位同學,他的祖籍就是鳳城的,随意我們要去鳳城,呵呵”。賈思文更是健談:“你是學什麽專業的?”聶曼琳實話實說:“我們都是學醫的,找工作不難”;“我們這次去,其實就是向自己創業,懸壺濟世”。賈思文就是一喜:“你既然是醫生,那給我看看,醫生說,我得了腎衰竭,可是,我不信,我身體好好的,怎麽會啊,嘿嘿”。聶曼琳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他要說的下半句。
盡管賈思文說的很含蓄,聶曼琳也是聽懂了。聶曼琳笑笑:“那我給你把把脈”,伸手就給賈思文把脈,賈思文是巴不得。在火車上有一個豔遇,是每一個男人的最愛。何況,聶曼琳是非常漂亮的哪一種,人又和氣。
賈思文就動了心思,雖然沒有名說,隻要有機會,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個聶曼琳肯定會上鈎。聶曼琳捏住了賈思文的左手腕,賈思文就是一陣的激動,心髒開始了劇烈的跳動,聶曼琳給他把脈,就感覺到了。
聶曼琳有一點小小的得意,見有人羨慕自己的美貌,是女人自豪的一個表現。聶曼琳偷偷看了一眼錢三多,錢三多還在沉睡,呼吸非常的均勻,看來是睡着了。聶曼琳就有些失望,就笑着多賈思文說道:“賈先生,給你看病的醫生沒說錯”;“你的腎功能是在衰竭,如果不及時醫治,你很有可能就要摘除一隻腎”。賈思文還是不信:“我不信,除非我的腎功能現在不工作了,呵呵”,聶曼琳就不好接口了,因爲賈思文的後半句就有點下流了。
“你行房時,是不是覺得有刺痛的感覺?尤其是最後關頭?”錢三多突然說話了,賈思文就是一愣:“這問先生,你是說我嗎?”錢三多嘿嘿一笑,又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了。聶曼琳笑着解釋:“這是我的同學錢多少”;“他的醫術,可是很厲害,他說你怎麽樣,就是怎麽樣?”。賈思文一想也對啊,這個錢多少說的一點不差,隻要自己跟女人到了最高潮,不是有快感,而是有刺痛的感覺,而起越來越厲害。“莫非這人真是神醫”。
賈思文就問錢三多:“錢先生,你既然能看出,那怎麽治療?”錢三多睜開眼,笑笑:“我這次出來行醫,本來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我的名字叫錢多少,那意思就是說,給多少錢都行,可是,你這個人太風流,我收費就多了”。
賈思文笑笑:“不就是錢嘛,我雖然跟不上江城的錢三多,可是我也有幾十億,你開個價,隻要治好我的病,價錢任你開”。錢三多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那好吧,你這病需要按照死人的病情來治,你既然有幾十億”;“我也不多要,你就給10億吧,我是要一半”。賈思文一愣,随即大笑:“錢先生,你以爲你是錢三多啊,我聽說江城的錢三多錢神醫,救生一千萬,救死留一半,你也學他,可是,你有錢三多那樣的醫術嗎?”
聶曼琳聽見賈思文不住的贊美錢三多,心裏也是高興,就對賈思文有些好感。就笑着說道:“我師哥雖然跟不上錢三多,可是他的醫術卻是沒說的,他既然說你的疾病能治,就一定能治,他說要10億,那就是10億,嘻嘻”。
賈思文卻是不高興了:“聶小姐,我看你這個師哥是窮瘋了,看一個病人就要10億,豈不是笑話?我就是換一個腎也就30萬,就是加上天價的手術費,最多不會超過100萬,你卻要10個億,真是天大的笑話”。
錢三多笑道:“換腎?就算是國際上最牛逼的換腎專家,換腎之後,隻能使用三年,就會産生排斥反應,你就會出現尿毒,不出一年你就見閻王了,有什麽了不起,可是,我給你治療後,你最少能活100歲,你是拿錢買壽限”。
盡管錢三多說的很明白,可是畢竟是10個億啊,賈思文是不會舍得的。在賈思文看來,有10個億在手,足夠玩遍國内的一線女明星了。“都說我賈思文是一個瘋子,我看你錢多少更是瘋子,怪不得在江城找不到工作”;“要去鳳城市,嘿嘿,你這種态度就是在鳳城市,也不會混出名堂來的。聶小姐,可别說我沒說,這是我的名片,要是再鳳城混不下去,就跟我聯系,我在鳳城還是有一些人脈的,他們隻要說一句話,就有你們吃飯的地方了”。
聶曼琳就是一笑,她自然不會擔心錢三多沒飯吃。别說在小小的鳳城市,就是在京城,隻要亮出錢三多的名字,就會有一大幫人來趨炎附勢。“謝謝賈先生了,不用,我跟師哥一定活過的好好的,不用你擔心,嘻嘻”。
賈思文還要說什麽,錢三多有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給你算算啊,你現在是腎衰竭初期,你要從此不再找女人,還能維持個七八年,要是你忍耐不住,估計也就半年的時間,我就在鳳城,到時候别說我見死不救”。
賈思文見錢三多說的刻薄,很是不高興,眼睛一番,坐下就不再說話了。聶曼琳笑笑,小聲問錢三多:“錢總,您怎麽知道,他的病情的?您沒有給他把脈啊?”錢三多笑笑:“望聞問切,切脈隻是一個方面”;“他的病,我一看臉色就看出來,以後學着點吧;對了,以後不要叫我錢總,剛才你說我是你的同學師哥,我看以後就這樣稱呼,我感覺很好”。聶曼琳心裏是一陣的甜蜜,自然而然的靠在了錢三多的肩上,也妝模作樣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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