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峰笑笑:“我也不清楚”,錢三多一愣:“你連師傅的模樣都不清楚,你是怎麽做徒弟的?”莫九峰笑笑:“你我都是師傅的記名弟子,是沒有資格見到師傅的真實面目的。師傅是神人,面目千變,哪一個是真的,我怎麽知道?”
錢三多無語了,一想也對,自己都會易容術,隻要想不讓人認出,隻要心意一動就能易容。師傅自然是神人,這點微末之技,師傅難道不會嗎?當下也就不再懷疑。随即跟莫九峰聊了起來,到了飯點,兩個人喝的神魂颠倒。
錢三多才回到自己的住處,第二天起來,一樣得是神清氣爽,在九峰山頂鍛煉了一個時辰,這才精神抖擻的來到了集團的辦公室裏。聶曼琳進來,請示道:“錢總,今天有三個安排,一個是江南省的一個副省長,要求見您”;“主要談的是要求我們繼續在江南省投資的事情;一個是江南漁村的夏海東來了,說是您說的,今後可以直接找您,我就安排在了今天;最後一個是您老家洋中鎮的鎮長,說是見您有急事,錢總,您看怎麽安排?”
錢三多沒有考慮,說道:“就把順序倒過來,先見我老家的鎮長吧”,聶曼琳出去一會,就領進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錢三多卻是不認識。小夥子一見錢三多,就跑步向前,緊緊的握住錢三多的手,說道:“錢哥,終于見到您了”。
錢三多笑笑:“你是洋中鎮的鎮長?叫什麽名字?”年輕人笑笑:“錢哥,我叫錢穹,您不認識我,這次我們錢家續家譜,我才知道,我跟您是沒出五服的,我應該叫您哥”。錢三多笑笑,續家譜這件事,自己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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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中鎮的一些老家夥們早就嚷嚷着續家譜了,當然,續家譜是需要花錢的。錢家是大家族,全國各地人數不少。雖然洋中鎮的錢家隻是一支,幾十年來散布在全國的也不少。錢三多不可能都認識,這個錢穹就是不認識的一位。
“錢穹,你有什麽事情?”錢穹笑笑:“事情是這樣的。。。。”錢穹就把事情說了一遍,錢三多就明白了。原來,這次的洋中鎮錢家續家譜,在全國各地尋找洋中鎮這一支,就見到了很多姓錢的族人。
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洋中鎮是錢三多的老家,要是自己跟洋中鎮有那麽一丁點的關系,就會被錢氏家族列爲全額培養計劃。不管是上學還是工作,都有錢氏集團出資,很多姓錢的人,就開始計劃,要搬遷到洋中鎮來。
洋中鎮不大,隻有幾萬口人,姓錢的人大約有三分之一,可是,現在全國各地的錢姓之人,有很大一部分要搬遷到洋中鎮,就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最主要的有兩個:一是土地問題,一是資金問題。這都是不好解決的問題。
尤其是土地問題,要是把全國的錢姓之人,都搬遷入洋中,那是不現實的,盡管洋中鎮的錢姓家族族長一再篩選,還是有5萬人要進入洋中。就算是每家需要100萬,那也要500億的資金,居住問題更是一個大問題。
錢三多考慮了一下,錢好說,自己讓梅青撥款500億給洋中鎮就是了,可是5萬人的居住,起碼要有2萬套樓房,目前就是難題。這需要市裏的批複計劃,目前洋中鎮已經被市裏規劃成升級旅遊重鎮,土地使用基本已經凍結了。
“錢穹,資金的事情我給你解決,很快就到鎮裏賬号上;至于土地問題,你去找陸市長吧”,錢穹一喜又是覺得爲難:“陸市長不見得見我,更别說給批複了”,錢三多笑笑;“你去就是了,我随後給陸市長一個電話”。
錢穹滿意的走了,聶曼琳就領着夏海東進來了。夏海東一見錢三多就是呵呵一笑:“錢老闆,以前我隻是以爲你有錢,沒有想到,您是這樣有錢,不說别的,就是這個錢氏大廈,就足夠傲視全國了,呵呵”。
錢三多是呵呵一笑:“夏老,您來了隻要一個電話就行了,何必要這樣麻煩?”夏海東笑笑:“我也沒有想到,您這錢氏大廈有這麽多的規矩啊,要是早知道,我就給您電話了,呵呵,這樣也好,我今天也知道了,我也是錢氏集團的人”;“就要遵循錢氏集團的規矩,聶助理都告訴我了,今後有些事情不一定找您,您也不一定有時間,就找于曉楠董事長就行了”。錢三多笑笑:“夏老,您這次來,有什麽重要事情?”夏海東就說道:“這事說來很是氣人”;“您也知道,我現在主管升仙坊錢氏漁業公司,那艘遠洋漁輪我不管了,那是漁業公司的一半的利潤來源,可是,這次出海是血本無歸啊”。錢三多一愣:“夏老,難道遇上海難了,漁輪出了事故?”
夏海東歎了一口氣:“錢老闆,要是遇上了海難,我還不生氣,那是天災啊,這次是人禍,我們遇上了海盜,不不,其實不是海盜,就是韓國人扮演的,他們搶走了我們全部的海貨,還強行押走了我們三位船員”;“他們說,我們的海魚是從他們國家的領海裏捕撈的,押走的船員,每一個船員索要1000萬美元,不然的話,就把他們喂魚。我擔心船員的安危,就派人給他們送去了3000萬美元,倒是把船員接回來了,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錢三多就大驚:“這些韓國棒子,怎麽這樣霸道?他們是彈丸小國,領海面積小的可憐,這不是故意找茬嗎?好了,你回去吧,先不要出海,我想辦法購買兩艘艦艇,武裝起來,專門護航,至于報仇一事,我很快就有結果的”。
肖海東走了,聶曼琳就問,是不是要接着接見江南省的官員。錢三多心中想着漁輪的事情,很是生氣,已經沒有心情了。“你讓于總接見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聶曼琳就去安排了,錢三多就撥通了席廉的電話。
“席老,我想購買兩艘軍艦,你有沒有辦法?”席廉就是一愣:“錢三多,你是商人,不好好的做生意,購買軍艦做什麽?難道要去做海盜?”錢三多就把自己漁輪遭受韓國棒子扣押,強行截獲了海貨一事,說了一遍。
席老沉吟了一下,說道:“韓國棒子惹事生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其他省份的漁船,也受到了騷擾也扣押,這事,國家不是不出面,也正在考慮,事情沒怎麽簡單,這事件的背後,有美國人的影子,國家出面要慎重”;“你既然有這個想法,我是支持的,我就跟海軍方面說一些,給你兩艘最先進的戰艦,你把船體塗抹一下,就說購買的退役艦艇就是了,你明白的”。錢三多就明白了,有時候國家不出面,也有苦衷,要顧全大局。
不像有些網絡噴子說的那樣,非要挑起戰争才行。華夏國,改革開放幾十年,剛剛走上起飛的路子,要是在這個時候,發生巨大的社會動蕩,是得不償失的。錢三多也明白,自己購買退役的艦艇,自己使用武裝,那是個體行爲。
并沒有代表着國家,這就讓國際輿論無可挑剔。沒過幾天,席廉就來了電話,說兩艘軍艦都已經改裝好了,人員配備也齊全,都是現役軍人退役的,每個艦艇有500個官兵,這兩艘軍艦,足足可以應付一場小規模的戰鬥。
錢三多大喜,立刻讓兩艘艦艇開往江南漁村,歸屬夏海東管理,所有的艦艇官兵一律雙倍年薪,隻要保駕護航好漁輪,年底還可以重獎。夏海東大喜,自此之後,升仙坊的幾千艘漁船,都在這2艘軍艦的人保護之中。
做好這些準備之後,錢三多就開始考慮,如何對付那些韓國棒子了。